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萬能的。”
顧秋歌看著襲千笑，然後走在了他前面，“沒你是萬萬不能的。”
襲千九跟在顧秋歌身後，不知道自己對她的縱容是不是對，但也沒有終止自己的行為。
走著走著顧秋歌感覺出氣場不對了，一下跳到了襲千九面前，“摟著我點兒。”
顧秋歌自己說著已經拉過襲千九的長臂搭在了自己的肩頭，“你還真高。”
這個時候身高差就體現出來了，一個小矮子，一個大個子，在林間前行。
有襲千九在沒有什麼敢靠近顧秋歌，除非不想活了，可是顧秋歌還是感覺到了越走危險越大。
“這裡還歸你管嗎？”
襲千九摟著顧秋歌，不知道她要來這裡做什麼，但也不問。
顧秋歌窩在襲千九的懷裡，但沒停止向前，知道自己想什麼可能瞞不住他，但這一刻也沒有開口。
當襲千九和顧秋歌來到密林正中時，顧秋歌抬頭看向襲千九，“襲千九。”
“嗯。”
顧秋歌笑，咧開嘴笑的那種，沒有笑聲，但可以看得到她的笑臉。
“有你真好。”
襲千九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了，快了一些，但好在不易被察覺。
“可是我不喜歡這裡。”
襲千九的心咚的一聲掉了下來，開始往下沉，但還是不語。
“我可以離開這裡嗎？”
顧秋歌問完盯著襲千九的眼睛怕自己錯過他的表情，小手一直接著他的衣角怕他生氣了會飛身離開。
襲千九眼裡什麼也沒有，只有顧秋歌的臉，他也沒有要把顧秋歌扔在這裡的想法和打算，因為他知道，只要他轉身，放手顧秋歌立即就成灰飛煙滅，憑現在的她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地方活下來。
得不到襲千九的回應顧秋歌的眼淚開始掉，一路上都在醞釀這一刻的感情，希望可以用得到，也希望可以發揮的好。
“你要是不想我走，就對我好點兒。”
襲千九不知道自己怎麼對顧秋歌不說了，但是當她說出來的一刻還是反思了一下自己。
“你要是真的不想我走，那你就抱抱我。”
襲千九覺得顧秋歌有些矯情，就是在折騰自己，用她的方式。
“你要是總是沒反應，我就以為我的感覺是對的，那你就放手吧。”
襲千九的手微微握拳，顧秋歌沒有發現。
顧秋歌在等，等襲千九給她一個回答或是回應。
面對面而立，誰也不語。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顧秋歌仰著頭脖子都酸了，可還是沒等來襲千九一個字。
襲千九也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看著顧秋歌，眼睛都沒眨一下，可是感覺不出他在想什麼，更感覺不出他的決定。
就在顧秋歌放棄要轉身的時候襲千拉住了她，並且一把就把她帶進了懷中。
顧秋歌在襲千九這一拉一抱間感覺到了一股異樣氣息在靠近他們。
“誰？”
安靜，沒有什麼，襲千九帶著顧秋歌飛離開他們剛剛站的位置。
顧秋歌就在襲千九的懷裡，但是她感覺不到襲千九的溫度，早該想到的，之前讓他摟自己，背自己，也不過是想一次又一次地去知道他不是冷血的，他和自己是一樣的，可這一刻再一次被確認時心還會微涼。
現在想不了太多，也沒有時間去想，顧秋歌長劍在握，看著有暗影移動的方向，“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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