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寧將自己的宣傳方案江姐完畢後，冷凝到結冰的會議室響起一聲冷笑。
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韓珩開口了：“很好。”
輕輕的掌聲在會議室中響起：“我很久沒見過如如此清奇的方案了。”
這話也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
韓珩指尖敲著桌面，看向池寧的目光中帶著冷凝：“可三千萬的宣傳預算。”
“貴公司當誰是傻子？”
池寧深吸一口氣，“韓總，這是必要的宣傳費用，是……”
韓珩輕瞥了他一眼，輕飄飄道：“繼續。”
“請一定給我一個總共不到一個億的小型遊戲前期就要花費宣傳費三千萬的理由……”
池寧皮笑肉不笑的道：“這是必要的費用，酒香也怕巷子深……”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對視的目光中幾乎要冒出火星。
“抱歉，我還有事。”
在池寧再次開口後，韓珩看了一眼腕錶，似笑非笑道：“改日再聊。”
這話，幾乎就是給池寧方案判了死刑。
有今天這麼一遭，他不點頭誰敢同意池寧公司的方案。
而且，普通人怎麼見這位日理萬機的韓總？
“韓總，”池寧咬牙：“慢走不送！”
他此刻很想用手中的水杯親切的觸碰韓珩的髮絲恭送這狗東西。
等韓珩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會議室後，屬於眾創的原班人馬長長的出了口氣。
他們望著池寧，露出苦澀的笑容：“這個方案，咱們以後再談吧。”
池寧望著大齡程式設計師閃閃發光的頭頂，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唇角。
以後？
他敢保證，如果他今天出了這會議室的大門，大概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冒昧問一句，”池寧敲了敲桌面：“韓總今後會一直對這個專案把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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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齡程式設計師摸了摸髮絲，訕訕道：“我請幾位吃飯。”
他嘆了口氣，“韓總就是這脾氣，是我們辜負了他的想法，他是在生我們的氣，並不是在針對你。”
池寧呵呵一笑，這次還真的猜錯了。
韓珩那狗東西就是在針對我們。
“說實話，韓總不太看好我們這個專案。”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神色頹唐：“韓總收購我們公司是為了一項公司所有的人工智慧專利。”
“在專利已經到手的份上，這個和母公司業務關聯不大的科技公司並不得韓總的重視。”
池寧：“……”
這不是坑人呢嗎！
在他難看的臉色下，光頭嘆了口氣：“我也是不甘心公司就這麼散了，才想再試試。”
他說完便見一個小年輕摔了桌子出去：“您拿池總幾個億的時候，也沒見您這麼不甘心。”
池寧：“……”
他們公司老闆恐怕接方案之前沒有仔細做功課。
瞧這一團亂麻的模樣。
摩挲著自己的心肝寶貝，池寧拒絕了光頭的晚餐邀請，頹唐的回到了公司。
把事情和上司說了之後，就見到他彷彿天塌了一樣的表情。
池寧：“……”
不好的預感再次在心中浮現。
“完了，都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