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清眼睛一睜,快速從空間掏出手術刀就往捂住自己的手刺去。
“是我!”江君易的嘴巴貼緊她的耳畔,壓低聲音說道。
“唔?”
好端端的幹嘛要捂嘴巴?
她沒有掙扎,只是這樣等著。
直到她看到有幾道黑影從暗中跳出來集合在一起。
“如何?將那個潛入王府的賊子找到了嗎?”
“不見蹤影了,估計是跑了……”
“我先回去覆命,你們幾個繼續追。”
看著那集合的幾人分開,蘇暮清內心籲了一口氣。
等身後之人的手鬆開,她緊張地轉身:“易哥,你怎樣了?你怎麼渾身是血?”
她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在他的腰上,將其扶住。
“沒事,先找個地方……離開這裡。”江君易黝黑的臉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有些蒼白。
“回莊子。”
除了莊子,沒有地方是安全的,至少她是這樣認為的。
“嗯……”江君易重重應聲,一把抱住她的腰,從別處施展輕功,快速離開閒王府的範圍。
片刻後,二人才回到莊子這邊。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前腳剛回來,後腳盯著的人就將這件事彙報給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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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一得知後,立刻就吩咐手底下的人混淆閒王府暗衛的視線,讓這些侍衛不要查到莊子這邊。
此時,房間中。
蘇暮清幫江君易脫去外衣,露出身上入肉三分的血痕。
“這是怎麼回事?這痕跡……老虎?”
她沒判斷錯,在他後背的傷痕確實是老虎所為。
江君易坐在床沿,語氣沉重:“那確實是穆纖纖,而且閒王在閒王府養了一頭被馴化過的勐虎,就躲在暗中盯梢,我中招了。”
蘇暮清怎麼都沒想到這閒王竟然會在府中養了一直大老虎。
不過說來大塊頭這樣也是有因果的,畢竟他之前可是獵過兩頭大老虎……
“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嗯……”
蘇暮清將清創用的東西全部從空間拿出來,還有縫補傷口專用的針線。
這個爪痕可是需要用到針線縫補才行的。
雖然他嘴上沒有出聲,但從他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忍得很難受。
“易哥,要不我還是給你打個麻藥吧……”
“不。”江君易咬緊牙關搖頭。
現在在京城,會遇到什麼危險還不知道。
而且剛才他闖了閒王府,驚動了閒王府的暗衛,要是那些暗衛招過來,恰好自己意識不清的話,又要怎麼保護她?
所以,再痛,他還是能忍的。
蘇暮清並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覺得他這樣讓她很心疼。
可也知道他執拗的性子,就只好快速將傷口給處理好。
等處理完傷口,江君易已經疼得麻木了。
慶幸的是今晚沒有任何突變發生,莊子很平靜。
幸虧江君易身子強悍,次日他睡醒之後,除了後背隱隱作疼,就沒有別的不適。
“易哥,你醒了就來洗漱,然後吃麵,我給你下面了。”
“謝謝媳婦!”江君易滿眼歡喜,“媳婦辛苦了,等明天我來。”
這個活兒可是他平時在家做的啊,現在輪到她照顧自己,他還是有些不捨得。
“你這傻子就好好養傷吧!”蘇暮清嗔笑道。
這日,柳銀玉並沒有派人來找她,她和大塊頭也就呆在莊子裡。
晌午的時候,一夜未歸的柳言一臉頹廢的回到莊子,整個人失魂落魄,彷佛受了很大的打擊似的。
蘇暮清看到後問道:“柳言,你這一夜幹嘛去了?你這情況似乎很不好啊……”
柳言走過來作輯行了個禮:“師父,徒兒昨晚去見故人了。”
說完後,他深深嘆息。
見狀,蘇暮清試探性打趣道:“心上人拒絕你了?”
聞言,柳言眼裡滿是震驚:“師父怎麼會知……”
意識到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他及時剎住車,沒有繼續往下說。
“好了,命裡有時終須有。”蘇暮清打量他那狼狽的面容,嫌棄地擺手:“你趕緊回去洗把臉吃個東西好好睡一覺吧!”
“徒兒這就回去。”柳言點點頭,唉聲嘆氣離開。
一連過去兩日,蘇暮清都在莊子這邊畫設計圖。
畢竟只是書包的設計圖,只要花樣不複雜,都是很簡單的。
而且這裡的人沒有見過書包,就算是簡單的書包,也會有人買單的。
“冬鼕鼕。”
“誰啊?”蘇暮清叼著一支毛筆抬起頭,手中的毛筆也隨之停下,“什麼事?”
門外響起丫鬟的聲音:“蘇娘子,外面有一個姓柳的小姐帶著好幾個人說是來找您的。”
“讓她們進來就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