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今聖上的進一步逼迫,戰神齊侯爺也終於按耐不住自己,開始了正式的宣戰。
先是直接說都不說一聲,直接上朝當場在朝堂脫下官服,字字泣血的指責當今聖上的補助,並且還列出了他的十條大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要求聖上自省!
楚景勃然大怒,剛想叫人進來把這個大逆不道的傢伙壓下去重打幾十大板,但是齊侯爺卻又跪下來,說出了辭官的請求,並且跪在地上將自己的戰績如數家珍。
簡直就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齊侯爺為了大楚王朝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到最後卻落得這樣一番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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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下跪請求聖上三思,楚景拂袖而去,也算是預設了齊桉的辭官請求,這是一個普通的早上,但是又極其的刀光血影。
齊桉脫下官袍只著裡衣走出朝堂,之前就是他陣營的大臣們紛紛緊隨其後,全都一臉焦急的詢問著情況。
“齊侯爺,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要辭官嗎?”
“您可不能就這麼撒手不管呀!”
“辭官這麼大的事情,還請齊侯爺慎行!”
“千萬不要動怒,齊侯爺您的戰績千秋萬代,只要堅持住這段時間,您才是民心所向呀!”
大臣們個個都著急的不行,因為現在朝堂上的形式已經很明確了,聖上也知道哪些人是自己的,哪些人是齊桉的。
可是齊桉這一番操作誰也不知道,誰也沒告訴,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讓之前追隨他的大臣們該如何自處呀?!
三十七看著圍住自己的那一張張焦急的面孔,面上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
“當今聖上不公,我自然不會留在這朝堂,萬念俱灰之下只能離開京都,只去撫州做一閒散人罷了!”
齊桉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對自己周圍的人拱了拱手,然後就大踏步離開,只留一群在原地面面相覷的人。
他這話說的倒是輕巧,可那可是撫州啊!
齊侯爺之前掌管兵符,軍隊全都在那邊操練,在那裡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他的一言堂,連聖上親臨都沒有他說話好使。
齊侯爺…說是要去撫州做一個閒散人?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所以他這話的意思,是要去撫州自立為王了呀!
一陣微風吹來,站在原地的大臣們紛紛打了一個冷顫,今天下朝比較早,暖和的日光灑在人們的身上,卻帶不來一絲的暖意。
所有人都知道,這大楚王朝的安寧,即將要破碎了!
所有人都在想,自己是要固步自封的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要拋下一切跟隨齊桉的腳步呢?
若是說之前只是暗潮湧動,現在則是光明正大的開戰了,他們今後的是死是活,是富是貴,全都在這一念之間!
霍安御坐在主位上批閱奏摺,而手底下的暗衛則是稟告了齊桉在公門口說的那一番話,霍安御自然知道三十七這事也徹底向自己開戰了的意思,聰明如他,怎麼會如此不小心的在眼線重重的皇宮裡面說出這番話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就是說給他聽的!
“真是有意思啊!”
霍安御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奏摺,臉上出現譏諷的笑意。
大楚王朝十一年,所有的變化都是從這一年開始的。
戰神齊桉在撫州自立為王,朝中小樹官員也跟著辭官隨他而去,大部分人還處在觀望當中,而聖上楚景也直接展露了自己從來沒有表現出的雷霆手段,在齊桉去撫州的路上就派出了高手暗殺,可惜全都以失敗告終。
在齊桉宣佈自立為王的第二天,楚景就直接宣告天下齊桉成為了大楚王朝的叛徒,親近者死,告發者有獎。
兩人的對峙也就從此開始。
楚景前幾年的時間雖然渾渾噩噩,但是幸好這是在古代,大部分人的心中都還是秉持著正統的觀念,所以他的支持者也不在少數,兩人也能算得上是分庭抗禮。
楚景更是在後來表現出了自己對於權術的玩弄,大家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的他全都是假象,如今這個坐在龍椅上不怒自威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君王!
“我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你們兩個人拉拉扯扯也將近兩年的時間,是時候可以做出決定了。”
沐然靠在霍安御的身上,這兩年的時間什麼都變了,唯一沒變的就是兩人之間的那膩乎勁兒。
“你覺得可以就可以,不如就半個月之後吧,我親自率兵兵臨撫州,到時候再告訴全天下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騙局而已。”
霍安御有一搭沒一搭的玩弄著她的頭髮,或許是因為這兩年身居高位的原因,身上的氣質同幾年前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只在沐然的面前才會表現出柔情似水的那一面。
“我覺得到時候在場的人臉上的神情肯定會很有趣…也不知道主神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還是像上個世界那樣直接把我們弄回去,還是忍無可忍的把我們直接捏死?”
沐然笑了笑,眼神落在霍安御的身上。
“所以你就不怕嗎?”
霍安御:“怕我真的怕的要死掉了,所以你趕快親親我,給我一點信心!”
沐然:“呸,不要臉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