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人小鬼大,上來就哄的太后喜笑顏開,趙婉兒幾人登時慍怒上心頭。
“太后,西京特意為太后生辰準備了禮物,是可以延年益壽,滋養肌膚的天山雪蓮丸,與滋養膏,內外加持,定能永保年輕長壽。”
都說女人還是懂女人,先是阿諛奉承一番,在奉上禮物,誰能不喜歡。
“好好,西京盛情,哀家就卻之不恭,快賜座,別站著了。”
隨後看向蘇馨問道:“馨馨啊,你覺得西京公主如何?”
蘇馨微一怔愣,這麼快就讓她這個名義上的正妻做決策啊!
一眾大臣與妃子,連同慶帝都看著她,蘇馨喉頭微動,抿了抿唇,笑道:“公主嬌俏動人,明豔絕色,又加之德才兼備,是個不錯的姑娘。”
如此一說,在場人有鬆口氣的,也有提心吊膽的。
心情各有不同。
“好。皇后說的好,不愧為我天朝皇后,寬厚大度,仁慈憐愛。西京使團還得在京城住上幾天,有時間,你多陪陪公主在京城轉轉,讓她也熟悉熟悉。”
“臣妾遵命!”
蘇馨微一揚眉,拉著太后的手,笑道:“母後,今日恰逢您生辰,各位姐妹,都為您準備了生辰禮物,看過禮物,時辰剛好,就能去御花園賞月!”
“對,皇后準備的妥善!”
蘇馨這麼說,恰好給了沒有由頭送上禮物的妃子們一個臺階上。
妃子們頓時對她有了些許好感。
妃子十幾個,有跳舞,談情,唱曲送情,歌頌母愛之情的。
眾大臣與太后看的津津有味,在場唯一有異心的恐怕只有慶帝簫麒琰了。
蘇馨也感受到了慶帝的不耐煩,滿臉的黑沉,但又不能表現太過,萬分糾結,如今這般看來,慶帝與太后母子倆並無外界傳說的那般和睦。
一眾妃子獻上禮物,花了半個時辰時間,太后樂呵呵的一一賞賜。
如今這后妃當中,只有一宮外進來的柳如絲與皇后蘇馨了。
太后撇過一眼柳如絲,眼神不善。
慶帝見狀,解釋道:“母後,如絲身懷有孕,是兒臣特例讓她安心養胎,不宜動心思。”
這般護著她,看來柳如絲還是有些許本事的,能在眾多妃子中獲得恩寵,
不愧為後來居上身為女主的女配。
柳如絲心知自己出生卑微,若不是懷有龍嗣,根本不可能進宮。
而太后生辰竟然沒有表示,被太后記恨是應該的。
但她覺得,如今這天下都是皇上的,太后始終是太后,再厲害也鬥不贏皇上。
“母後,馨兒為了太后,特意顯上兩件禮物。”
蘇馨恰當的話語,讓太后轉移了注意力,面露驚訝之色:“哦!馨馨有兩件禮物送給哀家,快拿出來讓哀家瞧瞧!”
蘇馨的禮物,一件是透過系統加持,早已經準備好的水墨丹青,畫像人物就是雍容華貴的太后。
這件禮物是眾妃子中沒有的,捻墨一拿出來,瞬間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就似不懂之人,都能看出這等丹青妙筆之作,若不是從小練出來的結果,怎會畫出如此神作。
太后歡喜不已,拿起丹青畫,細細摩挲著:“這就很哀家真的在紙上一樣,實在是神奇!”
“母後,這只是其中一件。令一件便是我為母后所獻上的祝壽舞!”
古代女子,無非就是琴棋書畫,蘇馨所奉獻的便是技術最高超的那一類。
她只換上一件外衫,便是一套端莊飄散的舞衣,舞姿並無之前那般曼妙,惹人眼球,但勝過西京公主的清雅典重。
天朝人不似西京豪放,穿著更是幾層複雜,蘇馨的舞姿,揮袖擺手間,便是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對比之前的西京豪放舞,天朝人更喜蘇馨的內斂舞蹈。
慶帝此時的腦海裡,迴旋這當時花園裡蘇馨跳舞的身姿,心下既酸澀又苦悶。
最終只得化為輕輕的嘆息,結束這場宴會
夜深時,從太后寢宮出來,蘇馨捶了捶痠疼的肩膀,嘆道:“這也太累了,還是待在鳳慶宮舒服!”
捻墨聽著蘇馨的呢喃埋怨,嫣然一笑:“皇后娘娘,婢子想,今後,鳳慶宮的門檻恐怕都要被某些人給踏破了。”
蘇馨無奈笑道:“就你話多!”
是啊,今日一事,太后對於自己的好感度由之前的百分之五,直接上漲至百分之八十五,慶帝由之前的百分之十,上漲百分之五十。
雖不知慶帝的好感度上漲的這麼慢,但總比沒有的好!
不過令她感到好奇的是,太后之前表面對她是好到不行,好感度竟然比慶帝還低。
若不是系統的好感進度條,她可能真被太后的和善面容給哄騙了。
這次的好感條,有太后,慶帝,和盛淮的。
盛淮由白愉接收,現在的好感進度條雖說是百分之一百,但是灰色的,並不是傳統的綠色。
小九告知,白愉並不是盛淮,按照劇情,現在盛淮對蘇馨並未有任何接觸,那裡來的感情,而白愉可是最喜歡蘇馨的那個。
好感進度所以就用灰色來表示。
這就說明,盛淮雖然是白愉控制,但還是所攻略的物件。
而且還是最難的!
蘇馨心下感慨,第一次同時攻略三個npc,還是有些沒底啊!
還有個情節也改變了,柳如絲並未由人迫害跌倒流產,而她也沒有因此真正落入冷宮之中。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回到鳳慶宮,捻墨服侍蘇馨將首飾長袍衣裳換下來,穿上舒適的睡袍。
因著實在太累,她趟上床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夜深之時,蘇馨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噗通”一聲,驚的她渾身一震。
趕緊起身檢視,透過月光照耀,她看見窗戶下那道黑色的身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斷氣的死人一樣。
剛想叫,第一時間捂住嘴,他一動不動,應該不是殺手來暗殺自己。
她膽戰心驚的爬起來,點燃蠟燭,走到黑衣人身邊,舉著燭臺將他的臉搬過來一看,驚愕發現,這人竟然是廠公盛淮,也就是消失兩天的白愉。
他怎麼在這時候跑到她房間裡來,而且還受傷了。
臉上沾了許多血點,手上,黑衣上浸了不知道有多少血。
她一個人無法將他搬動,只能隔壁喊捻墨兩人同時發力,才將白愉搬上床。
“娘娘,婢子知道讓娘娘服侍男人實屬不妥,但現在沒辦法了,娘娘趕緊盛公擦身,婢子去外頭看看有沒有血跡被人發覺!”
捻墨像是已經習慣了這些操作,熟門熟路的檢查一切,直到蔚藍晨色剛露,兩人才將白愉處理妥當!
看著白愉裸露上身的斑駁血痕與胸前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蘇馨忍不住眼眶發熱。
之前那般瀟灑愛笑的人,竟然落的如此,看著也帶了幾分淒涼。
就在此時,捻墨竟普通一聲跪下來:“娘娘還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