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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盈滿,皆由我修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漠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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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

忽有鶯聲一句躍於耳畔。

王滿修倏然一個激靈,趕緊回過了身去。

便見有白裙一抹,眨著水靈的雙眸,好奇地踮起腳尖,朝其眉眼望來。

於她身後,亦立有黑衣兩襲,臉上神色雖算不得萬分警惕,卻也依然是那幅小心謹慎的模樣,觀察著街道四周。

……都差點忘了,小生可不是一人來遊街的。

王滿修稍舒口氣,淡淡一笑,左手提著入鞘青禾,右手衝著白裙行了個禮:“燕姑娘。”

水靈的少女眨了眨眼,瞄了一眼行在最前的紫裙,小聲道:“先生剛剛是在看什麼呀?”

白衣頓時面露幾分侷促的神色,趕緊輕咳一聲,掃了眼身周,擺出了那份自在淡然的笑意,輕聲道:“是在看這真煌城呢。”

說著,悄悄回過身,與少女一同往城中景色望了去。

便見那可讓三輛馬車並排同行的磚石大道上、那鱗次櫛比的歇山頂屋簷之上、那遠處街道口的鼓樓鐘塔上,皆蓋著一層不薄、也不算厚的土黃砂礫,若一簾金紗,依稀遮起了其原本的模樣——也不知,這份若夜時月色般的朦朧質感,是這真煌城原本的特色、亦或只是歲月的蹉跎而已。

至於那些行於街上的路人們,倒是無論身高身低、貧富貴賤,都確確實實地戴著一張色澤、材質各異的面紗面罩,遮掩起了自己的口鼻脖頸,只露額眉與雙目,煞顯怪戾。

不過,行人們的這幅打扮,倒非是因為此城中人,都做得是樑上君子、殺人越貨之流的見不得人的生計——即便這真煌確實是座奇門城,可如今城中真正的奇門中人,也只不過一兩成而已,自然是沒有麼多戾氣要遮遮掩掩的。

他們的這幅打扮,實則只是為了應對那些不知何時便要起舞的飛沙走石而已。真煌城地處大漠之中,平日裡自然少不了被大漠風煙所伺候一通。這些住在真煌城中的百姓,若是不這般遮面而行,恐怕一日下來,光是吃沙就已是能吃個飽腹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深知這些行人實則都是良家子弟,可他們這般遮面而行的架勢,倒是與那些市井小說中所描述的‘西域大盜’並無太多差異——也難怪那白衣身後

的張閃李詩,會是一幅雙眉緊皺的模樣了。

王滿修淡淡一笑,提劍彎腰,撿起了落在腳旁的錦緞幌子,揮袖撣去了其上沙塵。

鍾離燕輕輕上前,稍稍歪首,青絲垂至白裙,朝其手中彩旗望來。

“徐家……商局。”

她微眯雙眸,讀著幌子上的文字,輕聲呢喃。

白衣稍稍眨了眨眼,瞥了眼旗幟上的四字,略感意外地側臉道:“燕姑娘,你識得真龍小篆?”

少女抿唇輕輕‘嗯-’了一聲,右手不自覺得攥於心口,若西施捂心圖,小聲道:“以前……扈叔叔稍稍教過我一些。”

此言一出,白衣稍稍抬眉,愣了楞神,立即下意識地掃了眼街道四周。在確認不見那青衣與錦袍的身影後,他輕嘆一息,衝少女頷首賠禮,道:“抱歉,讓燕姑娘想起不愉快的回憶了。”

若是王滿修沒記錯的話,她口裡的扈叔叔,應該便是那位在萍水夜裡,因殷家子弟而死……仙逝的老爺爺了。

雖說,身於奇門中,如此這般生死離別早已稀疏平常;可奇門中人亦是人,亦難忘那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對於眼前的她來說,那日夜裡的死別,恐怕與被扶流擒入凝林山上時一般,皆難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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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關係的……我已經不在意了。”

忽聞身旁輕聲起。

白衣頷首,看著緊攥拳眼、雙肩微顫的她,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不再多言,只是輕輕拍了拍那幅金黃幌子,側過身,往街旁望去。

那是一家門面不大,卻掛著稀奇紙燈在外的店鋪。店鋪門面頗為大氣,兩扇黃木門半敞虛掩,應是為了迴避風沙,卻頗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還迎之樣,令人忍不住想要步入屋內窺探一二。

王滿修抬眼瞧了眼店鋪匾額上黑底金字的‘徐記奇貨’四字,又瞥見了其旁斷裂的半根竹竿,與手中幌子上的竹竿所制無二。

他環視了眼街上的行人們,略加思索一二,便要以氣馭旗,將之物歸原處。

只是,沒等其瞳中奇光閃爍,忽聽得‘吱呀-’一聲,那兩扇黃木門扉倏然被人拉開了。

白衣白裙俱是一楞,側首瞧了去。

就見那從

門走出的,非是什麼姿色誘人的金屋美嬌,卻是一名穿著古樸長袍、雙眼微眯成縫的乾瘦老頭。老頭毛髮稀疏,卻還是要以真龍髮簪的式樣束起髮絲、扎於頭頂,便就顯得整個前額光禿禿的,有些‘大貴之人’的意思——不過,其微微弓起的腰背,與雙手籠袖於身前的謙卑姿態,又將這份意思給磨平得差不多了。

老頭踩著快而小的碎步,抬腳跨過店鋪門檻,揮袖遮了遮迎面照來的朝陽,眯眼望向了那兩襲潔白不染。

王滿修稍稍一愣,忽地想到眼前這老者瞅見他手捏幌子的模樣,指不定會以為是自己故意扯斷了他家招牌的。於是,他便想趕緊開口,先要與老者道明情況。

誰知,白衣剛念起,老者就已作輯行禮,用沙啞且有力的嗓音道:“這位公子!實在對不住,咱家這幌子隔三差五就要斷一次,今兒又碰巧給公子您撞上了……沒砸傷您吧?”

白衣白裙互視一眼,眨了眨眼,頗感意外。

“無事無事,老先生不必擔憂,它只是落於小生腳邊而已。”王滿修連忙擺了擺手,上前將幌子遞還給老者,邊遞邊笑道:“不過老先生,今日這真煌城中風也不大啊,怎麼會將這般粗的竹竿給刮斷了?”

“唉,公子,您是有所不知啊。”

老者頷首,雙手接過那錦緞幌子,如若捧著珍寶般地捧在了手裡,輕嘆一息。他剛要開口,卻是忽然瞅見了白衣手裡的漆黑圓棍,稍稍一怔,又趕緊掃了眼其身旁的少女。沉默片刻,悄悄問道:“敢問公子,您與令正是自遠方而來?”

便見身前的兩襲不染,皆染上了幾分朝陽紅霞。

王滿修瞧了眼身旁她的羞怯神色,趕緊衝著老者拱手作輯,微笑道:“老先生誤會了,小生與燕姑娘不是那般的關係。”

老者一怔,布著皺紋的臉龐上顯露出了一幅驚詫不已的模樣,訝異道:“兩位……不為鴛鴦嗎?”

“不是的不是的。”體態玲瓏的鍾離燕連忙擺動小手,在對老者言語置否的同時,悄悄抬起兩枚杏眸,瞧向身旁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白衣,細語呢喃道:“我與白先生只是、只是……”

“只是萍水相逢。”

王滿修輕揮衣袖,淡淡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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