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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盈滿,皆由我修 第二十章 山上有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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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嶽城向東五十裡,有座不高的山頭。

山頭上,無崎嶇陡峭之天險,但有鬱鬱蔥蔥之樹林;樹林中,無老虎豺狼等猛獸,但有麻雀山雞等飛禽。

以及不少嘰嘰喳喳的摘果野猴。

不知是否是因為山中無老虎,猴子也稱王的緣故,這些摘果野猴於這小山頭上幾乎可算是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了——開心時蕩著樹枝追逐麻雀,蕩累了就騎到偶爾出現的糜花鹿身上搭個便車,實在無聊了,就去抓個跑不快的山雞,拔它的羽毛玩。這些野猴白日嬉戲,夜晚打鬧,幾乎整座山頭都是其的地盤,想在哪撓屁股就能在哪撓屁股,總之是快活似神仙,好不自在。

不過,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這小山上還有一處,是這些摘果野猴也會識相地敬而遠之的。

是在那山頭,在那鬱蒼樹林的最深處,那圈用茅草與木樁籬笆圍起,以獸皮作頂蓋的大寨。

大寨前,有塊斜插入泥土中的灰色石柱。

石柱上,鮮紅色的墨水,豪氣地寫著三個大字。

‘西虎寨’。

……

“好酒!”

洪亮而中氣十足的男聲於那燈火明亮的獸皮大寨中倏然響起。

“這酒是烈!”“老大海量!”“老大再來一罈!”

接著傳入耳畔的,便是此起彼伏,聲線各異的應和與恭維。

抬眼望去,狀如圓盤的營帳中,數十名袒胸露乳、渾身匪氣的大漢盤腿坐於鋪著棕褐色布皮的地面上。他們左手舉著盛滿濁酒的木碗泥杯,右手捏著油膩多 汁的雞腿禽肉,鬨笑喝彩,是幅大快朵頤的豪情模樣。

而在這喧鬧的中心,有一張帶靠背的虎皮長椅,與兩張鋪著棉墊的坐席。

長椅上,坐著一名披裹斑紋豹裘,腰別兩柄黃銅板斧的漢子。漢子的身形魁梧異常,坐姿也是幅放恣模樣,雙臂搭在長衣靠背上,雙腿門戶大開,整個一大字型,以至於使得那本能容下兩三人的長椅顯得都有些拘謹;漢子的面容粗獷非凡,如大餅般的臉上分不清皺紋刀疤,只看的清那生得如銅鈴般的黑色雙眸,棕黑色的絡腮鬍更是絲毫不理,雜亂生長,又似是有序,倒是別種意義上的添了幾分豪氣。

“再來一罈!喝!!”大漢放聲大笑幾聲,揮了揮手臂,將目光落在了身前那一左一右的兩席棉墊:“二弟!三弟!你們也喝!來!幹了!”

棉墊上的二人對視一眼,皆是微微發笑,舉起了盛滿濁酒的木碗,一飲而盡。

左側的棉墊上,那正拂袖拭唇的男人身著齊齊整整的素衣布衫、頭戴與之同色的綸巾羽冠。他身形苗條,面容白淨,結合其打扮,一看便是名瘦弱書生模樣的人物。不過,言其瘦是不假,但若要說其弱,可就有些以貌取人了——而實際上,男人也並非是那些風一吹就東倒西歪的嫩苗子。男人姓章名佩,乃是這西虎寨的二當家,方圓五里內皆知其名的‘狗頭軍師’。今日這西虎寨能如此佔山為王,過上這滋潤日子,與他積極出謀劃策、在同道官府間各方打點、左右逢源脫不了干係。可以說,若是沒有章佩這狗頭軍師,西虎寨可能早就關門打烊了。

右側的棉墊上,那披著一件敞胸練武服的男子自放下木碗後,就盤腿正坐,雙臂搭在膝蓋內側,似是在閉目念禪。他身形不算雄壯也不似苗條,面容不算猙獰也不算和善,眉宇間既有英氣也有匪氣,倒是很有些別樣魅力。男子姓章名佚,乃是這西虎寨的三當家,能使一手飛劍,是十步外便能取人頭顱於瞬息的‘無影劍’。雖說其從不與人言自己是師出何門,但這些年間,那些來西虎寨尋釁滋事的同道賊徒,哪個不是被這彈指就可飛劍的章軼章三當家給嚇得兩腿發軟?可以說,若是沒‘無影劍’在,西虎寨也不會能如此輕鬆地獨佔山頭了。

而在這大寨中,能做這二人大哥的,能讓眾人以老大稱呼的,毫無疑問,便是只有那坐在長椅上的漢子——‘豹子爺’章豪了。而‘豹子爺’這一綽號的由來,並非是什麼誇張比喻,乃是這章豪,真的赤手空拳地打死過一頭脖子——也就是他身上這身豹皮的由來。不過,雖說章豪空手就已勇猛過人,但其真正殺招,還是其腰間那兩柄足有五十斤重的黃銅板斧。這板斧在他手中,力可劈華山、技可旋離手,可謂是使得出神入化。有一次,豹子爺帶著兩三個弟兄攔路截道時,遇上了一夥結伴而行的年輕劍客。年輕劍客皆是功利之輩,見有賊人,八人一擁而上,舞劍就砍,想奪章豪首級以證武功。卻不曾料到,豹子爺的兩板大夫一出,‘呼呼-’掄上幾輪,竟是將那些劍客手中鐵劍連著他們的心肺都打得稀巴爛,八人中六人當場暴斃,兩人落荒而逃,但也緊接著被藏身暗處的章軼給一劍鎖了喉。

西虎寨三兄弟,雖非親生兄弟,但歃血為盟,甚至二弟三弟都易姓為‘章’,三人間可謂情比金堅,更是讓同道賊人們難以插足,自然是坐穩這山大王了。

“哈哈哈哈!爽快!再喝再喝!”

見二弟與三弟都一飲而盡後,豹子爺放聲笑了幾聲,拿起手邊空碗,衝著站在營寨角落、幕簾之後的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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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淡然的點點頭,彎腰拾起一罈蓋著紅蓋的酒罐,捧至懷中,婀娜走來。

她是誰?

她是這西虎寨的壓寨夫人,金鵲兒。

自然,‘金鵲兒’非是她的本名——事實上,這諾大西虎寨中,憶其本名的,也不過僅僅一人而已。她本不過是西域境內某個殷實人家的二閨女,是除了有幾分姿色外,再普通不過的小家碧玉而已。卻是因為一次稍顯倉促的踏青出遊,遇見了這長椅上的魁梧漢子。沒有情意綿綿的心意牽扯,僅僅只是被他不由分說地,虜至這西虎寨,做了夫人。聽說,在她被虜上山寨後,家裡也曾差遣過俠士去尋她,也報過官;可那些俠士,卻在路途中被一使板斧的大漢給殺了個九死一生,而官府,也是保持了意味深長的沉默,將這事給壓下來了。後來,家裡就杳無音信了,也不知是因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緣故,亦或是家中父母,已是與她毀冠裂裳了。

她大概也反抗過吧。

但悽入肝脾的哭喊,不知從何時,變成了嚶嚶細語的輕鳴了。

而她,也就是自那時起,成為了‘金鵲兒’的吧。

金鵲兒婀娜步至他的身旁,吃力地掰開紅蓋,雙手捧起酒罈,小心地朝其手中木碗倒去。

他微微抬頭,眯眼打量著面色平淡的她,與她身上布料稀疏的衣裙之下,那令人流連忘返的旖旎風光。

忽地將她一把攬入懷中。

聽其輕聲呢喃,賞其溫柔姿態,仰頭飲壇中美酒,留眾人喝彩起鬨。

好不快活。

眼見此景,長椅前左席棉墊上的布衣書生以袖掩面,眼神不自然地些許飄忽;而右席棉墊上的年輕武者則是眯眼靜觀前者,臉上的神色中帶有幾分不願說破的深意。

“好酒!”魁梧大漢將竟是一口氣將那罈子醇釀喝了個精光。他鬆開了懷中美人,將已是空空如也的酒罈塞到她懷裡,伸手擦了擦嘴旁酒漬,“再幫爺拿一罈!”

金鵲兒頷了頷首,臉色雖因沾了酒氣而顯得有些微紅,但神色卻依舊如溪水般平靜淡然。

環顧了圈寨內幾十號弟兄,豹子爺微微眯眼,衝身前兩席亮聲道:“喂,二弟三弟,說來,今日那狗鼻子呢?去哪兒了?”

右席武者抬首道:“他去做活了。”

“哦?那去多久了?”

“約莫兩個時辰。”

“都兩個時辰了?”豹子爺摸了摸自己的胡髭,“怎還不回來?”

“大概是不願空手而歸吧。”左席書生微笑道:“大哥放心,狗鼻子他精明的很,每次都能嗅準那些身上有錢又無大本領的過路人……再加上這西虎寨四周郡縣的大小衙門我都已打點妥當,不會出什麼大事的。我敢斷言,除了那些孟嶽城中的奇門貴胄,方圓五十裡內,無人敢傷咱西虎寨兄弟一根毫——”

一陣寒風,忽地吹拂起了大寨門簾。

就見一淡藍光點衝那長椅急掠而來。

電光石火之間,三當家章軼眼疾手快,怒喝一聲‘起!’,腰間寒芒瞬間出鞘。

只聽一聲清脆噪響,兩柄飛劍旋落在地,止了生息。

“大膽!”章軼奮然起身,快步攔在長椅之前,衝被風拂起的門簾外怒聲喝道:“何人敢來西虎寨撒野?!”

洪亮聲音衝出大寨,卻是如落入大海的石子一般,眨眼間便沒了氣勢。

只因那一襲白衣,翩翩而來。

手執鐵劍的他,掃了眼大寨內神色各異的賊徒們,微揚唇角,彎腰作輯。

“萍水,王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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