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你嫂嫂還會做月餅?”江君易詫異一下,下意識伸手摸衣兜。
媳婦做了月餅,那他豈不是白買了?
想到這裡,江君易牽著虎妹的手快步走進屋。
此時的蘇暮清正在收拾屋子,想著等下去廚房做飯。
可就在這時時候,屋外有人喊大塊頭的名字,是連名帶姓喊的。
她聽到聲音走出去,正好大塊頭這個時候也走出來。
“易哥,有人喊你。”
蘇暮清抬頭看向出現在籬笆外的人,是個陌生的男人,村子裡沒見過的。
“我知道,我去處理,你該幹啥幹啥。”
說完,江君易來到那陌生人面前。
蘇暮清不知道二人說了什麼,只看到江君易從兜裡掏出錢袋,將錢袋遞給陌生男人。
之後聊了兩句,陌生男人就走開了。
江君易轉身看到蘇暮清還在這邊看著,疾步走過來,“媳婦,你是不是想問我為啥要給錢給他?”
“嗯。”蘇暮清點頭。
“老爹之前欠了那個人很多債,老爹走後,我來還,約好每三個月還一次,這次是最後一筆了。”
聽到這些,蘇暮清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自己對他賺來的錢財的懷疑。
他獵術這麼精湛,肯定能打到不少獵物,但偏偏住的地方這麼破爛,身上還沒有一分錢,太不合理了。
現在聽他說賺來的錢拿去還債,這麼一琢磨,也能解釋自己心裡的懷疑。
解釋完後,江君易道:“媳婦你放心,老爹的債還清了,以後賺了錢,我就全都上交給你。”
蘇暮清會心一笑,“不用,你拿著就行,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沒有一點錢防身呢!”
“不,要給你,媳婦你忘了你當初說過的,你嫁給我後,就要管錢的。”
“行,以後我管錢。”
男人願意把錢給你花,不能證明他愛不愛你,但不願意給你花,那就肯定是不愛。
晚上。
吃完飯後,蘇暮清燒了熱水給江君易泡腳,泡完腳後她將那消腫止痛的藥水拿出來。
“易哥,哪疼?”
“哪都疼,身上更疼。”
“所以呢?”
“媳婦給我揉揉。”
說完,江君易痛快地將身上的背心褂子給扯下來,露出精壯的上身。
蘇暮清老臉一紅。
雖然老夫老妻坦誠相待過,可在燭光下,她的臉皮還是稍微薄了點。
“媳婦,你是不是熱啊,這小臉紅撲撲的,跟猴兒屁股一樣。”
蘇暮清白了他一眼,“趕緊趴著吧你!”
這男人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果然,有些男人,婚前婚後截然不同。
“媳婦,肩膀酸。”
聽到這話,蘇暮清化身按摩師,上去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頓捏揉搓打。
“背痠。”
“……”蘇暮清的手往他背移。
“腰痠。”江君易趴在床上,下巴枕著小臂。
“……”蘇暮清只好繼續往下。
就這樣,他越來越得寸進尺,而她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哪曾想大塊頭是個受虐狂,她用多大勁,他都是一臉享受。
最後的最後,一陣風從窗戶吹進來,屋裡的燭火滅掉,掩蓋一室春色。
次日,中秋佳節。
蘇暮清揉著自己的後腰坐起來,床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她伸手一摸,是涼的,說明他早就起來了。
想起昨夜的瘋狂和抑制,她覺得腦子暈乎乎的。
她起床洗漱,發現家裡大大小小的活,江君易一個人幹完了。
有他在家,她就跟虎蛋虎妹一樣,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等著到飯點吃飯就行。
就在發呆的時候,她勐然想起自己沒有將月餅送去紅豐村給孫晴晴。
想起晴晴那個丫頭,她有些掛念,畢竟上次一事後,她就沒有再去紅豐村。
她本想自己去送月餅的,江君易擔心她一個人路上遇到危險,就讓她待在家裡,他一個人去。
正巧他在村口的時候遇到也要去紅豐村的宏叔,二人就結伴而行。
一直到午時過後,江君易才回來。
這一晃啊,就到了傍晚。
因為是中秋,家裡宰了雞鴨,還有他去山裡獵回來的野兔和野鳥。
看他一個人在廚房忙碌,她挽起袖子也去幫忙。
青芽本來也想幫的,可三水娃兒一直鬧騰,她只好去哄孩子。
廚房忙活的時候,江君易突然說道:“媳婦,咱送點吃的給阿奶吧!”
“成,我這就裝出來,你去給阿奶送,阿奶好些天沒見你了,肯定也想你。”
“嗯。”
少頃,江君易拎著菜籃子出門,裡面除了雞鴨肉,還有野味,以及蒸熟的米飯。
有他在,江大伯一家也不敢怎樣。
他特意陪著阿奶吃飽才回家,就是擔心他走後,大伯一家很不要臉的搶吃的。
到了晚飯時候,蘇暮清將飯桌搬到院子裡,而桌子上擺滿了大魚大肉。
這對農村人來說,可是罕見的。
本以為這個中秋節會開開心心的,結果天不遂人願,總有一些醜陋的嘴臉出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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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清看著站在院子裡的一群人,語氣冷然,“你們來幹什麼?”
來的都是江大伯一大家子九口人,江老太沒來。
江大嫂眼巴巴地看著蘇暮清身後的桌子,“大江媳婦,咱們都是江家人,這中秋節是家人團圓的日子,自然要一起吃飯的。”
蘇暮清用手肘杵了杵江君易,“以前中秋的時候,他們會喊上你們一塊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