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門外的街道上,這裡屬於上海市區,鄭毅和管家被一群警察團團圍住,神色輕鬆,看著這些警察露出憤怒的眼神。
鄭毅施施然的收回自己的中指,嘆了口氣:“人心不古,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仗勢欺人的傢伙,還有你們真不應該幫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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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一邊說著,臉色漸漸變冷:“你們知道你們的行為是什麼,漢奸,你們的行為就是漢奸。”
“放你娘的屁。”
一個警察大怒,舉起警棍就朝著鄭毅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滾。”
鄭毅來到這個抗戰位面,還真的沒有殺過一個中華人,今天可能要見點血了。
“管家,給我看看這人有沒有殺過人。”
鄭毅說著,已經單手捏住了那警察的警棍,然後輕輕一扯,那警察不受控制的往前撲了一下,鄭毅一個左勾拳上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人臉色漲紅,痛苦之色躍然與臉上。
然後整個人倒在地上,如同蝦子一樣,蜷縮在一起,連聲的慘叫。
“你竟然敢襲警?”
林子豪看到自己手下瞬間就倒地了,他瞳孔一縮,大聲的喝問,同時吹響了掛在胸前的哨子:“你們都給我上,我去叫日軍過來。”
林子豪說完,毫不猶豫轉身就跑,他已經看清楚了,眼前這兩人不是善茬,再不走的話,可能連他也要被揍了。
“你還想去哪裡啊?”
林子豪可謂是當機立斷,勢頭不對立刻就閃人,但是還沒等他跑十步,他的肩膀突然就被一隻手壓住了,然後他感覺一股巨力襲來,就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你,你到底是誰?”
李子豪聽出了是鄭毅的聲音,他僵硬著轉過頭,看著鄭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頓時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您不會真的是紅衣人吧?”
“你說呢。”
鄭毅一把揪住了這人的衣服,緩緩的把他舉了起來,然後在遠處偷看這裡的市民眼中,一把就丟出去老遠,直接撞到了電線杆子上。
“你……還真是厲害,雖然沒有殺人,但是你居然把你老婆親手送給日本人,你這種人,我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鄭毅一步一步的靠上前,目光變得冷漠,剛才管家已經把這些警察的記憶掃描了一遍,還好,這些警察都是被日本人逼迫的,才當上了警察。
就目前來說還沒有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除了收點保護費,踹幾個攤位,調戲一下小婦女,其他的還算可以。
如果用後世的眼光來看,這些人就是不折不扣的混混,小混混,不敢殺人的那種,他們有好處就佔,看到日本人就鞠躬哈腰。
本性來說,不好不壞,一般般吧,如果把他們送到我軍的戰俘營,稍微改造一下,就是妥妥的人民戰士。
不過現在這些人已經全部躺在地上,大聲的慘嚎著,他們每個人的胸前至少都挨了一拳。
至於眼前這個叫林子豪的,鄭毅就沒有手軟了,這人為了巴結日本人,可沒少在街上抓女人,特別是這傢伙請日本人吃飯的時候,對方只是表示我對你家的婆娘感興趣。
他二話不說,就把他老婆拱手讓人,這樣的人,這樣的人,鄭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想到小環,想到了那個天天墜在他身後的小女孩。
然後他走上前,撿起已經滿臉是血的林子豪,這人目光帶著恐懼,艱難的開口:“不要,不要殺我,我、我求求你了。”
“這話,你老婆也說過,還是當著你的面說過,但是……”鄭毅猛的一拳打了過去,林子豪整張臉瞬間就腫了,然後一口血吐了出來,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血水裡夾雜幾顆白色的東西。
那是牙齒!
“但是……你這個畜生,還喜笑顏開的說…太君你…”鄭毅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太君你加油,好樣的,快點殺死她,哈哈哈哈。”
鄭毅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笑聲漸漸變得陰冷:“我殺過了無數的人,但是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你叫我如何放過你?”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林子豪說話帶著哭腔,他怕了,是真的怕了,他知道了自己到底惹到誰了,紅衣人啊,是正版的紅衣人。
那是什麼概念,那是日本人聞之色變的人物,他出現的地方必然是腥風血雨,沒有人能夠倖免。
據說紅衣人最痛恨日本人,也痛恨那些漢奸,但是人都有僥幸心理,他被日本人委以重任,當上了警察局的分局長。
本來是有些心虛的,但是時間久了,他漸漸的放開了心中的那一絲害怕,直至碰到第一個穿紅衣的人,他嚇死了,掉頭就跑。
但是他手底下有一個愣頭青,根本不知道紅衣人是什麼,跑上前就把那穿紅衣服的傢伙揍了一頓。
這之後,他覺得紅衣人什麼的都是騙子。
於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巡街之餘如果碰到穿紅衣服的,他就會唆使自己手下去試試水。
結果幾次過後,他算是看明白了,什麼紅衣人,都是騙人的玩意,都是國民政府弄出來唬人的東西。
什麼一次性解決了十幾萬的日軍,什麼各種刺殺日軍大佬,全特麼都是扯蛋。
他一點都不信,所以他膽子慢慢的變得很大。
有人這樣說過,一旦有人嘗試過權利的滋味,就會想方設法的保住自己的位置,因為那種滋味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所以,林子豪嘗試過這樣的權利滋味,就不想放手了,那麼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甚至更上一層樓。
那就需要對自己的長官巴結奉承,他的長官是誰,是日本人,是侵華的日本人。
所以在他的上司,表露出對自己老婆有想法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讓人。
然而現在聽著鄭毅像是親眼所見的講述,他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他想到了那些傳言,那些已經被他快要遺忘掉的東西。
“紅衣人啊…”
“那是日本人的噩夢,那是我們的保護者。”
“有一天,他會來上海的,他會來上海的,你們,你們等著,他會來的,一定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