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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比武大會-騎槍賽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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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群女孩坐在轎子裡,前往城外的比武會場,和小冰原狼淑女相伴。

娜梅莉亞比淑女要大得多,而且更加野性,所以,我最常見到的就是淑女。這頂轎子據說乃是坦格利安御用之物,被勞勃國王慷慨地批給他的好哥們兒,簾幕是細膩的黃絲,我察覺其上隱約有河灣地的味道,只有那裡才有這麼耗費人力的手藝。

“萊拉呢?”珊莎靠近我問。她使勁兒往外瞧,彷佛熊老妹會突然從外頭蹦出來一樣。

“她還在睡覺呢,對這些不感興趣,你知道,那個喬拉·莫爾蒙,她們家恨透了比武大會。”實際上是萊拉在抓緊時間熟悉自己的鎧甲,那是多米利克偷偷買給他的嶄新板甲,讓我以我的名義送給她,新打造,所以前幾天才到。

“那克蕾呢?”珍妮·普爾湊著臻首,手搭在淑女的身上,讓可愛的小狼不舒服地動了動。

“克蕾不喜歡騎馬的把戲,你知道,她們山裡人不愛馬。”

實際上是因為我佈置了一個任務,我和克蕾交談過,山林中的獵手對成為城市裡的獵手興趣十足,她現在正在君臨適應新的環境和新的獵物,前不久剛處理了一個盯梢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的手下。

會場熱鬧非凡,紋章的花樣讓我見識到了七國的各類騎士。我身著新裁剪的翠綠色長裙,頭髮束起,搭在肩膀上,看起來溫柔極了。

實際上,我把我所有的紅色飾品全放在首相塔裡,我可沒這個膽子紅配綠,也沒這個搭配水準。珊莎也是同樣顏色的裙子,她個子矮一些,頭髮紅得醒目。

“看,海疆城的傑森·梅利斯特伯爵。”我抬手指向,“我在那裡做過侍女呢,他指揮了海疆城之戰,還在‘簒奪者戰爭’中陣斬三名伯爵。”

“我也想,聽說海疆城美極了,”珊莎羨慕地說,“不過既然來了君臨,那我只有做王后的侍女了。”你放心你父親絕對不會允許,王后也沒那麼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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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青銅約恩,”我指點道,“谷地的傳奇,啊還有雷德佛們,我哥哥在他們家做了好幾年侍從。”

“青銅約恩!”珊莎應然而望,小臉紅撲撲的,“哇,我知道他,他們家有一件祖傳的寶貝,青銅製作的胸甲,上千年了,有魔法在上頭,刀槍不入。”

我看到了不少認識的人,我看到一個瘦高的男孩站在泰陀斯·布萊伍德身邊,“霍斯!”我大喊,他果然轉頭,是霍斯特·布萊伍德,當年海疆城的侍童。

他看到我,露出淡淡的微笑。我看得出依然身著羽毛斗篷的泰陀斯伯爵想靠過來,不過我們身在高高的看臺上,而他們則披掛整齊,乃是要參賽的騎士。最終,布萊伍德的大人只是頷首微笑,然後湊頭和自己的幾個兒子說了些什麼。

然後,我看到了佈雷肯家族的紋章,亨得利·佈雷肯已經結過一次婚了,結果在今年的前些日子裡,河間地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瘟疫,他的妻子也就沒了。我朝他們揮手,傑諾斯·佈雷肯毫無變化,他帶著兩個青年,都很強壯,我從陌生的那位臉上依稀認出了佈雷肯家的特徵。

“嘿!野丫頭!”他看起來黑眼圈有些重,不過依然很興奮,巨大的嗓門引起了一陣側目。

“喲!大馬!”我高喊。

“那個小哥挺帥的,你朋友?紅色戰馬,是佈雷肯。”珊莎嘀咕道。

“對,他在海疆城當侍從,是個好小子。”我笑靨如花。

我們也知道了巴隆·史文,奪冠熱門;以及其他的羅伊斯,外貌都很像威瑪;佛雷家的六位,一窩黃鼠狼,還好黑瓦德沒來,仇我可記著,他來了就別想回孿河城了;賈拉巴·梭爾來自盛夏群島,黑乎乎的臉,披風是用鸚鵡的羽毛織就;蘭尼斯特的獵狗們自然也在,魔山和“獵狗”互不搭理,隔得遠遠的。

距離開始還有一會兒,我們開始爭論哪個年輕英俊的騎士最帥氣,管事的女兒珍妮·普爾從貝里·唐德里恩開始,藍禮·拜拉席恩、“弒君者”詹姆·蘭尼斯特、洛拉斯·提利爾全給念上了,她把那些迷人的美男子給細數了一遍,跟選秀似的。可惜其中有兩位已經相互解決了終身大事,另一位則和自己姐姐解決了問題,只剩下一位啦。

“還有多米利克,你看,他穿的好帥!”珍妮尖叫道。

老哥確實是到場的北境顏值代表,哈爾溫和喬裡·凱索他們穿的都很樸實,而剝皮琴亮銀的板甲簡直讓人懷疑是坦格利安哪位王子復生。如果不是他的競技盾上是鮮紅的剝皮人的話,我一定也認不出來,雖然老哥老早就穿過這套板甲給我看了。

我知道,他溫和地任由匠人為他新增雕飾,那個河灣地師傅雕繪了金樹在胸甲上,在其他部位驀描了少女羅宛·金樹的四季歌謠。這師傅的家鄉大概在河灣地的金樹城?所以,剛才羅宛家族的幾個騎士與老哥相談甚歡。

多米掀起面甲朝我微笑,他的蘋果木競技槍和戰馬罩袍上都是銀紅相間的條紋。

我左右看看,從呆立的侍女懷裡奪過一束花,拋給了老哥,多米牽著他的駿馬,彎腰撿起,向我揮了揮,引起一陣善意的鬨笑。

“加油!恐怖堡萬歲!”我朝他高喊,一點都沒有淑女的儀態。

團體比武要等明天下午,今天就給多米利克加油吧。

“北境萬歲!”珍妮喊得好響亮,興奮極了,她居然不是為帥哥加油,而是想起了自己的家鄉。

我看到培提爾·貝里席也入場了,他從不改變著裝,這次多加了一件毛邊斗篷,他看到了我,或者看到了珊莎,然後走了過來,臉上是他富有特色的笑容,輕慢而俏皮。

我理解,他自然不是騎馬打仗的好漢,而是高坐看臺之上的壞人。

“這位是培提爾·貝里席伯爵,御前會議的財政大臣。”身邊的修女提醒我們。

“你好——”珊莎看著培提爾的眼睛,大概是窘然想起了之前,她和我提到過,自己經常看到培提爾,所以此刻有些緊張,培提爾自然地柔撫過她紅棕色的秀髮。

“你有你母親的眼睛,”他目不轉睛地笑言,“還有她紅褐色的髮絲。”指尖的觸碰讓珊莎面帶紅暈,“你母親曾——”

“咳!”我很不合時宜地來了一聲,皺眉示意了一眼有些失禮的小指頭。

培提爾·貝里席收回手,笑容不變,“正如我所說,萊雅拉小姐,你需要瞭解很多事情。”他沒把謠言紙條的事兒算在我頭上,估計是摸不著頭腦。

“謝謝,我年紀尚輕,確實該虛心求教。”我禮貌地說道,等等,這是小指頭,混亂製造者,“對了,培提爾伯爵,我聽說您對葡萄酒有極其豐富的品鑑經歷,能否在賽後指點我一二?”

培提爾淡然的笑容濃烈了幾分,他朝我頷首,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我心裡有些發虛,然後他轉身而去。

我可沒忘記獅狼之爭是誰挑起來的,我和他都需要混亂,但是他要壓制狼,我要對付獅子,我會和他合作,並在必要時除掉他。我將與毒蛇共舞。

騎槍競技開始了。

騎著馬兒的勇士是高歌的漢子,以鋼鐵與皮革之調衝擊其他的詠者,熱情澎湃,狂呼陣陣。

鬆脆的蘋果木槍在盾前碎裂,豪放的微笑在滿是汗水的臉上綻放。墜馬之人的黯然被山呼海嘯掩藏,那是勝利的豪傑在狂歡。

“弒君者”連連獲勝,如熱烈驕陽,貝里·莫斯爵士迎戰這只雄獅,三輪對刺後被判負,我給了手下騎士一個安慰的微笑,他擺了擺手,諾斯·風暴殷勤地拍去他身上沾著的灰塵;“無畏的”巴利斯坦老而彌堅,輕鬆刺落敬仰他的青年;“獵狗”桑鐸·克里岡力量難掩,恐怕只有其兄“魔山”格雷果·克里岡堪與相比,那座魔山利落地將奪冠熱門巴隆·史文爵士撞下馬來,對,不是刺而是撞,他兇悍極了。

我看到了那一場“事故”,魔山的競技槍沒有對準胸前的競技盾,修夫爵士太不熟練,所以他抓住了修夫爵士露出的破綻,直擊其喉。

修夫的鎧甲並不完備,他太年輕,毫無積蓄,所以只戴了孤零零的護喉甲,大片的皮膚為鍊甲包裹,敵不過戰馬衝刺下的騎槍。我看到了魔山的騎槍折斷,前端有一小截插在了修夫的脖頸上,我下意識地立刻抱住珊莎和珍妮的小腦袋,遮住了她們的雙眼。

“別看,出人命了!”我盯著眼前的一幕,修夫血流不止,沾染了嶄新的鎧甲,艾林谷的新月披風也浸透在深紅血色之中,他沒救了。

培提爾·貝里席伯爵的手筆,毋庸置疑,現在誰都不能確定修夫是否知道些什麼了。侍從將修夫抬了下去,幾個侍童小跑入場,用泥沙遮蓋住血跡,平整地面,把碎木和其他的殘渣清理乾淨。他就這樣徹底消失在人世間。

我的兄長多米利克·波頓的騎術和武藝向來不錯,在谷地和北境都有聲名,這位銀色的騎士有血色的紋邊披風,踏馬而上,手法精準乾脆,衝刺時恰若一顆馳騁的彗星。

迎戰剝皮人的騎士盡數敗北。佛雷家的席奧·佛雷尖叫一聲直接被刺下馬來;席奧·佛雷的私生子兄弟,馬丁·河文也緊接其後,摔了一個大馬趴,啃著泥巴咒罵;多米英俊極了,當姑娘們看到面甲掀起後的帥氣笑顏時都歡聲尖叫。

“恐怖堡萬歲!”我大喊,丟擲飛吻,爾後被多米回應,哈!我可是唯一一個被我老哥回應的女孩。

接下來多米迎戰亞歷斯·奧克赫特爵士,我記得我在海疆城見過亞歷斯,他是我認識的頭一名御林鐵衛,當時很年輕,現在臉上有了一些皺紋,是一個極有氣質的中年帥哥,這是一場美男子的對決。

多米對我露出笑容,如此的神采飛揚,他拉關面甲,轉首向全身如雪的白袍兄弟致意,騎槍放平,他們的馬兒開始踱步,然後速度加快,銀色紅紋與白色的競技槍交匯,木屑如花綻放在彼此的盾牌前。

“哇吼!”觀眾大呼,為二位的技藝鼓掌。

他們都穩如泰山,安坐馬上,相互頷首致意,接過第二支蘋果木槍。

馬兒抖動,它們身上的罩袍恰似夏日長河,被風吹皺。

我也跟著大家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著兩位騎士扯韁加速。

沉蹄踢濺泥土,銀色與白色閃耀在太陽之下,那是針鋒相對的槍尖,我聽到珍妮深吸一口氣,視野的角落裡,珊莎不禁雙手成拳捂住了嘴巴!

他們逼近了彼此!

咵!

碎木紛飛,驚呼高啟,白胄落馬,銀與血的騎士安然無恙!

戰馬踢踏溜達,剝皮小子的身軀逍遙地晃著,多米贏啦!

“耶!”我興奮地跳起來,摟住珍妮和珊莎一左一右各自親了一口,把兩個姑娘羞得臉紅,左擁右抱好不快哉,“恐怖堡萬歲!”

今日最奪目的騎士是我的哥哥和“百花騎士”洛拉斯·提利爾,洛拉斯的鎧甲和披風上,玫瑰已然怒放。他所向披靡,每一次都贏得漂漂亮亮,每一次勝利都為一位淑女奉上鮮花。

這會兒,這位玫瑰擊落了一名御林鐵衛。

面甲已起,笑容燦爛,俊逸的棕色捲髮露出一捋,蹦跳搖晃,他縱馬踱步到我的面前,金色眸子如此動人,凝視於我,我勉強不虛陣前,含笑與他對視。

少年唇角溫彎,遞我一朵純白的玫瑰,“此次勝利獻與您,小姐,白色的騎士為我所奪,化為純瑰一朵,與您的雪膚恰稱,一樣的浪漫迷人。”

我臉紅撲撲的,我能感覺到多米的視線,嘻嘻,我抿了抿唇,努力剋制笑意,“您給珊莎的是紅玫瑰,”我指尖摩挲著我的銀色手鐲,稍稍昂起下巴吟道,“且唯有一朵,莫非奔狼之女是玫瑰的心頭之血?您這意思該是留戀處處,但只攀一枝?”啊喲,珊莎這小妮子掐得好疼。

洛拉斯之前的笑容是半開的花苞,此刻花苞傲然綻放在我面前,恰如春朝芳華,“真調皮,好小姐,”他低眸而視,抬手捻上披風的釦子,鐵手套並未讓手指少有半分靈動,一枚玫瑰胸章出現在手掌,“獻與您,波頓的人兒,堅鋼所鑄的嬌花,不敗不謝,永固永綻。”

我伸手接過,我的手好小好細,饒是纖瘦的百花騎士,其鐵甲包裹的五指也顯得比我手大。鐵玫瑰涼涼的,我拈起胸章的一瞬間,感覺到了手掌中的花枝雕文,慵懶伸展,雕工非常細緻。

“感謝,爵士,閃亮的玫瑰永不凋零,願您的勝利之花綻放此間。”我笑靨難掩,他真是花一樣的騎士,連欠身施禮都如此飄逸,百花兒留給了我美好的微笑和清淺的酒窩,爾後瀟灑而走。

我把玫瑰胸章別在剝皮人的旁邊,珍妮戳了戳,有些嫉妒地說:“你們一個是堅固如鐵,一個是鮮豔的紅,別人還有白的呢。”

“他又不是我哥,你移情別戀啦?”我打趣道,把適才給的白玫瑰插在珍妮髮間。

她鼓著臉,“哼。”

真是個小丫頭。我給珊莎也別上了,她臉已然紅透。

“怎麼,和珍妮一樣?不要你的小喬啦?”紅玫瑰搭配紅發,嫣紅顯於嫩顏,我梳順她的髮絲,思懷情人的少女真是美極了。

“那不一樣,不一樣的!我會嫁給小喬,洛拉斯會保護我。”她逞強道,我給了她一個溫柔而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為每位認識的男兒歡呼,鋼鐵與爛漫,正是豪傑永遠的夢鄉。

“大馬”亨得利·佈雷肯技術也不錯,惜敗於巴利斯坦之手,他盡力了,他踱馬到看臺前,正抬頭望著我笑呢,“玫瑰胸章,”他說道,“太可惜了,恐怕我沒法給你‘愛與美的王后’啦,野丫頭,不過你還有提利爾的玫瑰。”

“洛拉斯會把桂冠給珊莎(“萊雅!”珊莎臉紅著驚呼,),沒事,下次我給你就是了,”我愉快地說道,孩提時的玩笑他沒忘記,我也沒有,“你到時候得穿裙子才成。”

“哈哈哈哈,”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容顏,唇角更彎,“一言為定,到時候你著甲來我穿裙,你得邀我舞一曲。”

黃昏時分,今天的騎槍競賽結束,角逐出了四位贏家,老哥、百花、獵狗和魔山,明天他們將會決定誰是愛與美的王后,咳!我是說誰是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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