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祜聲音冷冽,裹著習習寒風,他臉上的魔紋幾乎快要化為實質了。
“就連在夢裡,你也要推開我!”
姜祜瘋了一樣的,控制了墨年年。
“騙子!騙子!都是騙子!”
他狠狠的咬在了墨年年脖子上,深深的,好像恨不得在她脖子上咬出幾個大洞。
墨年年疼的嘶了一聲,“姜姜,你看看,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墨年年說不出心裡什麼感受。
到底是做了多少次這樣的夢,才會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了?
亦或者是,他不想分清。
姜祜像一隻困獸,瘋了一樣的撞著南牆。
墨年年安撫著他,一下又一下拍著他的肩膀。
“沒事了,我回來了。”
六界的事處理的差不多,最起碼短時間內不會回去,她會陪著姜姜渡過這一世的。
姜祜撕咬著她,完全變成了一隻野獸。
野獸叼著自己的獵物,圈進地盤,開始享用。
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吃的乾乾淨淨。
到後來,墨年年也快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被心魔佔據了心智的姜祜唯一的想法就是留下墨年年,將墨年年留在身邊,不讓他離開。
永遠不準離開他半步。
……
後半段,姜祜清醒了,恢復了意識,也總算是清晰的意識到,墨年年真的回來了。
但他沒有放過她,任由自己卑劣的心思蔓延,肆意妄為,滿足自己那骯髒的谷欠望。
他做了所有以前想做,但是極力剋制的事。
他要讓墨年年裡裡外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氣息。
墨年年翻來覆去死了無數次,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暈了過去。
這一覺,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周圍的一切都是霧濛濛的。
她腦袋裡殘留著餘韻,遲緩的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
她臉色變幻了好幾次,最後狠狠的砸了下床。
她罵了一句優美的國罵。
虧她還想著他,將精靈的祝福之力全都給了姜祜,結果呢,回來她就送了她這麼個大禮。
墨年年渾身不適,伸手想揉揉腰,結果這麼一動,她才注意到手上的鏈子。
她扯了扯,鏈子紋絲未動。
就連她體力的靈力都全部消失不見了。
床,鎖鏈,封閉的房間。
囚禁play,真是好久沒遇見了,墨年年活動活動了身體,躺了回去。
她神力還在,可墨年年不想浪費神力。
她要看看,姜祜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而且姜姜這次這麼生氣,就當是哄哄他了。
墨年年也懶得動彈了,就這麼懶懶散散的又睡了過去。
這次,墨年年是被餓醒的,一睜眼,姜祜坐在床頭,一雙眸子就這樣盯著她,因為臉上的魔紋,姜祜幾乎快要和黑暗融為一體。
墨年年大了個大大的哈欠,她抹了抹眼角的淚花。
一點都不客氣的說著,“姜姜,我餓了。”
姜祜盯著墨年年看了好幾秒,這才轉身,端出早就準備好的飯菜。
墨年年動了動手,手上了鏈子長度有限,能夠到床邊,就是有點麻煩。
她乾脆靠在床頭,“姜姜,我好餓啊,你喂我好不好?”
她眼巴巴的看著姜祜。
姜祜依舊沉默著,終究是沒有虧待墨年年,抬手,喂著她。
墨年年咬了一口,滿足的眯起了眼,“姜姜親自下的廚,味道太棒了。”
說罷,她偏著腦袋,在姜祜臉上落下一吻,重重的,不帶一絲情慾,單純的表示喜愛和歡愉。
姜祜僵了好幾秒,大腦好像宕機了,沒辦法處理面前的情況。
他想過無數次墨年年醒了之後的場景。
他腦海中構建了無數種墨年年知道他做的這一切之後的場景。
她可能會罵他,打他,和他翻臉,味道沒料到這種情況。
太不真實了,他又恍如陷入了夢境。
他等著墨年年回來的第一周他想過,不管什麼原因,只要年年回來,他就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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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他想著,只要年年解釋解釋,哄他幾句,他就原諒她。
直到第三周,第四周……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距離墨年年說的時間過去了很久很久,她還是沒回來。
他想,或許是她厭倦了這裡的生活。
他留不住一個異世的魂。
第五周,他發誓,只要墨年年回來,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一定會將墨年年留在身邊,永遠不允許她離開。
他心中的陰暗蔓延,不管墨年年說什麼,他都不會放她離開了,恨他也好,怎麼都好,只要留下來,怎麼樣都可以。
墨年年沒察覺到姜祜內心的波濤洶湧,心滿意足的吃著姜祜準備的東西。
太好吃了。
她有多長時間沒嚐到姜祜的手藝了?
哎,說多了都是淚。
吃飽喝足,墨年年想和姜祜談談心,聊聊天,結果,姜祜一刻都不多待,轉身就走,留給墨年年一個高貴冷豔的背影。
墨年年,“……”
“姜姜!”
“姜祜!姜祜!”
她面前的門關上了,姜祜徹底消失不見。
當晚,姜祜又來了。
他的目的很單純,單純的就是和她睏覺。
不管墨年年想和他聊什麼,都會被他岔開話題。
然後陷入無法自拔的浪潮中。
墨年年:“……”
除了微笑,無話可說。
墨年年強撐著,沒有睡過去,她拉著姜祜的手,用盡全力保持清醒,“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抱歉。”
姜祜聲音啞啞的,“年年還有力氣?”
片刻後,他在耳邊說了一句,“怪我。”
隨後,又開始新一輪征伐。
墨年年,“……”
有一句優美的國罵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姜祜眼底滿滿都是冷光,年年能為了別的事拋棄他一次,就能拋棄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還是永遠困在身邊好了,這樣,年年永遠都離不開他,永遠都能和他在一起了。
姜祜摟著昏睡過去的墨年年,不肯放鬆絲毫。
他真的是太怕了。
就這樣多好,最起碼,年年在他身邊。
墨年年睡得迷迷糊糊,無意識的叫了一聲“姜姜。”
然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姜祜抱著墨年年的手更緊了,眼中偏執和陰翳交織在一起,匯聚成濃郁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