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氣呼呼的,“宿主!你不能老是這樣,不願意做的任務就不做,每次都看心情做任務!你這樣,以後要是養成壞習慣了可怎麼辦呀!到時候習慣性的放棄任務,咱們就是有無數的積分,也不夠你揮霍的呀!”
戰櫟不以為意,“你都說了,是無數的積分,怎麼可能被我揮霍光呢?”
小星哭鬧。
戰櫟一聽她唧唧唧的假哭就頭疼。
“哎好了好了,我不放棄了行了吧?”戰櫟最終還是妥協了。
媽的,蠢東西!
就知道拿聲波攻擊她。
戰櫟看著粉粉的大糰子又開心了,她有些不爽,手好癢……
“還不快去升級,趕緊弄出個實體出來!天天飄來飄去的,醜死了!”戰櫟朝小星吼。
小星也識趣,知道是在任務上,宿主退了一步。
所以她被罵了,也沒有什麼怨言,開開心心的飄著去升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戰櫟過得悠哉悠哉的。
直到升級的小星給她傳來緊急訊息。
沈念念因為在獄中不老實,結果惹怒了獄中的女老大,讓人給收拾了一頓。
懷著四五個月大孩子的她,差點被打得流產。
戰櫟草了一聲,“她怎麼這麼能搞事情?好好的呆在監獄裡不行嗎?”
然而事實證明,不行。
沈念念又被打了第二次,這次直接送了醫院,孩子差點沒保住。
明景硬著頭皮找上了門,即便是在宮墨的冷眼下,他也拉下了面子去求兩個人。
是,他是之前對戰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她不再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女人,她變得更加的……
說不上來,總之,明景承認,自己是被她吸引了。
但是身為一個男人,在醉酒之夜,和沈念念犯下的錯誤,而沈念念因此懷了他的孩子,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所不能逃避的事情。
那是他的親生骨肉,即便他不愛沈念念,但孩子是無辜的。
在接到了兩次沈念念差點滑胎的訊息以後,明景急的不行,生怕再多一秒,他的孩子就胎死沈念念的腹中了。
但是有宮墨在那頭施壓,他根本不能插手,甚至連幫助都不能。
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來求人。
聽了明景的哀求,戰櫟的臉色有些不好,真是他媽的煩死了!這個狗比沈念念。
戰櫟在心裡瘋狂的辱罵沈念念。
宮墨握住了戰櫟的手,詢問她的意見,“老婆,你怎麼看?”
戰櫟拉著個臉,心想,這麼著也不是個事,只要在幾年,沈念念遲早得出事。
最後,戰櫟憋出一句,“想辦法在養胎這段時間把她接出來吧。”
明景聽了,眼中閃出欣喜的目光。
“知意!知意我就知道!你還是那個善良的知意!”
戰櫟瞧著他嗤笑。
知意你媽啊。
小星在一旁給她降火,“宿主,咱們女孩子不好講髒話的~”
戰櫟斜眼,“我感謝你規勸我,滾蛋!”
小星麻溜兒的滾了。
得了戰櫟保證的明景,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宮墨全程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戰櫟自己煩躁了一會兒,才注意到宮墨已經半天沒出聲兒了。
戰櫟疑惑的抬頭,只看見宮墨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怎麼了?”
戰櫟抬起了手,摸了摸他有些微微皺起的眉頭。
宮墨不說話,這下連嘴都抿了起來。
戰櫟一看就知道,這男人鬧小脾氣了,她也不跟他磨嘰,直接起身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拽著宮墨的衣領,就親了下去。
嘖,狼崽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又彆扭了,先親服了再說。
……
果然,戰櫟這招很管用。
十分鐘以後,戰櫟氣喘吁吁的抬起頭,呼吸綿延大力,整個人癱軟在宮的懷裡,懶洋洋的喘著氣。
喘了一會兒氣,戰櫟抬手,輕輕的撓了撓男人形狀優美的下巴。
“這下可以說了吧?哪裡不開心了?”
像是哄小孩兒的語氣,但偏偏宮墨就吃這一套。
他抱著懷裡這個勾人的女人,親了親她的額頭,有些悶聲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同意幫明景?”
宮墨的話一問出口,戰櫟就明白了,好傢伙,狼崽子吃醋了。
她在宮墨的懷裡拱了拱,“這種低階醋你都吃?在我心裡,明景那個人,連你的一個頭發絲都比不上,有什麼好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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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墨的喪,肉眼可見的消失了。
戰櫟又說道:“再說了,我這麼做,也不是因為明景。”
她突然坐直了身體,懶洋洋的語氣變得認真了些,她看著宮墨,“你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嗯……這件事情和你說了有些複雜,並且我也有很多限制。但是沈念念這件事,其實是我要完成的一件事,所以我不得不做,。雖然沈念念很該死,但是孩子確實是無辜的,這麼一想,我也就必須幫幫她了。不過你放心,咱們菀菀絕對不會再受到她的傷害,我會看好她的。”
戰櫟說了一大堆,然而宮墨只擔心一件事。
“任務?那任務完成以後……你……你會離開嗎?”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現在又說身上帶著任務,那任務完成之後呢?
她……
她會離開嗎?
看著宮墨眼中突然出現的慌亂,戰櫟急了。
除了她和鬱菀有危險的時候,她還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男人慌亂啊?
那無助又有些害怕的眼神一下子就擊中了戰櫟。
要是放在以前,有人對她說,她會因為一個眼神而心酸心疼,她一定會把那個人打得滿地找牙。
但是戰櫟現在的確是,心疼得不得了。
他怕他被丟下是不是,就像第一個世界那樣。
雖然沒了記憶,但是被丟下的痛苦始終根植在靈魂深處。
戰櫟第一萬次覺得,當時自己的那個決定是錯誤的。
她上前抱住宮墨,哄著人,“不走不走,我肯定不會走的,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呢!”
“你不是說過,等以後我們年紀大了,就把公司交給菀菀,咱們兩個就去環遊世界。你說過的,帶我去全世界各地,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我跟你說好的,我這個人,從不食言。”
戰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嘴碎過,她絮絮叨叨的回憶著兩人以後的生活。
一開始只是為了安撫宮墨,後來,說著說著,就變成了憧憬。
她也很期待,在這個世界,和她的狼崽子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