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歌往相府外走，暗十就跟著出了相府。
沒有人知道她要幹什麼，也沒有人過問。
顧秋歌在明，暗十在暗，兩個人往之前的茶樓而去。
東方曜此時還沒有回府，甚至沒想起來顧秋歌之前給他的信裡所說之事。
當顧秋歌已經坐在茶樓裡時，未見東方曜，“掌櫃的，曜王爺沒來？”
掌櫃的馬上搖頭，這件事可不敢瞞，但是覺得曜王爺不可能來自己這種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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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茶可是收到了？”
掌櫃的點頭，茶好，價格也好。
“王爺一會兒到，準備最好的茶，若是他喜歡上這裡，以後不愁沒錢賺。”
“是，是，明白。”
掌櫃的出去了，顧秋歌從窗往外看，此時街上的人漸少，有些鋪子已經關門了，但是肉鋪還開著，姑娘就坐在鋪子中，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的側臉。
“暗十，你家爺再在何處？”
暗十有些拿不準，爺的行蹤還真說不好。
“你說他會不會沒看懂我給他的信？”
暗十更說不準了，乾脆不說話。
顧秋歌看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暗十更是沉默的，不知道她突然來這裡是為了什麼，覺得是專門來等自己家爺的，可爺真的未必來。
“暗十，你家爺從這裡路過，給我攔下他。”
暗十沒動，不相信顧秋歌說的話，她怎麼可能感覺出爺從這裡過呢，自己可一點兒也沒發現。
“西南方向，快點兒。”
暗十沒感覺到，但還是聽了顧秋歌的話往西南方向閃身而去。
東方曜在感覺到暗十的時候有些意外，這個時辰他應該在相府。
“出什麼事了？”
暗十在心裡驚訝於顧秋歌的感覺，同時回答了東方曜，“顧大小姐在前面的茶樓裡等爺呢，她說爺要從這裡過，讓屬下來迎一下爺。”
東方曜當然也愣住了，若不是暗十來，真的忘了顧秋歌那鬼符一般的信了，更沒想起信裡的內容，自己猜了好久才猜個七七八八的內容。
“她等本王何事？”
暗十如實回答，“屬下不知，她說跟爺約好的，晚上的時候突然自己就出了相府到了前面的茶樓。”
東方曜印象中這附近沒有好的茶樓，顧秋歌約自己的茶樓又是哪一家。
顧秋歌在等，覺得東方曜會來。
果然，東方曜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在暗十帶路的情況下來到了顧秋歌顧前。
“爺，請。”
東方曜坐下，顧秋歌看著他，然後問：“曜爺，幫我看看那家的姑娘怎麼樣？”
東方曜順著顧秋歌所指看了過去，只是一眼，然後就看向了顧秋歌。
“曜爺出面把她說給顧朗。”
東方曜差點兒背過氣去，這就是她約自己的目的？別說還真有些不相信。
“你又送禮，又約品茶，就為了這事？”
顧秋歌也不瞞，知道自己也瞞不住。
“順手的事兒，於爺來說是，於我來說也是。”
“本來要說什麼？”
顧秋歌嘟著嘴，看著東方曜，“曜爺這麼嚴肅我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