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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黃金大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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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逃竄的人都結果了?”亨得利看到我輕晃在馬上,靜靜踱蹄,回到火光之下。周遭是傷患的呻吟,其中沒有我們的人,看來是河間地的騎士手下留情,容有餘地。

“適應,亨得利爵士,雙方已然拔劍,便是生死有分。”

傑森·梅利斯特安坐地上,好幾個人摁住了巨大的魔山,而“魔山”格雷果·克里岡還在不斷晃動,他已經被捆了起來,但是沒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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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北境,大馬,”我發出悠然的嘆息,“這就是我的方式。”我解開長劍和皮鞘,將之歸還給了一名佈雷肯,“這上面有血,哥們兒,我來不及擦。”

我的聲音讓魔山掙扎更甚,我打量著這個聞名七國的惡漢邪徒,其背寬闊,一層層的鎧甲牢靠穩固,我一腳踏在他的腳踝上,我猜鐵靴下至少還有一雙皮襯,他劇烈地晃了起來,我漠然以待,“斧頭。”我伸出手。

大家默然無聲,所有人都看著我,我將伸來的斧頭拿在手中,調整手掌和五指,適應這把兇器。

一陣馬蹄聲突然遙遙響起,我們的幾騎偏馬前去,“是獵狗,大人!桑鐸·克里岡。”

“他應該沒參與。”我提醒諸位。

“狗,還有狗,恐怕沒有區別。”貝里伯爵警惕地說,風暴地的人兒對西境毫無好感,感謝泰溫·蘭尼斯特多年前摘取了“簒奪者戰爭”的桃子,沒人喜歡西境的蘭尼斯特爪牙。

“至少他沒動手。”我提醒道,也正是這個原因,獵狗騎著馬靠近了火把,幾個爵士和侍從圍著他,手在劍柄上。

“你去做什麼了,獵狗?”傑森·梅利斯特伯爵開口了。

“護送史塔克的小姐回首相塔!”哪怕有一群漢子圍著,獵狗的話音依然毫不耐煩,他低眸看著地上的人,“他怎麼了?”沒人理他的問題。

“我想應該是,”我說道,“晚宴上珊莎和喬佛裡在一塊呢,大人們,他大概確實護送珊莎去了,和這件事沒關係。”

行,繼續,我低首觀察著不斷怒動的魔山,一個夥計狠狠用禿禿的長矛尾巴剁他腦袋,大家夥這才稍微老實了一點兒。我猜他大概斷了肋骨或者受了重創,否則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擒。想想看,那可是騎士的衝擊,無堅不摧,他這身子骨真是夠壯實的。

我雙手舉起這柄戰斧,上次處理紅簡妮時我學到了教訓,我那把長劍天殺的出了好幾個缺口,就為了砍掉那個丫頭的腳!

戰斧會比伐木的斧頭薄一點,刃口更犀利,畢竟是用來劈人的,切骨頭正適合。

應該對準哪裡,腳踝?膝蓋內側?不不不,那樣他能裝假肢,然後站起來。

我掀開他鎧甲的下襬,狠狠揮下!

鐺!

砍在了大腿上,比膝蓋要上去一點兒的位置,真是累人,這腿上的甲冑厚極了,“錘子,或者鶴嘴鋤!”開罐!

我看了眼洛克,他遞給了我那把破破爛爛的頁錘,我丟一邊兒,“大號的。”一個梅利斯特遞給我一把雙手使的戰錘,真是沉。

砸,碰!可以,多來幾下!

“啊!”魔山使勁掙扎,他瘋狂地扭著腦袋,臂膀絕望地拉扯,猛地伸出脖頸,想要咬住什麼,又多了兩個人摁住他,一腳踹上他腦袋。

“要不我們來動手,小姐,您這——”

我喘著氣兒,“謝了,我們那個史塔克公爵說,行刑得自己來,下次吧。”

我倒不奇怪無人有異議,畢竟在場的人都算是自己人,而魔山是蘭尼斯特,還想逮住我,他對女性的殘暴眾人皆知,我落到他手裡還有下場可言?所以,這,就是律法。

碰!“啊!!!”他的聲音高亢,原來魔山也是會慘叫的。

碰!“啊,啊啊!!”這嗓門真大,乾嚎得不像是個人了都。

我用錘頭將魔山的腿帶腿甲一塊兒砸了個稀爛,不比敲樁難太多,我扒拉一下,鐵甲凹進去了,和大腿肉混成了糊糊,可以。然後該用回斧子,再來!

眾人無話可說,連獵狗在內,每個人都在靜靜地看,除了勞作的我,就只有火把噼啪作響,我知道有人轉了身子,不忍再睹,我沒搭理,而是一下接著一下。

這可是魔山,沒了拉姆斯·雪諾和他,整個維斯特洛的女性都會變得更安全,全境的治安壓力至少減少了一半,感謝我吧,七國。

完事兒,血流得到處都是,可惜他是爵士,蘭尼斯特的人,還是不能這麼殺掉,“幫忙止血,謝了,各位,新舊諸神矚目,感謝你們的援助和守護,咳,以及救治。”

聽說蘭尼斯特有債必還,希望泰溫他老人家好好把他養著,別砍了他腦袋去討好多恩。

這可就說不清楚了,你說泰溫是會選擇砍了他以交好多恩,而為將來的五王之戰做準備呢,還是鮮明地彰顯蘭尼斯特有債必還的信條,讓為他效勞的魔山將養終生,時不時打死個僕人啥的,給凱巖城總管找點兒事情做。

反正,泰溫大人,婚約締結的小禮物,我的嫁妝,請收好,千萬別解約喲,有債必還嘛。

“你這天殺的究竟在做什麼!?”這有些高的嗓門來自桑鐸·克里岡,他氣喘如牛,面色漲紅,“把那個該死的火炬拿遠點!該死的,拿遠點聽到了嗎!?”

我瞧了一眼他可怕的臉,我的雙瞳一如寒冰,卻給了一個溫婉的笑容,嫻靜地說道:“天父的公正,爵士。”

啊呀不好,我又喊他爵士了。

“他流了不少血,我盡力,如果七神照顧的話,他指不定明早還能喘氣兒。”一個老兵彎下腰,撕扯布料。

“無妨,如果天父他老人家非要他償命,那也挺不錯。”

我接過布巾擦了擦手,還有臉上的汗水和血珠,我打量自己這一身,這裙子要不成了,這年代洗不掉天鵝絨上如此多的血跡,罩袍和武裝衣倒是還好,打仗穿的嘛,味道別太大,馬虎能接受,但是裙子?那在社交場所會成奇談。

切,我都把我這襲裙子給撕開了。

“我們這樣會不會挑起戰爭?”

“有個人想出了挑起戰爭的招數,”小指頭,或者王后這個蠢貨,“我們在接招。”我答道。小指頭能讓魔山替他殺了修夫,我覺得他嫌疑不小呀。

我們揮手告別彼此,然後離開了這裡,桑鐸·克里岡駐馬於兄長身前,我看到他的火把靜靜燃燒,他似無所覺,然後,他也走了。

沒人管地上的魔山,止血就不錯了,還想要什麼,溫柔鄉?

我和剝皮們一行人繞君臨而行,沿著城牆腳下,城門早關了,只能在城郊的客棧住一晚,我打算留下了六個漢子,包括洛克,然後讓貝里·莫斯爵士帶著其他人去莊園休養,住宿費可貴。

路上只有火光和單調的月下夜景,我們開始閒聊。

“好長的一天,”貝里爵士長嘆,“我來君臨時是兩個人,另一個人曾被我視作兄弟,現在就我孑然而立。”其實諾斯·風暴就捆在他後頭呢。

“確實,”我晃在馬背上,沒想到賽前還有熱身,真是累得夠嗆,“至少有人已經被繩之以法。”老實說跟魔山對其他人做的事兒相比,斷一條腿可算不上是正義。

“抱歉,小姐,”他說道,我轉過臻首,他正視我的眼睛,“今晚是我的失職。”

“的確如此,”我沒安慰他,“我以為你會更重視你的職責,貝里爵士,而不是酗酒,我說過我要回首相塔的。”諾,這樣一來就得明天一大早再回去拿上我的板甲了。

他沒有狡辯,我以為他會更注重自己的榮譽來著,我這指責可相當於說他不夠忠誠守諾了,“您說得對,我確實,確實一直有些問題,小姐,我被趕出了家,我的兄長,現在的莫斯家族領主,當時給了我一套鎧甲,簡單的鎖甲和板甲衣,一面盾牌,一把劍和一把長槍,以及5個金龍,他告訴我,‘你看,弟弟,這裡沒什麼好地方了,你每天要吃半隻雞,三個精篩麵粉做的麵包,還有至少兩個香腸和一個捲心菜,我們養不起你’。”

“很多家族都這樣,讓多餘的子嗣去外面碰運氣,我這不也是,拿著一筆嫁妝出門闖蕩。”我接道。

“您會嫁人,然後住在城堡裡,烤著火兒,吃著牛奶麵包,喂自己的娃子,小姐。人說男人是土地的主人,女人是男人的主人,女人這點兒就很有福氣,只要生產時挺過去,不管是母親還是夫人,漢子都得聽著話兒,怎麼說這都比做一個男子漢要輕鬆得多。

我記得我當時一個人被趕出門,那真是天地廣闊,原野無邊,到處是機會,到處是絕望,我後頭幫著女泉鎮的慕頓家族搶一個磨坊,那個磨坊主死了,他想要阻止慕頓的老爺拿走他的麵粉,被一劍戳穿了腹,他那個幫工是他婆娘的兒子,出生在風暴邊疆地的夜歌城,親爹估計是夜歌城裡頭的某只夜鶯,名字就叫諾斯·風暴。”

夜鶯是夜歌城的卡倫家族的紋章。

“別想了,貝里爵士,”我溫言道,“他做出了選擇,我們也一樣。”

“我當初追求過您,是圖您的莊園,我已經受夠了被各個城堡趕來趕去的日子,小姐,我不想再呆在那樣的噩夢裡。”

“我理解。”我扯起一個微笑,只有珊莎那樣的傻姑娘才不知人間疾苦,勢利眼往往是被逼的,“我也指望過透過一場婚姻,從此安逸,人說婚姻是保護女人,可實際是我是我自己的男人,我保護自己。”

“我想過了,”他突然變得有些頹唐,然後又堅定地挺直自己的腰桿,“我想過了,或許我命中該居無定所,沒有家室,只有劍和長槍。既然新舊諸神一定要這樣安排我,我就該好好做個騎士,小姐。

當時諾斯打了我的時候,我捂著臉,就像是被現實給打的耳光,我很難受。我就想,您說,這把保護不了君主的劍,這張醉醺醺的破盾牌,何德何能成為他人的臂膀?我突然醒了,我是個騎士,我該做騎士的事情,而不是追求一個窩子和女人,我的道路不該是這樣滑稽荒謬的,簡直就是詩歌裡的丑角,我這夢可做得久極了。”

“這其實不是什麼奢望,每個人都有擁有家和愛情的權利,貝里爵士,只是我恐怕註定不是你的人,你的愛情在別的地方。我保證,都會有的,誓言騎士,只要一經此誓言,此後便無所畏懼,我相信你,一如既往。”

我拆下洛拉斯爵士給我的玫瑰紋章,遞給貝里·莫斯,“這個給你了,貝里爵士,就當是七神的願旨,少女和聖母的祝福。遲早,你的意中人會把它戴在胸前,脈脈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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