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阿正回來了啊,快快,進來啊!”
一個衣著一湘紅色大紅妝霏緞錦袍,綴琉璃小珠的袍腳軟軟墜,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緻輪廓,雍榮華貴,一看就是保養的很好的貴族夫人。
“二伯母!”
楊正淡淡的喊了一聲,就沒在說話。
“阿正,這就是你要娶的那個清官?”
坐在上座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楊正聽完,很是不滿。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蘭蘭,也是這楊家的女主人!”
那語氣裡滿滿的庇護和護短。
只見那二伯父臉色一黑,“阿正,我哥哥嫂嫂離開的早,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為什麼這種婚姻大事你既然都沒有告知!”
語氣裡滿滿的責怪。
楊正面不改色。
“二伯父,正因為我當你是長輩,才讓你有了機會在這和我說話!”
不急不躁的語氣裡,可是滿滿的警告。
“你……”
這個二伯父氣的站了起來,伸出手指著楊正,那手指還是不停的顫抖。
“還有你,二伯母,既然我已經娶親,那麼楊府的一切事宜都該交給這楊府的女主人了,這些年,也謝謝二伯母了,那擇日不如撞日,等會兒我陪著蘭蘭和你一起過去交接一下!”
二伯母也是瞬間變了臉色。
“阿正,你看這新媳婦也才進門,肯定對於很多事情還是不懂得,還是等我先教教這新媳婦在交接吧!”
到底是個人精,瞬間變了臉。
“不勞煩二伯母了,我正好和陛下請了假,趁這機會,我還是自己教導蘭蘭吧!”
楊正把這二伯母的話給堵了,可是,畢竟這權利在自己手裡這麼多年了,自己也得了不少的好處,可是現在要自己交出去,這可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於是,二伯母把視線轉移到了二伯父的身上。
二伯父此時很是氣憤,這狼崽子是養大了,知道奪權了!
“阿正,管家都是女人的事情,這種事情不用你查手,交給你二伯母安排吧!”
二伯父的語氣裡明顯的命令。
“呵,看來真的多年我不管楊府,倒是讓你們都忘了這是誰的地盤了!”
楊正直接上前,推翻了桌子。
“你,你個不孝子!”
二伯父伸出手大罵著。
而楊正的堂弟也立刻上前安撫著二伯父。
“堂哥,父親也是為了你好!”
楊連說道。
“我看你是楊家少爺做多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楊正根本不給楊連任何的情分。
“別忘了,我父親去世的時候,可是說了,等我娶媳婦的時候,這楊父就全權交於我來處理!”
楊正語氣裡有些冷冽。
“爺爺也在府外給你們安排好了住處,我希望在明天之前你們都能主動自覺,否則別怪我不顧情面!”
楊正黑著臉,直接拉著李蘭蘭走出了前廳。
李蘭蘭很是擔憂,“夫君!”
楊正這才微微平復了一下,對李蘭蘭露出一個笑容。
“嚇到你了,別擔心!”
語氣很是溫柔,哪裡能想到剛剛如閻羅殺似的。
“我們先去房間,等會兒再和你解釋。”
楊正拉著李蘭蘭進了房間。
給李蘭蘭倒了一杯熱水之後,楊正才緩緩道來。
這要從楊正的爺爺那裡說起,在楊正爺爺臨終的時候,深知自己這個小兒子的個性,所以就給他們在府外安排了住所。
可是楊正的二伯父一家怎麼可能輕易離開,而楊父又是一個心軟之人,對這個弟弟也是忍讓,就讓他們繼續居住。
楊母是宰相家的女兒,所以很強勢,當時楊母在的時候,二伯父一家根本不敢有什麼打算,還算是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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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哪裡想到,楊父在一場戰爭中受了重傷,回到府中後沒多久就離世了,他知道自己走了留下楊母他們孤兒寡母肯定會被欺負,就留下了等到楊正娶妻後,無論如何,二伯父這一家鱷魚必須聽從楊正的安排!
可是,楊父楊母很是恩愛,在楊父走了沒多久,楊母就隨之而去,留下了楊正。
這一下,二伯父這一家根本就不在偽裝收斂,直接翻身做了主人。
一開始,他們還想把楊正給送走,可是宰相卻發話了,如果楊正有什麼傷害,那二伯父這一家都得要以死賠罪。
這一下,二伯父一家也不敢怎麼楊正,但是卻從其他方面剋扣他。
楊連上私塾是最好的老師,而楊正卻是隨便找的,幸好那個老師看楊正努力,才教了他一些有用的東西。
府裡的奴才對待楊正根本就不拿他當少爺,各種的冷眼。
慢慢的楊正長大了,可能是從小父母就去世了,所以他很是渴望親情,而且對於楊府,楊正根本就不在意,誰管家都是一樣。
所以二伯父他們一家才這般得寸進尺。
上一世,楊正也是這般忍讓,後來娶了公主,他們才消停,畢竟惹到了公主那可是誅九族的事情啊!
現在有了蘭蘭,楊正不能在忍讓了,渴望親情是真,可是從他們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實現,二伯父這一家也該好好的懲治一番了。
在上一世楊正被皇帝下令處死的時候,二伯父他們一家可是立刻就要和楊正擺脫關係,甚至還偷了楊正的兵符交給了皇上!
這一次,楊正絕對不會對他們心軟!
聽完了楊正的講述,李蘭蘭更加的心疼了。
雖然自己也是無父無母,但是在麗春苑卻有許多的姐妹陪同,大家相處就像是新姐妹一般。
在自己發現有孕的時候,這些姐妹沒少求情。
“夫君,以後你有我和寶寶!”
李蘭蘭看著楊正的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道。
楊正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攬著李蘭蘭。
而另一面的二伯父他們一家,可不淡定了。
“老爺,你說這小野種怎麼突然這麼硬氣了?”
二伯母對著二伯父說道。
“哼,還能因為什麼,肯定是那個賤人說了什麼!就知道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能有什麼好的貨色!”
二伯父狠狠地說道,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