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齒,【你說他和姜祜沒關係的!】
長得像,性格像,生活習慣像都可以說是巧合。
現在連名字都是同一個了。
墨年年真是撞了鬼了。
系統比墨年年還震驚,【小世界都是隨機匹配的,沒人能更改啊。】
墨年年盯著面前睡得不踏實的姜祜,咬了咬後槽牙,【現在怎麼辦?】
【這個……任務啟動了只能完成任務才能脫離小世界,要是強行脫離的話,整個任務都會失敗。】
艹!
墨年年一肚子髒話說不出口。
她都想直接弄死姜祜算了。
這個狗東西。
那麼上個小世界坍塌也是人為的了?
他到底是什麼東西?有這種本事的六界之中並不多,她該認識才對。
但她記憶中完全沒有關於這個人的印象。
墨年年眼眸閃了好幾下。
不能再拖下去了。
姜祜昏睡了兩天,總算是清醒過來。
墨年年第一時間來見他,還不等姜祜開心,墨年年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顆黑漆漆的丹藥,“吃了。”
姜祜絲毫不懷疑丹藥的藥效。
他順從的接過來,一抬頭咽了下去,他神色眷念的看著墨年年,哪怕主人要他的命他也甘之如飴。
“從今天開始,你去邊境,東西幫你收拾好了,現在就走。”
墨年年聲音冷硬,絲毫不留餘地。
姜祜眼眸一點點沉了下來,心臟的位置一陣一陣的疼,他聲音乾啞,“主人不要奴了。”
“是,所以滾吧,滾的越遠越好,永遠也別出現在我面前。”
墨年年聲音更冷了,說出的話像是一把劍狠狠的刺在姜祜心中。
“為什麼?因為我對主人動了心?因為我喜歡上了主人?”
姜祜眼眸裡的光碎了,他死死的盯著墨年年,非要個結果。
“對,我不需要一個奴隸的愛。”
墨年年的話傷人到了極點,狠狠的將姜祜那顆心踩到了腳底。
她不再多言,沉默轉身,將姜祜扔在原地。
很快,府上的侍衛前來“請”姜祜。
並且表示這是墨年年的意思,要是他不願意離開,他們會採取強制措施。
姜祜自己的身體他清楚。
現在的他像個瓷娃娃,根本打不過府上的精兵。
所有主人真的不要他了?
姜祜沉默了很長時間,“我知道了。”
他帶了一把梳子,兩件換洗的衣服,離開了攝政王府,離開了這個他唯一感到溫暖的地方。
他的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比之前更深的黑暗。
光明捨棄了他,對光明來說,他的信仰和愛太骯髒了。
姜祜深深的看了攝政王府一眼,轉身離開。
墨府的人護送著他到了邊境,將他送入兵營。
隨後徹底切斷了他和攝政王府的聯絡。
邊境混亂不堪,每個月大大小小的戰爭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沒人覺得姜祜能從戰場活著回來。
墨年年將他送去戰場後就好像完全忘了這個人。
每天該吃吃,該喝喝,再也沒人聽她提起過姜祜。
攝政王夫妻兩遺憾的不得了,在墨年年面前提了幾次。
墨年年有些不耐煩,攝政王夫妻也默契的閉嘴了。
姜祜這個人,徹底從所有人視線裡消失。
一晃時間過去了三年,墨年年整天好生養著,越發嬌貴了。
她懶洋洋的躺著,做什麼都沒勁。
白芍嘰嘰喳喳的說著最近發生的趣事,墨年年聽的興趣闌珊。
“小姐,還有件好消息,邊境打了大勝仗,北越投降了,自願成為我們的附屬國。”
白芍激動的臉都紅了,將這件事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
北越?墨年年有點印象,姜祜的故鄉。
如今他正式拿下了北越,惡意值該降了吧?
【統子,狗男主惡意值多少了?】
系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四十,三年,整整三年沒變過了。】
它幽怨的看了墨年年一眼,【我已經預感到任務的失敗了。】
墨年年微怔,【你是不是壞了,怎麼可能一點都沒降?】
講道理,那狗男主手刃了當初嘲笑譏諷他的所有人,她還精挑細選了好幾個美人送到他面前。
溫柔的,活潑的,嬌俏的,各種美人全都有。
她還精心為他們製造了好幾種相遇的場景。
就這樣狗男主還是不降惡意值?
墨年年有理由懷疑系統出問題了。
【本系統可是最先進的系統,怎麼可能出錯!男主的惡意值確確實實整整三年沒變動過!】
當初墨年年將病重的他趕到邊疆,男主都沒漲一點惡意值好嗎?
是真愛沒錯了。
可惜自家宿主心冷的跟鐵塊一樣。
墨年年又罵了句狗男主,將手中的水果當作姜祜,狠狠咬著。
【宿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男主仇也報完了,現在身份地位美人全都有了,就是不降惡意值。
宿主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系統有些幸災樂禍,【要不還是把他叫回來吧,宿主你就犧牲犧牲,都是為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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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你來?位置給你。】墨年年懟了回去。
她更煩躁了。
“小姐,怎麼了?”白芍擔心的看著她。
“沒事,你下去吧。”
墨年年打發走了白芍,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突然,她房間裡的燭光一暗,有人闖了進來。
墨年年一個翻身,手中啃了一半的桃子朝著黑暗擲去,速度很快,聲音破空。
來人接住了桃子,輕笑了一聲。
“誰在那兒?給我滾出來。”
裝神弄鬼裝到姑奶奶頭上來了?不想活了是吧?
墨年年摸到桌上的匕首,又狠狠的投擲過去。
那人再次躲開,身形瀟灑,他拔出插在牆壁上的匕首。
他拿著把玩片刻,笑聲低沉輕緩,像極了高階樂器演奏出的曲子。
他目光熾熱眷念到了極點,藏著扭曲和瘋狂,他死死的盯著墨年年,目光一寸寸的從她身上掃過。
墨年年彷彿被野獸盯上,渾身都不自在極了。
她不打算廢話,出手就是殺招,那人擋了下來。
一把攬住了她的腰,眼眸裡的光越發病態,他低聲說著,“主人,好久不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