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個人在馬車裡坦誠的說了一切,關係似乎一下好了不少。花錦錦已經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已經有了一門親事這個事實。
花家所有人也都默默的接受了。
顧景最近不打算離開,要在月石鎮小住一段時日。
花家自然是不能住的,他一個男子進進出出花家不方便,即便是有了婚約也不行,這關乎到一個女子的名聲。
顧景也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一直都住在薛掌櫃家。
他也找人打聽了,看看花苑附近有合適的院子就要買下來,近水樓臺嘛。
這邊倆人剛商量完畢,事情有了一絲緩和,另一廂卻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京州城...
北辰風收到佟掌櫃的信時,正在騎馬射箭,看到紙條上的字,眼神一閃,一個踉蹌,從馬上摔了下來,傷到了腰。
本想立馬趕到月石鎮的,無奈腰疼的下不來床,太醫診斷要靜養一個月,這下,他只能乾瞪眼。
躺在床上,北辰風想著信裡說的事。
顧景,佟掌櫃不知道是誰,自己可是知道的,一天進宮八百回,自己熟啊,他怎麼會和花錦錦在一起?怎麼就和花錦錦有了婚約。
想到花錦錦,北辰風一陣心軟,視線落在牆上兩個人的合影上,笑的眉眼彎彎的姑娘,笑容還在眼前,之前在一起的一幕幕還彷佛昨日光景。
可是此時她已經有了婚約了,想到這,心裡更是一陣刀攪般的疼。
回來這麼長時間裡,他早已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自己分明就是喜歡那個丫頭,那樣有趣的一個姑娘,難得自己喜歡的姑娘,自己還沒有來的及追求的姑娘,現在已經有了婚約。
那自己怎麼辦?
越想北辰風越坐不住,直接開口喊道:“來人啊,快來人。”
門口貼身侍衛文陽推門快步進來“怎麼了王爺,可是疼痛難忍,我這就叫太醫。”
“叫什麼太醫,給我備馬車,我要出趟遠門。”
文陽眉頭一皺“太醫交代過,你最近不能走動,要臥床靜養。”
“少廢話,在靜養下去,以後王府就沒有女主人了。”
文陽一愣,隨即眼神看向畫像,是因為那個叫花錦錦的姑娘嗎?
上次去月石鎮的時候,自己也是跟了去的,但是當時自己被派去辦了別的事情。
後來就見自家王爺回來帶回來一副畫像掛在了床頭,經常對著畫像傻笑。
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別人吃豬肉,自己王爺就是喜歡畫像上的女子。
“快去備馬車,你在看什麼?”北辰風見文陽看著畫像發呆,有一點不滿。
想給文陽一腳的,但是腰疼的腿抬不了那麼高。
“王爺,請恕我不能幫你的忙,我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全。太醫吩咐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說完轉身就走了。
“嘿。反了你了,你給我回來,回來。”北辰風喊完,看見文陽頭都沒回。
“看來真是我平常太慣得你們了,現在一個個的。”
北辰風雖是這麼說,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更何況,自己皇兄也不會讓自己亂來。
於是萬般無奈,只能繼續乾著急。
時間一晃一晃的過,雙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北辰風每天都是煎熬,每天都在想著花錦錦。
顧景每天除了去花苑就是在去花苑的路上,總之,想盡了辦法的刷存在。
雲大都感覺的出來,自從少爺和錦姑娘訂下婚約,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整個事件中,就只有做為“女主角”的花錦錦每天神遊在外,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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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要說值得開心的事情,就是自己以後不用繼續去學堂了,說起這個事,還是顧景的功勞。
不知道他跟自己爹說了什麼,總之是以後自己可以在家學習,有什麼不會的去學堂問,但是可以不用每天都去報道了。
至於花城城,顧景安排了一個有功夫底子的人每天護送他去學堂。
這個事情辦得,讓花錦錦心裡很是開心,總算是看到了他的一點用處。
顧景知道她的這個想法的時候,還好笑了一陣,原來自己只有這個用處。
看來得多辦事,讓她看到自己的本事。
花錦錦現在不用去學堂,就開始繼續自己的賺錢大業。
想到自己答應馮姨的衣服,不能再拖了。
晚上閃身進入空間,習慣性的叫著土土的名字,但是還是沒有人應。
花錦錦心裡很是鬱悶,已經不在好一段時間了,去哪了?
沒錯,自從上次程秀第一次發現懷孕到現在,土土一直都不在,花錦錦每次進來都會先叫它,但是總是沒人回應。
剛開始的時候花錦錦因為程秀的事並沒有發現異樣,進了空間兩次就發現不對了。
土土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