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芙自認為條件不差,面對姜祜也從未有過輕視之類的態度。
像姜祜這種人應該很少有人對他好,她拿出這樣的態度對他,他該感激涕零才對。
林芙暗自得意,又瞧了姜祜一眼,“墨護你就答應我吧,帶我看看這偌大的攝政王府。”
姜祜低著頭,眸色未明,“這樣啊,那我們去個好玩的地方?”
“當然可以。”林芙立刻應了下來,跟在姜祜身後。
她自信如今的姜祜心中已經有了她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盛情邀請。
今日姜祜的態度比起之前好了很多,她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她毫無防備,跟在姜祜身後。
姜祜走的位置越來越偏,漸漸的身邊一個人都沒了。
他們到了後院一座小木屋門前,周圍被竹林環繞,很適合做些不可細數的事。
林芙有些心猿意馬。
要說她沒饞過姜祜那是假的,姜祜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時常有人會聊起姜祜。
想和他春風一度的人從這裡排到大門外。
當然,她們只是想想,有這個心沒這個膽。
要是姜祜主動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現如今多的是貴女豢養侍衛,到時候她收了姜祜,對他好點就是了。
林芙眉眼含情,“墨護,你想好了?”
姜祜安靜的轉身關上竹屋的門。
關上所有聲音。
隨後,他眸子裡的惡意和黑暗全都噴湧而出,“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哪點比得上主人!”
這個噁心的東西,他早就受夠她了。
林芙臉色一僵,轉變了好幾個顏色,隨後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我說,你就是個噁心的臭蟲,連主人的頭發絲都比不上。”姜祜毫不掩飾惡意。
他厭惡極了這種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這會讓他想起那段骯髒的過往。
那麼不堪,那麼卑微。
林芙臉色冷了下來,渾身氣得發抖,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人敢這樣和她說話。
他說到底不過是個奴隸,她高看他幾分,他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林芙指著姜祜大罵,“墨護!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奴隸!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姜祜露出嘲諷不屑的目光,再次成功的激怒了林芙,林芙狠狠的一巴掌朝他甩去。
姜祜硬生生挨了一巴掌,摔倒在地。
林芙本來還有些擔心,畢竟姜祜身強體壯,而她不過是個弱女子,真的比起來她佔不了便宜。
沒想到姜祜這麼弱。
她蹲下來,捏住了姜祜的衣領,“聽說你受傷壞了身體,沒想到是真的。”
“是又如何,你又能耐我何?”
林芙徹底暴怒,又是一巴掌,她揪著姜祜的衣領,眼中湧現出惡意。
突然,大門被開啟,光線湧了進來。
林芙有些慌張的轉頭,門口的墨年年臉色沉的快要滴出墨來。
姜祜委屈又隱忍的叫了一聲,“主人。”
那眼神悲傷絕望到了極點。
像極了受盡委屈的小可憐。
墨年年一把拉起姜祜,渾身散發著低氣壓,“你怎麼樣?”
姜祜低著頭,埋進墨年年肩膀處,渾身微微顫抖,一個勁的重複著,“幸好主人來了,幸好有主人。”
墨年年心疼的快要爆炸了。
她整天好心的養著,好不容易看著姜祜好了一點,結果就一轉頭的功夫,他又出事了?
“郡主,不是……你聽我解釋。”林芙臉色微變,到現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話,那她和傻子沒什麼區別了。
她被算計了,被一個奴隸。
墨年年氣急,狠狠一腳踢了過去。
“白芍,給我抓起來。”
欺負人欺負到她頭上了,真以為她好欺負?
“你不能這樣,我爹還在府上!”林芙徹底慌了。
她忘了,得罪誰也不該得罪墨年年。
墨年年這個人做事從來不分好賴,關鍵是連她爹都怕墨年年三分。
“你最好祈禱他沒事。”
白芍拖著林芙下去了。
墨年年拉起姜祜,幫他理好衣裳,“怎麼樣?能走嘛?”
“奴可以的。”姜祜撐著站了起來,渾身小幅度的發著顫。
墨年年更生氣了,她讓人抬來轎子,將姜祜送了回去。
還不等大夫過來,姜祜突然渾身一顫,整個人紅的像只蝦子。
他突然小聲的輕吟著,眼眸裡溢位絲絲水霧。
他握著墨年年的手,聲音軟糯到了極點,“主人,奴……奴難受。”
他熱極了,開始扯著衣裳,露出精壯有力的胸膛。
他握著墨年年的手,哼唧著,沒多大一會兒姜祜額前的碎髮都被汗水給打溼了。
墨年年心慌慌的,【他這是怎麼了?】
她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又無比希望這不是真的。
【男主中了**。】
系統含糊其辭。
它為了這兩人真是操碎了心。
男主也是個狠人。
墨年年面色古怪,【應該能解吧?】
【這系統也不知道。】
男主是真的狠,它都有些不忍心了。
“主人,奴熱——”
姜祜眼眸含著絲絲水霧,拼命往墨年年身上蹭去。
他衣衫鬆鬆垮垮,墨年年一眼就能看見他精壯的身軀。
要是別的時候,墨年年說不定還有心情欣賞一下。
但是現在不行啊!
她眼疾手快的抽出被子將姜祜裹得嚴嚴實實的。
“主人~”姜祜尾音上揚,面上浮現出難耐的神色,整個人像是剛從熱水裡撈出來一樣。
他眼裡只有墨年年一個人,拼命想靠近墨年年。
聲音一聲媚過一聲。
墨年年死死的按住他,“你乖一點,大夫馬上來了。”
“主人……奴……難受……”他再次靠近墨年年,吐出的熱氣噴灑在墨年年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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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年的脖子立馬紅了一大片。
墨年年手一抖,差點推開姜祜。
她整張臉皺成一團,思考著要不要敲暈姜祜。
“小姐大夫來了!”白芍硬生生將大夫拖了進來。
墨年年連忙讓開位置,讓大夫幫忙檢查姜祜身上的傷。
其它都是外傷,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身上的藥。
“這藥不能解嗎?需要什麼東西你儘管開口。”
大夫一臉猶豫,“這公子中的不過是最低階的情藥,一般用來助興,還真沒人專門研究這藥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