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歌問的挺突然的，但是襲千九反應卻是超級地快，回答的也特別乾脆，“沒有。”
襲千九不知道此時他回答的越乾脆在顧秋歌看來他心裡越有軌。
“等你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去跟她解釋，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你說是不是？”
襲千九再一次零亂了，不知道顧秋歌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好像自己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除非告訴她真相，可現在就是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襲千九，要不然你放我走吧。”
襲千九的雙手握拳，緊了再緊，最後自己偷偷地嘆氣什麼也沒說。
“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你可以不屬於我，但是不能讓我看著你屬於別人。”
“你別怪我小氣，女人本來就是小氣的，更何況我一直以為你就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現在你突然要跟別人成親了，我實在是接受不了。”
顧秋歌自顧地說著，說的襲千九心都碎了。
當顧秋歌再一次靠近襲千九的時候，他再也推不開她，只能輕輕地擁她入懷。
“想多了，她有用。”
顧秋歌耳朵都立起來了，接著問：“跟我有關？”
“有了她的身體，你就可以......”
顧秋歌抬頭，自己需要花妖的身體，可是自己好好的為什麼要用她的身體呢？
“你的身體在這裡衰老地太快，如果用了她的身體，就可以讓你青春更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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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歌死死地摟著襲千九，“那跟娶她有什麼關係？”
“前提是她必須先成為鬼母。”
顧秋歌的頭轟的一聲，鬼父只有一個，至高無上，鬼母當然也是，可是現在他為了自己娶一個花妖，給她鬼母的身份，聽著真的太荒謬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成了他生命裡的罪人了，都不能說可有可無，只能說沒有存在的必要。
“你，高高在上，無需委屈自己。”
襲千九捧起顧秋歌的臉，盯著她的眼，突然間又懂事兒了。
“不會。”
襲千九的聲音有些沙啞，做這個決定他也是考慮過的，不可能會動搖。
“你不在乎，我在乎。”
襲千九淡淡地笑，沒有什麼是自己放不下的，目前為止為有她。
“不用。”
顧秋歌哇的一聲就哭了，不是因為襲千九，而是因為他對自己好，也不對，是因為突然間就想哭。
“襲千九，你討厭你。”
襲千九笑，這句話成了她對自己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也聽不出是真心的，還是只是喊喊而已。
“別鬧了，我真的有事兒。”
顧秋歌點頭，心裡已經有了盤算。
襲千九慢慢地鬆開懷裡的顧秋歌，“在這裡等我。”
顧秋歌慢慢地收回眼瞼，微微地低下頭，“你知道嗎？女人的一生最可怕的就是一個男人讓她等，這一等便沒了下文。”
襲千九本來在慢慢收回的手臂僵在了當場，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更不該是顧秋歌所想，因為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會讓她等太久。
襲千九轉身離去。
這一次顧秋歌沒有再拉他，只是呆呆地立於原地，一動不動像個被拋棄地木偶一般沒了生機。
若最終留不住他的腳步，又何必強求那一點點溫存。
自己還能活多久？衰老的會有多快？他如此著急地為自己續命是為了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在顧秋歌的腦子裡轉來轉去的，最後讓她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