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徵進教室的時候,就發現安閒正坐在座位上寫作業!
沒錯,就是寫作業!
令所有人奇怪的是,這位在他們眼中,應該胡作非為的大小姐,學習起來還挺認真的。
安閒學習的確很認真。
雖然不知道回去的時候能不能帶走這些知識,但是努力總是沒錯的。
這能夠讓她平心靜氣,不至於做出將所有犯罪嫌疑人都斃了的幼稚舉動。
唐徵臉色很黑,但是拉開椅子坐下的時候卻不敢弄出一點兒聲音。
“你和文鏡是怎麼回事兒?”
安閒轉過頭,清冷的目光像是寒冰,落在他臉上:“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我……”聲音越來越小,“文鏡和林遠都是我兄弟,雖然我不喜歡林遠。”
安閒笑了,眼神像是在看白痴。
“是你兄弟,和我有什麼關係?”
唐徵臉紅了,羞憤不已。
是呀,他和安閒又沒什麼關係。
唐徵其得不想再理安閒,然而,安閒卻根本不在乎他理不理。
不過她轉著筆,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你認識王琳琅嗎?”
唐徵猛地轉過頭,看向安閒,眼神深處有狠色浮現。
“為什麼這麼問?你和她有什麼關係?”
安閒看著他這一副緊張的模樣,看不明白。
不知道這表現,是因為和王琳琅的死有關,還是忌憚她知道警察找他問過話。
他如今,可還是害死王琳琅的犯罪嫌疑人之一。
安閒撐著下巴,看著他,“這樣吧,接下來做我的僕人,我讓你們唐家做上陽市的no.1,怎麼樣?”
唐徵瞪大眼睛,表情陰晴不定。
他一會兒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一會兒腦海中又浮現no.1!
“需要做什麼?”
安閒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少年臉和耳朵都紅了,不只是因為羞還是憤。
這張臉很賞心悅目,五官分明,臉上的紅暈昭示著對方的稚嫩年輕。
“當然是……”安閒意味深長道,“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唐徵:⊙⊙
他雙手抱月匈,“我不賣身的。”
安閒似笑非笑看著他,也沒說話。
到最後,唐徵先撓頭,很不自在。
賣身?
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吃虧呢!
索性在這尷尬的時候,上課鈴響了。
就這樣,安閒走哪兒身後都跟著跟屁蟲唐徵。
還真別說。
以前覺得落在身上讓人不爽的目光,如今卻覺得爽翻了。
那些羨慕的目光,是因為總是挺直背走在身前的那個少女。
她外表精緻得像櫥窗裡的娃娃,性格惡劣得像王堡裡面都惡毒皇后……卻又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不過……這人好像和孫媛媛走得太近了些!
唐徵盯著孫媛媛的目光,陰惻惻的。
真是討人厭的女的!
孫媛媛根本感受不到唐徵的敵意。
她如今過得可是風生水起。
因為和安閒走的近,平日裡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都和她套近乎。
她的家境在這個學校裡並不出眾。
平日裡很多東西都沒法用。
比如那些價格昂貴的化妝品護膚品,衣服也比不了別人。
然而因為和安閒走的近,最近別人都給她買了不少禮物,用於討好她。
這些好處讓她忘記了安閒初來那天,她在廁所經歷的。
唐徵越來越看不慣孫媛媛的瑟,忍不住想著,什麼時候教訓一下她。
不過,她還沒有動手,校花李嘉琪就把孫媛媛堵廁所了。
“你最近很得瑟吧!你是不是在安小姐面前說了我什麼壞話!”李嘉琪此時哪裡還有半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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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孫媛媛的聲音在顫抖。
“沒有?你以為我信你嗎?給我打!”
“……”
不信你幹嘛還問?
安閒在外面聽得無趣,將拍好的影片發給之前認識的劉警官就不再管。
這一節課是體育課,她去操場就坐在一邊聽bbc的英語廣播。
她的身份是什麼她不清楚,她如今學習的帶不帶的走也不清楚,但是閒暇時間與其空度過去,多學點兒東西至少此時是滿足的。
體育課是高三好幾個班一起上課,男孩子打籃球排球羽毛球踢足球,女孩子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說話。
“那就是你們說的那位安小姐?”看書中場休息的時候,趙傾問周圍三個人。
“……”
然後詭異的,沒有得到任何回覆。
他轉頭往旁邊一看,卻發現這三個人都在看安閒,而且目光都很奇怪。
“你們怎麼了?”
林遠冷笑一聲,突然一拳打在文鏡臉上。
“文鏡,我特麼好早就想問了,不是說好我上的嗎?你幹嘛和她親近?”
文鏡被打了一拳,有些懵。
“林遠你幹嘛?”唐徵攔在文鏡面前,瞪著林遠,“你突然發什麼瘋?”
林遠卻轉眼看著文鏡,白淨臉上汗水低落,一雙眼睛幽深看不到底,“還有你唐徵,最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安閒走得近嗎?當初說好了我上!”
“呵!”冷笑的是文鏡,“林遠,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真像爭風吃醋的娘們兒。你上你沒本事,還不準我們出手?你就是想讓你林家騎在我們頭上是吧!”
唐徵也邪笑道:“是呀,林遠,安閒看不上你,你就別湊上去討嫌了!”
林遠沒有回嘴,冷冷的看著他們,最後轉頭就走!
趙傾:“……”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趙傾懵逼在一邊,直到林遠離開,他才開口:“又是遊戲?”
遊戲兩個字,四個人都明白。
就如同之前林遠和王琳琅一樣。
唐徵和文鏡聽到這兩個字,都沒有開口。
他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不自在。
其實那天華榮對文鏡勾手,也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打量他道:“外貌倒是我的理想型。”
然而,也不需要多說。
就這麼一句話,愣是讓文鏡做了好幾天夢。
夢裡除了他,就只有安閒一個主角。
早上起來,還得偷偷摸摸洗內內!
文鏡本就對安閒一見鍾情。
如今被安閒那麼一撩撥,真的是受不了。
而唐徵,他覺得自己多半是個抖m。
畢竟安閒從沒給他什麼好臉色,但是只要對他勾勾手,他就心滿意足了。
看到他們兩個人沉默,趙傾罵了一句:“你們幾個有病呀!”
不就一個女人嘛!
幹嘛弄得兄弟之間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