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他們說您要是再不出去,這等好事可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陳爾廣聽了這話,心裡微微松了一口氣,雖然還是有些忐忑,但**不離十是來封賞他的。
於是向大門口走去。
顧景他們看到出來了個肚子挺大的人,相視一笑。
看樣子這個縣老爺日子過的很好啊。
陳爾廣唯唯諾諾,點頭哈腰的走到顧景一行人的前面,看向來人。
當他看到捕頭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出神了。
捕頭怎麼會在這裡?
心裡瞬間產生了極其不好的預感,但來都來了,不能想走就走了。
“陳爾廣是吧。”顧景開口。
“正是在下,不是道這位大人找小人所為何事啊?”陳爾廣臉上掛著職業假笑,腰哈的很低。
“哦,沒什麼事,就是你那寶貝兒子,調戲我家夫人在先,主動招惹我在後。不知道陳縣令對此事可知啊。”
顧景臉上掛著笑容,但是語氣裡卻透出一股殺意。
縣令一聽這話,嚇得騰的一下撲跪到地上,也顧不得顏面,額頭始終貼著地,語調顫抖的說:“是犬子不懂事,是犬子該死,還請大人網開一面,饒了他吧。”
陳爾廣總算知道他夥來歷不明,對爾寬大打出手的人是誰了。
他雖然不知道爾寬究竟是怎麼招惹上這樣一群人的,但是他知道現在面前這人要是追究起來,他們父子倆就完蛋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使出最後的底牌。
顧景他不管陳爾廣跪在地上,徑直後退了一步。輕聲說了一句:“帶走。”
捕頭大手一揮,從遠處四面八方跑過來很多捕快。
將陳爾廣緊緊包圍住。
陳爾廣看見這個架勢又是一懵。
“你們幹什麼,這個幹什麼?”邊說邊向後退了幾步。
“這是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北辰風一臉戲謔。
“你們憑什麼抓我?”陳爾廣急了,顧不了那麼多,衝著顧景等人就是一陣大呼小叫,“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縣令,哪怕你們拿著聖旨,沒憑沒據也不能隨便抓人吧。”
“別在這假惺惺的了,陳爾廣。憑什麼?我告訴你憑什麼。”
“就憑你,中飽私囊,私屯糧食,百姓忍飢挨餓,而你屯的糧食就算讓它放壞也不會拿出來賑災吧。”
“那是我的糧食,何來私屯一說。”陳爾廣氣急敗壞,確仍不知悔改,咬死不鬆口。
“你的糧食?你一個小小縣令,哪裡來這麼多糧食?”
“我倒是想問問朝廷下發的賑災糧,現在落在了誰的手裡。”
周圍的百姓聽見了賑災糧,都小聲的在議論著。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朝廷下發的賑災糧。
還以為朝廷不管他們偏遠地區的百姓了,因此沒少妄論皇上。
“原來是我們錯怪了當今聖上”
“什麼賑災糧?我們可沒有見過什麼賑災糧。我們吃不飽,穿不暖,都快活活餓死了。”一個膽子大一點的百姓站出來說道。
他已經什麼都不害怕了,再這樣下去,不被縣老爺報復,自己也先餓死了。
“是啊!”
“是啊!都沒見過賑災糧。”
百姓們都紛紛附和著。
顧景眼睛一斜,盯著陳爾廣:“還有什麼說的嗎?”
“用我告訴你朝廷下發的賑災糧去哪裡了嗎?”
“除此之外,任由你兒子為非作歹,壞事做盡。卻每一次都躲過制裁。”
“又是因為什麼,還需要我說嗎?”
說完,扭頭看了一看捕頭,捕頭先是一陣羞愧,而後死死盯著陳爾廣。
若不是陳爾廣老是拿他縣令的身份壓他一頭。
他又怎會一次又一次地做些違心的事。
顧景一直盯著陳爾廣,發現他現在不反抗,不掙扎也不咆孝。感覺有些詫異。
誰料陳爾廣這時說了一句:“這是你們逼我的。”
說完像瘋子一般大笑起來。只見他從袖口裡拿出一個信號彈。向天空發射。
過來不一會兒,一隻穿著整齊的軍隊出現在縣令府門口。
顧景和北辰風相視一望,儼然是看出這是一隊私兵。
“陳爾廣,你好大的膽子!”
“竟敢擅自集結私兵,你可知這是殺頭的大罪。”
“少廢話,這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這些可惡的外來人,才來不過幾天就這般找我的麻煩。”
陳爾廣氣的咬牙切齒。
“若不是你貪腐至此我們何必要找你的麻煩。”
現在縣令府外形勢很是複雜。顧景等人站在最內層,依次向外分別是捕快和陳爾廣的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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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知道是誰把誰拿下了。”陳爾廣叫囂著。
他已經不在乎對方是哪門子的大人,也不顧不上管什麼聖旨了。他只知道再不反抗,他一輩子就毀了。
“你,你把我的兒子弄到哪裡去了。”陳爾廣指著顧景怒吼著。
“你說你那沒什麼用處還愛逞能的兒子?”
顧景還在嬉皮笑臉地回答他的問題,全然沒有現在他們處於劣勢的感覺。
“快說,再不說我讓你永遠都開不了口。”陳爾廣覺得顧景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此刻只感覺肺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