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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五世界 喬爸和他撿來的戲精兒砸(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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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玉瓊派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現在太御真人將他關起來的地方隱蔽中透著詭異, 甚至還隱隱有一股魔氣,連原主的記憶中都從來沒有一點印象。

這肯定不是專門準備著關他的,或許太御真人的一切秘密都藏在這裡。

喬廣瀾站在房間中間, 不急著出去,而是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 一步步走向房間的西南角。

他的步子邁的很慢,但是十分堅定。

太御真人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 他已經注意到了, 對方在進出這個房間的時候,走路的姿勢非常奇怪,雖然他已經掩飾的很好, 還是沒有防住喬廣瀾發現, 太御真人似乎是在專門踏著某幾個位置行走的。

所以他特意按兵不動,等著太御真人第二次前來看自己, 運用過人的記憶力, 硬生生記住了他的落腳之處。

他閉著眼睛回想當時情景,太御真人的每一個步子在腦海中一一浮現,又被步步踏出,隨著最後一步邁出來,喬廣瀾只覺得腳下一空, 身體失重,他已經轉瞬之間出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哈。”喬廣瀾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個太御真人的功夫還不錯, 不過要跟我拼智商,他還是差著遠啦。”

?鳴:“……此地兇險,休要得意忘形。”

喬廣瀾道:“我也不想這麼不謙虛啊,可是誰叫你不中用。”

?鳴:“……”

為什麼連這個也會扯到我身上?

喬廣瀾道:“過去我憑藉自己的機智勇敢成功做成什麼事情之後,都會有人識趣地圍在旁邊吹捧,什麼‘喬大師不愧是大師’、‘看不出來喬大師年紀輕輕,竟然就如此有勇有謀’、‘師兄,我好崇拜你’……那時候我就不會得意忘形,我只會寵辱不驚,做出世外高人的模樣就可以了。”

他演戲不行,學人說話的口氣倒是惟妙惟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掐著嗓子誇自己,?鳴感覺簡直都要吐了,終於明白這小子的狗脾氣都是被什麼人給慣出來的。

喬廣瀾才又說:“你看看人家,多麼會說話,多會討人喜歡,你看看你,木頭疙瘩一個,害我只能自誇。”

?鳴終於憋出來一句可以反擊的話:“覺得我不討人喜歡,你也沒多麼討人喜歡。你很討厭。”

喬廣瀾面前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五行八卦陣,這種陣法是他學奇門遁甲時的入門基本功,喬廣瀾看都不用看,雙手負在身後,腳下閒庭信步,身形輾轉之間,人已經穿梭而過。

他甚至沒有停止跟?鳴的鬥嘴:“有本事的人需要討人喜歡嗎?有本事的人就應該拼命討人嫌,這才能體會到‘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這種人生中至高無上的快樂。”

“……”他的口才太好,?鳴感到一陣窒息,而這個時候,喬廣瀾的腳步卻倏忽停住了,他面前有一攤深紅的血跡。

他蹲下去看,發現這血應該已經幹了很久了,顏色還有些發黑,但這並不是全部。

繼續往前走,一路上點點滴滴,留下了很多血跡,除此之外,牆壁上有劍痕,地上拋擲著幾樣散亂的兵刃,好像在這裡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廝殺。

不,看這些劍痕與血跡新舊不一,或許廝殺還並不是一場……這好像是一處專門用來屠殺的地盤。

大概是時間太久,又經過了什麼處理,此地的空氣中沒有什麼異味,然而人的第六感中,卻隱隱感到一股混雜著陰冷、陳腐與刻毒的氣息,一點點滲透肌膚,侵蝕骨髓。

喬廣瀾蹲在暗處,用手指在地面上捻起一點已經幹成了粉末的凝固血液,忽然想起了那個法國流傳甚廣的,叫做《藍鬍子》的故事。裡面的那位小女兒趁丈夫不在家的時候開啟了一個神秘的房間,發現了裡面懸掛著可怕的屍體,每一具本都曾經和她一樣是那個家中的主母,而現在,她們的死亡也代表了她自己未來的命運。

那麼,現在的這些東西,又是……

正想的入神,身後傳來一點響動,喬廣瀾迅疾抬手按上劍柄,倏地轉身,猛然見到一隻白骨枯手摸索著,一點點向自己的方向抓過來。

他不躲不閃,沉穩以對,想看看這東西到底要幹什麼。

白骨手很醜,但是也很溫柔,一點點艱難萬分地摸索過來,竟然只是拽住了喬廣瀾的褲腳,輕輕蹭了兩下,又向下扯動。

喬廣瀾向來跟鬼怪屍喪打交道,並不嫌棄,只是覺得有點納悶,又有點新奇,順勢蹲了下來:“你是想告訴我點什麼東西嗎?”

忽然間,他手裡一直扣著的佩劍一顫,劍柄處鑲嵌的玉石忽然亮起,與此同時,白骨手好想得到了什麼力量一樣,倏地飛起來,向著喬廣瀾直撲過來。

喬廣瀾五指一收,條件反射一樣想要招架,可是又在即將出手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猶豫了,就是這一遲疑,那只白骨手落在了他的頭髮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動作慈和溫柔,就像長輩在安撫自己的孩子。

喬廣瀾全身一震,脫口道:“師尊!”

那隻手落到地上,轉眼間化作飛灰。

?鳴道:“什麼?這人是你師父!不可能!”

喬廣瀾心緒澎湃,不能自控,用手扶著額頭緩了半天,這才啞聲道:“不是。是原來這個人的師尊,玉瓊派上一任的掌教。我被原主的心緒影響了。”

?鳴這才松了口氣,說道:“但是他怎麼會死在這裡,還死的屍骨無存。”

喬廣瀾道:“印象中這位掌教性情溫和慈愛,對下面的弟子也很好。他正式收的徒弟一共有四個人,大弟子是太御真人,關門弟子是我,中間兩個早死了,他們死後不久,師尊去世,太御接任,這一代弟子中只剩我們兩個人……”

他越說越覺得心中存疑:“我以前從來沒有關注過他們的死因,真是大意了。”

?鳴道:“這件事情本來就尋常,倒也怪不得你。可是如果依你所言的那樣,太御又有什麼理由儲存當年的現場呢?”

喬廣瀾道:“大概因為他是變態,變態做一些蠢事總是可以理解的。讓我試一試能不能感受到過去這裡發生了什麼。?鳴,原主的情緒波動對我影響很大,你在旁邊看著點,一旦我失去理智,你就立刻出手打斷。”

?鳴:“嗯。”

喬廣瀾將手指往旁邊的劍刃上一劃,新鮮的血液流出來,滴到了地上陳年的血跡裡,喬廣瀾輕喝道:“點靈犀,開天眼,神思共通!”

他手捏相應的法訣,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很多影影綽綽的影像,只是混亂不堪,重重疊疊,好像被一股血霧給籠罩住了,根本不能辨認。

?鳴在一邊看著,忽然見到喬廣瀾左眼中留出一行血淚,劃過他白玉般的臉,顏色分明,一時又是詭異,又是悽豔。

他眉頭一皺,連忙就要出手打斷,手腕忽然讓人在半空中握住了,喬廣瀾道:“停!我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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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道:“你看見了什麼?”

血淚順著下巴滴落進了地下的塵土,喬廣瀾沉聲道:“太御將另兩位師兄引到這裡來,一一殺害,後此地被師尊無意中發現,太御進來時,師尊正在檢視師兄屍骨,被他偷襲而死,死後怨念不散,太御幾次想要把這個地方的兇殺痕跡清理掉,第二天都會在執念的影響下恢復原樣……我去,我知道了!”

?鳴:“什麼?”

喬廣瀾道:“臨樓那個倒黴催的之所以遇害,應該還是這件事後續引爆的結果,你還記得嗎?你說過這個世界的魔族是一個非常特別的種族,人在將死未死之時有著強烈的執念不願意離開人世的話,這個時候如果能有尊貴的先天魔族願意賦予他們血脈,這些人就有可能會成為魔族。”

?鳴生性老實單純,思考問題一根筋,喬廣瀾跟他說話的時候,他不像路珩那樣聞弦歌而知雅意,但到了這個份上也沒什麼不明白的了:“你的意思是,你師尊和師兄因為活下去的執念太強烈,又恰好遇上了冥照魔尊,所以成為了魔族。太御生怕遭到報復,為了將他們一舉剷除,索性直接從源頭魔尊下手。”

喬廣瀾站起身來,手扶劍柄:“但如果他們活著,為什麼不回來找太御真人算賬呢?而太御他又為什麼要加害兩名師兄?剛才的話都是猜測,眼見為實,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兇手!”

?鳴:“所以你要……”

後面的“怎麼辦”三個字還沒出口,兩個人突然同時感到一陣劇烈的晃動,喬廣瀾連忙將劍往地上一戳,暫時穩定住身體,沉吟片刻,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上去看看。”

?鳴道:“被太御發現你跑出來了……”

喬廣瀾道:“那我就抽他!”

?鳴:“……”

這個邏輯,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他哼道:“這個世界名為修真,已經接觸天道,你終究不是此間人,能打得過太御?”

喬廣瀾懶洋洋地說:“我說了,我智商比他高。”

他把該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沒必要在這裡虛與委蛇,他想了想,把自己的佩劍扔到地上,撿起了上一代掌教的劍插/入劍鞘,轉身出了這個詭異的密室。

喬廣瀾本來已經做了冒險一搏的打算,但幸運的是太御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這一切,因為他現在已經無暇他顧了死而復生的冥照魔尊帶著魔族大軍壓境而來,整個包圍了玉瓊山。

魔尊數百年來如一日的韜光養晦,連帶著整個魔族都非常低調,連玉瓊派年輕一輩的許多人甚至都從來沒有見過魔族出手,就聽說魔尊被滅了,直至今日方才算見識到他們的真正實力。

站在最高峰上的瓊極殿中放眼向下望去,整座山都被密密麻麻的魔族族人包圍了,山上的人就算插翅也難飛。玉瓊山原本每翻過一座山峰都有人把守,但此時,竟也有幾百名魔族無聲無息地來到了殿前,把玉瓊派眾多前來議事的弟子都堵在了裡面,切斷了各個山峰之間的聯絡。

太御真人沉著臉從裡面走了出來,心裡倒不是非常擔憂,玉瓊派百代大派,世間翹楚,雖然被這樣堵著,但是也不見得就會輸,他這個態度,多半還是心恨魔族來的不是時候,惦記著喬廣瀾那邊。

更何況這個冥照魔尊居然在那樣的連環擊殺下都沒有死,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躲到了什麼地方養傷,居然神出鬼沒的又冒了出來,也實在是個人物了,不可小覷。

或者是冒充的?

他打量著帶頭的男子,那人穿了件金絲勾邊的玄色華服,上面繡著的蒼鷹圖案在風中飛揚,似乎隨時都要一飛沖天。他身影修長,風姿優雅,斜倚在一張六人抬的轎輦上,自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尊貴之氣,只是身周依舊霧氣繚繞,看不清容貌。

但最讓太御真人在意的是,這人僅僅是懶洋洋地倚在那裡,身上就已經散發出強悍無匹的威壓,在他的身邊,蒼松翠柏盡皆俯首,如此氣度,世間再無第二人可想。

太御真人淡淡道:“不知魔尊大駕光臨,有何貴幹?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倒顯得我派失禮了。”

臨樓眼皮都不抬,聲音從霧氣中淡淡傳來:“不錯,確實很失禮。但對於卑鄙無恥之人,失禮一事也只算是細枝末節,何必在意。”

太御:“……”

喻昊就站在旁邊,眼看自己師尊受辱,被噎的啞口無言,長劍頓時出鞘,呵斥道:“邪魔外道,休得口出狂言!”

臨樓掃了他一眼,當初他被喬廣瀾撿回來的時候見過喻昊幾次,知道他跟喬廣瀾關係不錯,也就對這個孩子另眼相看,被他罵了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你很可愛。”

喻昊:“……”

為啥師尊客客氣氣,他拿話噎人,自己出言呵斥,卻被他誇獎可愛?這魔尊其實是瘋的吧?

他沐浴在旁邊師兄弟詭異的目光中,同樣一臉懵逼,又聽那個腦子不好的瘋魔尊問道:“你師叔呢?我來找他。”

喻昊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尊,見對方臉色難看,沉默不語,這才代為回答:“小師叔身體不適,閉關調養,已經說了五十年之內不見任何外客,閣下若是來找他的,那還是請回吧。”

臨樓道:“身體不適?如何不適?”

縈繞聚合的霧氣遮擋了他的神情,但聲音中還是不期然洩露了一絲難以自控的擔憂。

太御真人把話接了過去:“如何不適,也同外人無關。魔尊今天氣勢洶洶而來,難道都不顧你當年親自牽線達成的三界協定了嗎?”

臨樓憂心如焚,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聞言冷笑,直截了當地說:“本尊今天來,因私不因公,我只為帶走我的人,和三界協定無關。”

喻昊想起他剛才的話,心中有點不好的預感,但又不敢相信,問道:“誰?”

臨樓淡淡道:“喬廣瀾。”

殿前頓時一片譁然,在這種時候,臨樓倒還惦記著喬廣瀾的名聲,如果跟自己扯在一起只怕不好,於是又補充了幾句,將事情全部攬在自己身上:“本尊日前偶然得見貴派喬閣主一面,驚鴻一瞥,已亂心曲。他不識我,我卻非他不可,交人吧。”

喻昊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這、這……你、你簡直……”

欺人太甚!

如果說剛才太御真人只是臉色陰沉,那麼到了這個時候,卻是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猙獰之色,他兩頰旁邊的咬肌抽搐了幾下,手中的佩劍已經出鞘,陰鷙道:“做夢。”

也就是這麼兩個字,臨樓已經看出了他對喬廣瀾的感情絕對不尋常雖然之前他就已經懷疑過這一點,但是當面發現後,還是感到了一陣怒不可遏。

臨樓發出一聲輕輕的冷笑,轎輦上,慵懶倚坐的頎長身影突然不見蹤影,太御真人眼前瞬間出現了一個人,當胸一掌向他擊出,竟然出手就是殺招!

臨樓的身形如同鬼魅,這一掌又快又狠,但太御真人也不是尋常之輩,倉促之下舉劍在胸前一橫,急速後退,結果沒想到對方的掌力如同驚濤,一浪接著一浪,他這樣一退也沒能完全躲開,情急之下就地打了個滾,才重新站了起來。

臨樓沒有乘勝追擊,負手站在原地,太御真人的佩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搶在了手裡,高下立判。

臨樓淡淡地道:“不交人,今天魔族血洗玉瓊派!”

隨著這句話帶著森然殺意出口,玉瓊派代代傳承的掌教之劍已斷。

一時間,山下峰頂一片寂靜,全都被魔尊這一掌之威震懾,連話都說不出來。

喻昊看這不是辦法,索性豁出去了,冒死將自己的劍扔了出去:“師尊接劍!”

讓他意外的是,剛剛還要血洗玉瓊派的魔尊僅僅是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阻止,也沒有攻擊自己。反倒是重新得到兵器的太御真人突然哈哈一笑,喝道:“既然這麼想見他,就跟我來吧!”

一句話過後,他轉身就走,臨樓毫不猶豫,隨後跟了上去。

一陣冷風過,轎上空無人,劍拔弩張的雙方就要開打的時候突然發現,兩邊的領頭人都沒有了。

“……”

喻昊是太御真人座下大弟子,掌教不在,喬廣瀾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自然是以他為尊,他琢磨了會,乾咳一聲,道:“貴族魔尊已經離開,諸位如果是想在這裡等呢,還請進偏殿暫歇,如果想離開也悉聽尊便。我是不願意無緣無故造下殺孽。這位……”

他選了一個站在前面,看起來長相也比較靠譜的人道:“這位朋友,你意下如何?”

喻昊問的是冥照魔尊座下碭山君,也是一名先天魔族,出身高貴,向來是臨樓嫡系,只不過平時駐守其他領地,所以當時凌見山起火他並沒有趕上,眼下已經是地位最高的人了。

他之前被臨樓叮囑過,聽見喻昊這樣問,沉聲道:“尊上去了哪裡不要緊,但尊上此行是希望貴派交出喬閣主。少俠交人吧,見到人之前我等不會離開。”

喻昊惱怒道:“做夢!想見我小師叔,你們還不配,那就先過我這一關吧。”

碭山君手一揚,抽出來的是一把板斧,哈哈一笑道:“談不攏就打,這種風格我喜歡,來吧!”

喻昊見他自己一個人上場,也就制止了其他打算幫忙的師兄弟,抽出長劍跟碭山君打在一起,兩個人你來我往,一個是掌教的高徒,一個是魔尊的愛將,一時間難解難分,打的倒是很精彩。

喻端悄悄跟旁邊的另一名弟子道:“咱們都在這裡傻站著也不是辦法,那個魔尊厲害的像鬼一樣,師尊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樣,我在這裡給師兄幫忙,你先下山看看另外的幾名長老怎麼樣了,請他們上來幫忙……”

那名弟子連忙答應了一聲,轉身就想走,結果還沒跑出去,一柄長刀破空而來,刷一聲插到他的面前。

魔族那邊一個女子的聲音笑道:“這位英俊的少俠要去哪裡?哪有客人沒走,主人先離開的道理?”

喻端皺眉拔劍,那把刀猛然爆出一股靈流,把旁邊的人逼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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