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裴衍說出價格時，眾人齊刷刷一秒噤聲。
“單人PK二百，多人群毆五百。”裴衍童叟無欺，熱心推銷，“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我雖然有很多黑料，可實力毋庸置疑。
想想看，跟我打上一場，你絕對能領悟到很多，說不定直接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躍成為大神！”
眾人靜默兩秒，憤怒掀桌：
“單人二百，多人五百，打一局最多五分鐘，你怎麼不去搶錢？！”
“打通任督二脈成為大神，你還不如說落地成盒！”
“你有個屁實力！你要有實力，怎麼不帶著ONE贏得比賽？！怎麼會被ONE趕出來，成為喪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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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無視眾人的罵聲，笑眯眯地道：“大神級別的陪練，錯過可就沒有了。”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三秒過去——
叮咚一聲響。
名為我天下第一的玩家私戳裴衍：“我來一局單人PK。”
天下第一玩家向你轉賬200元。
裴衍笑彎眼睛，合不攏嘴：“一局單人PK！”
三十秒後。
Victory出現在裴衍的電腦屏幕上。
裴衍手拖著下巴，目光懶洋洋地落在血條耗盡的天下第一玩家身上。
實話實說：“速度太慢。”
目光移向直播鏡頭，朝潛在客戶露出純良的笑容：“還有誰？”
網友硬了。
拳頭硬了。
太囂張了！
叮咚叮咚叮咚——
訊息接二連三進入：“單人PK！”
“單人PK！”
“單人PK！”
裴衍眼睛綠油油：“好嘞。”
半小時後，一萬塊錢進賬。
裴衍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
朝觀看人數超五百萬的直播間嘆一口氣：
“連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默默窺屏的職業選手們忍不住了，紛紛朝裴衍發起挑戰。
結果無一逃不過失敗。
又半個小時過去。
兩萬塊進賬。
裴衍喝一口桌邊的溫水，朝打算繼續向自己發起挑戰的職業選手們道：
“休息五分鐘。”
觀看裴衍碾壓全場的網友們消了聲。
太強了。
罵不出口。
裴衍一邊按揉手指關節，一邊道：“如果你是職業選手，一定不要沒日沒夜地練，要讓你的手休息，保護好你的手。”
有人留言：“可不練，就提升不了。”
很多人附和：
“對啊，不練就提高不了水平。”
“不說職業選手了，就我這業餘玩手，也沒日沒夜地練。”
“想提高速度跟水準，必須爆肝！”
裴衍看到網友們的留言，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單靠爆肝速度跟水準才能上去，成不了職業選手，就算成了職業選手，也成不了頂尖的。”
網友們靜默兩秒，齊齊怒了。
靠爆肝提升速度跟水準的職業選手也怒了。
“五分鐘到了，”拉夠仇恨值的裴衍微微一笑，“誰想打敗我，可以開始了。”
…
十點三十分。
開播兩個半小時，進賬十萬塊。
加上打賞遊輪、火箭，零零總總大概一共有十五萬。
裴衍看向直播鏡頭，辛酸不已：“賺錢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