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姜祜知道她不遠千里,跑去見她,說不定一個激動惡意值就降了呢?
這麼一想,墨年年還有些小激動,朝著姜祜公司的方向趕了過去。
她搭車到了姜祜公司樓下。
姜祜的公司高高聳立在市中心,成了附近最出名的地標建築。
聽說這一切全都是姜祜一手建立起來的,完完全全的白手起家。
短短三年時間,他將公司發展成了能和姜氏集團一較高低的公司。
之後更是和姜氏集團打起擂臺,不斷爭奪地盤。
姜祜直接一躍成為了全亞洲熾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可惜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娶了樣樣都不行的墨年年。
最近這段時間和姜氏集團之間的摩擦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姜家的家事,也為無數人所津津樂道。
姜祜這麼個商業奇才,放在那兒不是被好生捧著的寶貝,偏偏就姜弘毅,也不知知道腦子裡哪根筋沒搭對,死活看不慣他。
從小和姜祜之間就不親近,姜祜的母親死後,他直接帶著墨毓登堂入室更是激化了兩人之間的矛盾。
要不是上頭有個老爺子壓著,姜家早就不知道亂成什麼模樣了。
姜祜剛成年就搬了出來,獨自打拼出這麼一番家業。
結果因為他娶了墨年年,導致姜弘毅和墨毓婚禮取消的事,父子倆的仇恨更上了一層樓。
現如今完全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姜家這些事啊,真是每次聚會少不了的笑談。
聽說當時姜弘毅還是想什麼都不管,直接娶墨毓過門的,結果這個醜聞傳遍了整個上流社會。
姜弘毅不管去哪兒,都有無數人衝著他指指點點,他老臉掛不住。
老爺子也氣得病倒了,直接放了狠話,這個家裡有墨毓沒他,有他沒墨毓。
之後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姜祜的公司規模很大,墨年年剛進門就被攔住了,攔住她的前臺態度還不錯,正常詢問墨年年有沒有預約。
墨年年,“……”
太久沒來過大公司了,居然忘了還需要預約。
前臺微笑著,“小姐不好意思,沒有預約是見不到我們總裁的。”
“其實我是你們總裁夫人。”
前臺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隨後繼續說著,“不好意思小姐,沒有預約真的不行,要不你給總裁打個電話?”
要是打電話有用的話,她何必千里迢迢跑這兒一招?
前臺又笑了,“不好意思小姐,請你離開,我還有別的工作。”
到了姜祜公司門口了見不到人,墨年年直呼好傢伙。
不過來都來了,墨年年自然不可能空手而歸。
不管怎麼說,她也得見到姜祜。
她又不想為難前臺,試著給姜祜打了個電話,直接忙音了。
墨年年,“……”
這人真是好樣的。
沒辦法了,這都是姜祜逼她的。
墨年年轉身出了公司。
姜祜看見墨年年來了公司,他不知道墨年年的目的是什麼,更不懂墨年年這舉動的意思。
他沒放墨年年上樓,他倒要看看墨年年好能耍出什麼花招。
他也沒心思一直盯著墨年年,又繼續埋頭忙著自己的事。
沒多大一會兒,窗外傳來細微的敲窗聲。
姜祜微怔,搖了搖頭,這段時間太累了?他居然幻聽了。
結果,落地窗的位置傳來了有節奏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
聲音大到姜祜根本沒辦法忽略。
姜祜皺著眉起身,走到窗戶旁邊。
眼前的一幕讓他瞳孔微微放大,墨年年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掛在窗外。
她不停的敲著窗戶,她張著嘴,好像在說著,“姜祜,開窗。”
姜祜抿了抿唇瓣,開啟了窗戶。
他下意思往下看,幾十層高的大樓,數百米高空,墨年年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上輩子從未發生過如此奇怪的事。
墨年年滑溜的從視窗溜了進來,她活動活動筋骨,“你辦公室修這麼高做什麼?翻牆翻得我好累。”
她有多長時間沒翻過牆了?她自己都記不得了。
墨年年仔細回想,漸漸想起了一些畫面。
當初她和那只沒良心的大貓闖了禍,被道主責罰,關在了絕境之地。
那地方什麼都沒有,道主還暫時封閉了她的神力。
她和大貓都餓了,悄悄翻出了絕境之地。
看看,她對姜祜多好,翻牆都要來見他。
姜祜看墨年年的眼神閃爍,驚疑不定。
“你怎麼上來的?”
墨年年,“就這麼上來了啊。”
她語氣平淡的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如何,但是……哪個正常人能徒手爬上幾十層的高樓?
系統簡直沒眼看,默默縮了回去。
丟臉,太丟臉了,這一刻它完全不想承認自己認識宿主。
原主和姜祜之間的仇,墨年年完全沒法洗,尤其是中間還夾雜著姜祜母親的死。
所以她只能另闢蹊徑。
不能告訴姜祜她的真實身份,那簡單啊,他懷疑但是不說出來不就行了。
只要姜祜不動搖到影響整個小世界,那問題就不大。
墨年年小時候啥也沒學會,就學會了如何在各種條條框框下找漏洞。
不論是什麼法則,實際上都有漏洞可尋。
因為這件事,墨年年沒少被道主罰,不過都是罰她默背法則之類的,她根本不怕。
墨年年想慢慢引起姜祜的懷疑,讓姜祜相信,她真的不是從前那個墨年年了,要不然這件事還真的難辦。
姜祜悄悄伸手進包裡,摸到了武器,“你到底怎麼來的?”
墨年年還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還有那天他見到的身手……
墨年年好像比他想的還要複雜。
墨年年攤了攤手,“打電話你也不接,家你也不回,我只好自己來找你了,怎麼樣,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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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祜看向墨年年越發驚疑不定。
墨年年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莫非,她也帶著上輩子的記憶?
姜祜思考了好幾秒,暫時放棄了試探墨年年這個危險的念頭。
他坐了下來,“你來這兒的目的。”
“我不是說了嗎,你好長時間不回家了,我也見不到你人影,這不來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