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點了點頭：“確實，你那個時候還小，根本不懂事，不太可能做得出這些事來，所以，我一直都很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孤魂野鬼，佔據了我妹妹的身體。”
孤魂野鬼？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一個個盯著林含嫣的眼神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有的甚至還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
林仲宣夫婦倆也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女兒。
林含嫣沒想到蘇喬會突然這麼說，想到自己的情況，她一時也有些慌亂，不知道如何解釋為好。
這個絲毫不解釋的樣子，讓大家的忌憚更深了。
蘇喬眼中掠過一絲滿意的笑意，嘴角微勾：“你佔據我妹妹身體之前的名字應該叫林妙音吧！妙音閣的現任閣主。”
在詭異的寂靜當中，林含嫣終於反應過來，立刻大聲否認：“什麼林妙音，什麼妙音閣的現任閣主，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啊！”
蘇喬甩了甩衣袖，絲毫沒有著急，轉而看向了高臺之上的皇甫鎮樓。
“皇甫公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妙音閣的人為什麼要偷襲暗殺你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為什麼想殺了你嗎？你不來問問嗎？”
“這又關皇甫公子什麼事？”大家都有點懵圈了。
皇甫鎮樓垂眸沉思了片刻，飛下了高臺，落在了擂臺之上，眼神幽冷地看向下面的林含嫣：“我確實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害我。”
“就如你曾經所說，我與你在此之前素不相識，也無怨無仇，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暗殺於我，甚至親自給重傷的我下毒，妄圖置我於死地。”
“我……我……”林含嫣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為好。
她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和藉口。
就在這時，一道顫巍巍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我可以做證！”
眾人尋聲回頭，發現竟然是一個身著淺綠色丫環服的小姑娘，而讓大家瞠目結舌的是，這個小姑娘竟然是個光頭。
“我可以做證！”
月嬋雖然害怕，但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想到自己差點被滅口，她又咬牙挺起了胸膛，指著林含嫣大聲道：“就是她，是她害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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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我親耳聽到她跟宮俊說，讓他去殺了大小姐，讓他不要留下任何活口，把認識大小姐的村民全都殺了。”
“我還知道她為什麼要殺皇甫公子，我曾聽她夢裡說過不止一次，她說前世皇甫公子錯把她當成了大小姐，錯殺了她，這一世必讓他血債血償。”
那時她年紀很小，不明白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小姐有點恐怖。
大家這回是真的都懵圈了。
前世？
掌門？
錯殺？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皇甫鎮樓也愣住了。
是因為前世？
這麼說，那林含嫣她……還真的有可能是孤魂野鬼？
現場大概最淡定的，要數蘇喬和夜少玄了。
他們倆個，一個是早就知道了這些事，一個則是性格本就古古怪怪的。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林含嫣，追問道：“她還說過什麼？”
月嬋有點猶豫不絕，悄悄瞄了一眼武林盟主：“她……她還說，聚賢山莊……聚賢山莊有問題，跟朝廷……跟朝廷有關聯，所以上一世才會對大小姐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