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皮不語，顧秋歌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疼，以前有過頭疼，渾身疼，可心臟沒疼過。
八皮看出顧秋歌的不對勁兒了，她不能死在自己眼前，那樣鬼父會扒了自己的皮的。
“你怎麼了？”
顧秋歌蜷縮著又躺到了地上，然後深深地呼吸，想自己平復自己，不怕死，可不想這麼快就死了，如果任務完不成，自己再死了會怎麼樣有些不敢想。
“說話，你怎麼了？”
顧秋歌咧嘴笑，知道八皮不是真的關心自己，而是怕自己死在他眼前到時候襲千九怪他。
“死不了，只是心碎了。”
八皮氣得後退，其實他可以抬腳踩死顧秋歌的。
“八皮，陪我喝兩杯。”
“沒酒。”
顧秋歌笑，然後把臉埋進自己的胸前，“你拿，我等你。”
“不行。”
顧秋歌從懷裡掏出個東西扔給八皮，“你的了。”
八皮一看，‘心經’兩個大字刺痛了他的眼，求都求不來的東西，顧秋歌隨手就能拿出來。
“你哪兒來的？”
顧秋歌不語，就像沒聽見八皮的話。
八皮隨手翻了翻，驚訝不已的同時再看顧秋歌，她太神秘，怕是鬼父也未必真的瞭解她。
“去啊，我死不了。”
八皮糾結著，但還是轉身離開了，速度很快，給人的感覺是馬上就能回來。
顧秋歌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痙攣，可是又不相信，於是努力地控制自己，不知道是怕了，還是真的肌體有反應了。
“711009，你可沒告訴我這些。”
711009淡淡地說道：“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屁話。”
711009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靜，“你虐的襲千九也差不多了，是時候了。”
“什麼意思？”
711009沉默了，就如根本不存在。
顧秋歌陷入自己思索中，什麼叫是時候了？是自己該死了嗎？
“襲千九怎麼辦？”
“他自有歸處。”
顧秋歌想罵人，但是疼痛讓她真的暈過去了。
八皮回來，只見顧秋歌保持著自己走時的姿勢未動，看不出現在的狀態。
“顧秋歌。”
顧秋歌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兒。
八皮再上前，彎腰下來檢視顧秋歌的情況。
顧秋歌的額頭上全是汗，不過卻是笑著的。
“扶我起來。”
八皮扶著顧秋歌坐起來，顧秋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絲，“先給我倒一杯。”
八皮沒說什麼，真的給顧秋歌倒了一杯酒。
顧秋歌看也沒看直接就仰頭倒進了嘴裡，酒是好東西，可以醉人，也可以自醉。
“再來一杯。”
八皮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只是給顧秋歌又倒一杯。
顧秋歌端起來打量著，之後才一飲而盡，喝光了杯中酒。
全身的痛又帶著麻，感覺自己就要被分解了一樣，“你也喝啊。”
“不要。”
顧秋歌笑了，然後看向窗外，月亮不是特別亮，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特別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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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給他帶句話，就說我等他喝酒。”
八皮淡淡地說道：“他滴酒不沾的。”
“哈哈......”
好，真好，酒會誤事，更會壞事。
“那就算了，我自己喝也挺好，你可以走了。”
八皮消失，速度之快比眨眼睛還快呢，生怕慢了顧秋歌又生出其他主意來。
顧秋歌把臉埋進自己的雙腿間，“襲千九，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