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花漪能屈能伸，果斷認錯。
蕭翊似笑非笑。
“陛下。”花漪貼進蕭翊懷裡，“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跟我一般見識。”
說著蹭蕭翊臉，撒嬌一般。
蕭翊：“……閉嘴。”
抱起花漪離開冷宮，回到自己寢宮。
“老實睡覺。”將花漪放到床上，陰森森威脅，“再不老實，朕砍了你的腦袋。”
花漪乖乖點頭，扯過被子蓋到自己身上。
五秒，十秒，三十秒，花漪睜開眼，看床邊幽幽注視自己的蕭翊：“陛下您不睡嗎？”
蕭翊冷道：“你敢管朕？”
花漪靜默片刻，小聲道：“您這樣看著我，我睡……不著……我這就睡。”
拉高被子矇住腦袋。
看吧。
有本事就看到天亮。
睏意襲來，花漪很快就睡了過去。
許是被子蒙著臉，呼吸不暢，花漪一把扯掉臉上的被子。
蕭翊垂眸注視花漪的睡顏，脖子上被花漪咬的地方早已不再疼，可泛著癢。
蕭翊皺眉。
花漪超出了他的控制。
“唔。”花漪轉過身來，面朝蕭翊。
蕭翊伸出手，指尖劃過花漪的頸動脈，五根手指攏住花漪的細脖子。
面超出他控制的東西，應該消失。
“別鬧……癢。”花漪扯掉脖子上的手抱進懷裡。
蕭翊心念微動，俯身貼到花漪耳畔問：“朕……我是誰？”
花漪不語。
蕭翊靜默片刻，柔聲蠱惑：“漪漪，我是誰？”
花漪動了動眼皮，沒醒，不耐煩地道：“蕭翊、壞人蕭翊。”
蕭翊勾唇。
不錯，沒把他認成蕭乾。
不過……蕭翊從花漪懷裡抽回手。
壞人蕭翊，在花漪眼中他擋了蕭乾的路，的確是壞人，徹頭徹尾的大壞人。
“朕是壞人麼，”蕭翊撫摸花漪臉，“那朕不做些壞事，怕是辜負了你的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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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漪做了一個椿夢。
可嚴格來說，也不算椿夢。
因為若是椿夢，花漪應該飄飄欲仙才對，可夢裡花漪很受折磨。
無他，夢到的物件蕭翊技術太爛。
爛到花漪不想回憶。
早上花漪醒來，蕭翊不在。
昨夜夢的內容歷歷在目，花漪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給蕭翊找些話本子看。
先讓蕭翊擁有豐富的理論知識。
不然等到實際操作時，昨夜的噩夢很容易成為現實。
寢殿門從外面開啟，一身龍袍的蕭翊走進來。
“愛妃，”他笑問，“昨夜睡得好嗎？”
花漪搖頭：“不好。”
蕭翊面上笑容微頓，隨即恢復如常：“不好？”
花漪盯著蕭翊看兩秒，擺手：“沒什麼，就是夢到一隻狗拱我。”
蕭·狗·翊：“……”
他神色如常走到床邊坐下，不動聲色打量花漪。
昨夜點的香是宮廷秘藥，花漪不可能記得——
花漪猛地抬頭，目光如電盯視蕭翊。
蕭翊呼吸微頓，鎮定問：“愛妃怎麼了？”
花漪靜默兩秒，驟然逼近蕭翊：“昨天晚上，陛下睡得好嗎？”
蕭翊袖中的手攥成拳頭，面上不顯露分毫：“睡得還可以。”
花漪追問：“陛下何時睡的？”
蕭翊：“……”
蕭翊反問：“愛妃問這個幹嘛？”
他沉下臉：“你要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該問的事別問——”
花漪一把揪住蕭翊衣領，將人懟進被子。
在蕭翊暴怒的“你要幹什麼”中，狠狠咬住蕭翊唇。
蕭翊嘴唇頓時劇痛不已，淌出鮮血。
“花漪你瘋了！”蕭翊一把推開身上的花漪，“你敢咬朕，你……”
花漪流下淚。
蕭翊心中一刺，聲音裡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慌亂：“你哭什麼？”
花漪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
蕭翊：“……你不許哭！”
伸手去擦花漪的淚：“朕命令你不許哭——”
花漪打掉蕭翊手，翻身下床。
“你去哪兒？！”蕭翊閃電般拽住花漪手。
花漪冷道：“我要回冷宮——”
蕭翊猛地一扯，將花漪拉進懷裡。
“你要回？”他箍緊花漪腰，冷冷笑道，“從你進宮那天起，你就不再是你的，而是朕的。”
花漪掙扎：“我才不是你的——”
蕭翊嗤笑：“你當然是朕的，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逼視花漪，“怎麼，莫非你在進宮之前，有喜歡的人——”
花漪打斷：“我確實有喜歡的人。”
蕭翊呼吸一窒。
花漪不再掙扎，她一點點彎起唇：“我有喜歡的人，陛下要拿我怎麼辦呢。”
蕭翊不語，但眼神陰鬱。
“我的心不是你的，”花漪眨巴眼，“陛下要得到我的身嗎？”
不待蕭翊回答就道：“我忘了，陛下您不行，所以，”甜甜笑，“我的身還是他唔……”
蕭翊堵住花漪唇。
他粗暴地扯開花漪的衣服，將花漪壓進被子。
花漪反抗：“你走開，你不許——”
蕭翊重重咬一口花漪唇，他看著花漪淚汪汪的眼，兇殘暴戾：“這天下，就沒有朕不能做之事！”
這次床沒有塌。
只是吱吱呀呀地搖晃，一直搖到快中午。
花漪生無可戀躺在床上，噩夢成為了真，蕭翊真的爛……咳，真的不太行。
雖然一次比一次有進步，但進步的速度太慢了。
蕭翊見花漪生無可戀，心裡剛消下去的暴戾又竄了上來，他嗤笑：“被朕玷汙了身子，不想活——”
“陛下，”花漪轉過臉，期待道，“你多看些小話本吧。”
蕭翊一怔，沒聽懂花漪的意思。
“那個，”花漪坐起身，扯住蕭翊手輕晃，“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咱們作為新手，可能一時之間不能做到完美。”
蕭翊瞳孔驟縮。
花漪笑彎眼睛：“熟能生巧，咱們多看點小話本，提升一下技術——”
“花漪！”蕭翊暴喝一聲。
花漪被嚇一跳。
“你竟然，”蕭翊咬牙切齒，“你竟然敢嫌棄朕？！”
花漪忙擺手：“沒嫌棄，我只是希望——”
“花漪你找死！！！”蕭翊閃電般出手去揪花漪衣領，可花漪此刻未著寸縷，於是揪了一團空氣。
場面一時陷入尷尬。
“陛下。”花漪鑽進蕭翊懷裡，一臉乖巧地道出虎狼之詞，“我很喜歡您玷汙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