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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馬王殿——王國會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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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雖冷,空氣卻悶燥,紅袍僧不顧身上塵土與旅途疲乏,我也沒有半點搞虛禮的意思,我們都對對方抱有迫不及待的訴求。雙方唱禮一結束,我和馬奇羅兩個立刻就跑到一邊談事去了,這違反儀程的舉動讓兩邊一時無所適從,

滿臉刺青的紅人和黑髮灰眸的紅王就著樹蔭說事,剝皮衛兵與聖火之手立刻就圍成了一圈,以保護秘密。

“丹妮莉絲女王向您問好,”馬奇羅語速很快,“看潘託斯的架勢,想必不用敦促您速速派軍了。”

真是急不可耐,既然梅麗珊卓冷眼旁觀瑞肯·史塔克開啟了長城天塹,讓異鬼南下,那麼自然,舊神和紅神都會怕徹底玩脫,畢竟當初的長夜確實很悽慘。

他的話我聽而不答,反而問道:“不知道七國那邊物資準備得是否充分,這可是二十萬大軍。”

“這可有些難辦了,我的榮光,七國歷經戰火,便是豐茂的河灣地,也曾被攸倫·葛雷喬伊荼毒,實在是捉襟見肘,穀倉裡只剩下老鼠。”

“是嗎?”我一副憂心不已的模樣,“可是洛恩王國已經被榨乾,南方的瓦蘭提斯人已經無食繳,穿著紅衣,喊著拉赫洛的名號,把我派去的徵糧官給吊死了。”

馬奇羅抿著嘴,我又繼續咄咄逼人。

“怎麼辦,異鬼那邊可以搶來食物嗎,屍鬼就別燒了吧,吃了如何?”

“擠兌我也沒法讓您飽腹,我恐怕…他們的要求是合理的。”

“是啊是啊,多麼合理,畢竟農夫的最後一份口糧也被霸道無理的紅王搶了,我就是個暴君,亂興兵戈,你勸得對,把這支軍隊解散了吧,丹妮莉絲偉大高貴,她會率領你們去打敗異鬼的。”

我沒按照通常的套路來,什麼送還聖火盆啦,在布拉佛斯並肩作戰啦,交情沒得拉,這番抱怨的含義,馬奇羅聽得懂,“就請說出您的要求來吧,我懂,您很艱難,長夜漫漫,誰人又不是呢?”

我饒有興致地望著大平地上的田野,那裡的冬麥不是前世的冬麥,可以在冬天收穫,雖然收成非常少。

“你們的紅袍女先知梅麗珊卓說,我是‘寒神先鋒’,過去我覺得這是虛妄的栽贓,但是經過一些事情以後,看到我嘴唇了嗎?夜影之水的藍色,”當然沒有,我可愛乾淨了,“我發現她說的有道理,明白我的意思嗎,馬奇羅?”

“那只是一個錯誤而已,您或許會是光明王子亞梭爾·亞亥,卻絕對不是什麼寒神先鋒。”

我搖了搖頭,“不,我確實是,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很多我看到的景象都可以佐證,假如我樂意,那麼我可以投靠異鬼,長著藍眼睛,並保留心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你們成為屍鬼就什麼都沒了,死球了,只有枯骨,可我不一樣。一個不順心,我可以找艘船去索斯羅斯度假,我去過那裡,也可以直接去找異鬼加入,看你們笑話。”

這當然是屁話,雖然有這種猜測,但是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那當初我的教胞對你的抵制,就是情有可原了。”他針鋒相對。

“別給我來這一套,我站在這裡,至高牧師馬奇羅,是因為我樂意幫助人類,不是我欠你們的,我知道你們在玩什麼把戲,一邊說抗異鬼,一邊說和我合作,背地裡卻在瓦蘭提斯抽我根基,我天殺的是個傻子嗎,拿自己的性命和未來給你們高尚善良地去賣命打鬼,還任由你們毀我的國家!”

“這是在威脅我嗎,榮光?”他一臉冷峻,“那我直說,瓦蘭提斯的母親們在夜裡殺死孩子,只因完全養不活,並且得避免他們淪為其他人的口糧,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如果我的兄弟姐妹不順著這些絕望的教徒,那麼下一個被丟到火裡的就是他們自己!”

我立刻捉住他的話,“換言之,你的兄弟姐妹,與貧苦待死的前奴隸們站在一起,對吧?”

“是的,自然如此!”

拉赫洛的教派興起於基層,傳播廣泛,卻從未被任何地方的當局給承認為國教,明面上,他們不可能去違背基層。

“你的人對瓦蘭提斯瞭解深刻,那麼正好,與奴隸灣展開貿易的糧食商,你該認識?把名單給我。”

“什麼?!”他蹙眉。

“與奴隸灣展開貿易,用食物換取奴隸的糧食商,我要每一個名字。”

他聽出了我的意思,“不!我做不到,這不可取!榮光,奴隸灣也有大量的紅神信徒,那些糧食商很多都是我們的捐獻者!”

“當吃的不夠時,總得有人去死,”我好整以暇,“不是瓦蘭提斯人,自然就該是那幫已經瓦雷利亞化的吉斯卡利人了,至於你說的捐獻?他們在買命,在賄賂,好讓你們不去關心這幫蛀蟲家裡的穀倉,真正事關平民生死的無價之寶。”

沒錯,我在轉移矛盾,我召集大軍的舉措榨乾了南方的糧食,那就代表饑荒,饑荒是要死人的,既然不想國內矛盾激化,我的騎士、士兵和平民們去死,那自然就要讓外國人去死了。反正現在丹妮莉絲已經帶著全部家當去了七國,奴隸灣幾乎算是被她拋棄。

至於糧食商是否無辜?不提他們囤貨居奇的行為,把人不當人看的奴隸貿易。用瓦蘭提斯的糧食換取奴隸灣的奴隸是一條黃金貿易線路,提出《有限釋奴令》的我,身為丹妮莉絲盟友的我,攪亂了市場,讓他們損失不小,早就被他們恨之入骨。這一次我面對的反對和叛亂浪潮必然有他們的身影,除掉他們,正合我意。

他緩緩搖頭,“不,您為什麼不回家呢?呆在七國不好嗎?當你打敗異鬼以後,所有的維斯特洛人都會把你當英雄!”

我自然不會說出我對七國的佈置和野心,“那裡不是丹妮莉絲的地盤嗎?好了,拉赫洛的奴僕,給我那些存糧豐厚的名字,待我查抄了那些糧食商,並將他們的庫存發放給民眾之後,我要你的牧師在信徒面前為我的舉動背書,以消除暴動的隱患。”

“我沒法答應,這會讓奴隸灣人怨恨我們,甚至讓拉赫洛的教派分裂!”

分裂?你們這鬼宗教已經夠鬆散了,分裂就分裂吧。

他看我毫不動容,又瞧了一眼外頭目不斜視的士兵,湊近了些,用近乎哀求的語氣懇請道:“榮光,這麼做會讓我成為罪人,奴隸灣一帶的牧師和信徒都會憎恨我,至高牧師的頭銜將名存實亡。”

“當初你們說我是寒神先鋒,自我來到厄斯索斯以後就一直喊打喊殺,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我唇一揚,“安心,你的位置會坐得很穩,你是本內羅的學生,又有紅王的宮廷支援,一點都不寒磣,還是說,你們要徹底放棄經營千年的自由貿易城邦,投入七國的懷抱,給丹妮莉絲女王幹活?”

他佈滿刺青的雙頰動了動,我一度以為他要硬氣的拒絕,結果,終究沒有說出口。

拉赫洛的教派不可能放棄瓦蘭提斯的力量,更不可能放棄耕耘多年的自由城邦,再別說,我的威脅,抵抗異鬼需要我和我的王國參與,所以,他只有一個選擇。

“很好!”看他沒出聲,我開始結束這次對話,“讓我總結一下,

首先,你和你的兄弟姐妹會給我們一堆家底足夠豐碩,可以讓瓦蘭提斯局勢大大緩解的名字。

其次,為我們抄家放糧的舉措背書,讓隨之而來的動亂別演得太誇張。

最後,你不幹,這事兒得不到解決,這一仗,我就不打了,讓丹妮莉絲自己扛去吧。

啊,不對,我可以去投靠異鬼,把眸色改成藍色,怎麼樣,要不要現在刺殺我?你帶了不少聖火之手,機會很大哦。”

我沒說,但是我們都能理解的是,這些條件其實對他並非完全無益,馬奇羅答應下來以後,就相當於能夠參加我對瓦蘭提斯那幫糧食——奴隸商人的處置過程,要知道,那幫商人中間有喜歡拉赫洛的,也有討厭拉赫洛的。

這中間如何施恩,包庇,陷害,滅口,想必是不用我去教的。

交易完成,馬奇羅轉身離開,背影有些佝僂,身上的怨氣幾乎快要膨脹爆炸,可是他連恨我的眼神都不敢給一個。

接下來的幾天,我分別面見了幾個重要的臣子。

例如擔任河防隊司令的“大馬”亨得利·佈雷肯,南方動亂不止,自然河道也不會太安穩,就連他本人頭上也裹著一圈紗布,顯然是受了傷。據他說,不久之前,節慶之都查約恩發生了一起騷亂。

“洛伊拿後裔和瓦蘭提斯人打了起來,死了好些人,糧船差點被燒燬,”亨得利伯爵甚至沒心情和我回憶往事,而是直接說正經,“我們的管理太過混亂。”

“不止是這個問題,洛伊拿人和瓦雷利亞的仇恨已經過了多少年了?”我思索道,“不管恨意多麼深,也該淡去了才對。”

他搖了搖頭,“遷移到黃金平原和傷心領的洛伊拿人大部分是‘綠血河的孤兒’,他們曾經在你和瓦蘭提斯的戰爭中被就近徵調,從賽荷魯鎮到瓦利薩,有無數青壯埋骨他鄉,雙方的舊恨不說,新仇不斷,而且,這件事情的發生未必沒人在背後煽風點火,一些年輕人,包括曾被你徵召的退役士兵,他們組織起來,號召建立新的洛伊拿,這股思潮現在還不成問題,可是早晚必成大患。”

遙想當初,我驅逐和抑制得灰鱗病的石民,幾乎毫髮無傷地獲得了霧魂的支援,並拿下了只有區區一個裹屍布親王統治的傷心領,中間幾無波折。

這之後,承我恩惠的洛伊拿人本來是最支援我的一族,畢竟我讓他們得以迴歸故鄉。可是現在看來,也發生了問題,他們害怕南方的瓦蘭提斯起義北上,讓好不容易有一個架子的洛伊拿區慘遭荼毒。

說來,還是那個老問題,比得國太易,局勢不穩還要根深蒂固的問題,沒有主體民族,子民相互之間認同感太弱了。

然後是潘託斯的總督伊利裡歐,這個國王會議在潘託斯召開,自然需要本地官員的配合,不過他心力交瘁,看起來垂垂老矣,似乎沒心思勤勉為民,讓我動了換一個代言人的想法。

“實在是太多人了,而且相互之間仇深似海,布拉佛斯和瓦蘭提斯,科霍爾和諾佛斯,諾佛斯和幾乎所有人,以及潘託斯人與布拉佛斯。我們今早抓捕了一個士兵,他射殺了一個小孩,聲稱是在試弩。巷子裡的老鼠和小鳥說,有人想要製造一起大的變故,”鬍子分叉翹起的胖總督伊利裡歐·摩帕提斯有氣無力,渾然像是死了兒子,“我需要您的衛兵和軍隊來維持穩定。”

殺小孩?是看我生了孩子,所以一提對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到另外一件事,“我聽說有很多遷移去洛恩河畔的農民,現在都在給你們打工?”

“這是因為債務,紅王。”

頷首,我領會得,高利貸嘛。

接著,是遠道而來的托馬德親王和磐巖家族的迪茜,托馬德·維水過去曾經是我最信任的騎士之一,這場政治聯姻如今看來還不錯,二人家庭幸福,生活美滿,兒女俱全。

托馬德·維水,我之前的掌旗官看上去已經淡忘了過往,正襟危坐,沒有半點旖旎。

迪茜·磐巖摸了摸嘴唇:親愛的,待會要不要我用口?

“咳!”我咳嗽出聲,“說說看科霍爾是怎麼回事?”

“我們不想打仗,榮光,”托馬德親王還沒開口,他老婆迪茜已經聲先奪人,我為啥感覺那語氣裡有向我示威的意思?“青枝家族非常乖巧,實際上,他們家的老頭古蘇一直擔心您會降罪,在送走了好幾波調查團以後,覺都睡不安穩。另外,不管是綢漫還是我們,生意都在收縮,因為我們不看好您的未來。”

攤牌來的又狠又快。

“那是為什麼?”我心不驚,肉不跳,“我感謝科霍爾在過去對我的支援,所以把學院全都安放在那裡,心中也將那座城市認定為王國的首都,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因為您荒唐,”她看起來比過去自信了很多,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有可能是在吃醋?“給您建設宮殿的工程已經停工,已經無法繼續!武器訂單和各項物資的籌備幾乎讓我們歇業,不管是我的礦井還是您自己從鑄煌家族得到的工坊和工場都快維持不下去了!因為您的軍隊和官僚賒賬太過!城市財政因為赤字過大而近乎崩潰,有一半維持秩序的盤角衛都被遣散。我看不到您是要長期治理這片土地的任何徵兆,我只看到,你是要撈一把就跑!”

逗死了,這托馬德嫁給你還是我安排的,這都特麼送女,啊不對,送男了,你跟我嗆什麼?

我抱起手臂,“注意你的口氣,我是你的君主,下次再這樣我就送你喂龍。”

她低眉順目,“不敢,王上。”

稍後托馬德開始勸說她。

這會面當然不歡而散。我會提前接見托馬德和迪茜,本身就是一個訊號,說明他們和我關係相近,就連他們都是這副表現,情況可能比我想的,比提利昂知道的還要糟,素來沒什麼硬骨頭的科霍爾,都開始叫板了。

“咕嚕,查這個女人,她在嫉妒我,還有托馬德,他在科霍爾到底算是一個傀儡,還是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

恩愛只是表象,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在諸城之中,科霍爾算是我的基本盤,我滲透最深,不容出半點差池。

至於和托馬德?那是他單相思。

就怕他給我來個得不到就是最好的,還被他配偶看出來了,這狗血劇情,受不了。

最後,是海軍,我召開了一次統籌會議,跟我挺久的薩拉多·桑恩主持,卡納蕾·奎尼尼以及其他的船長們列席,將渡海計劃進行了完善。

期間我的兩支情報部門也在工作,而且卓有成效,不提截獲的傳信,城中也出現了一些流言,不,有些不是流言,而是事實。

在馬王殿後花園裡,沒花沒綠,景緻有些單調。

我摸了摸因為他身上的香水而有些不舒服的鼻子,就這只“雲雀”多內爾的彙報進行評價。

“譬如蕩婦一類的說法倒是不足為奇,人們觀念中的女性,要麼是幹粗活的下等人,要麼是或虔誠或持家的主婦,拋頭露面的,大都是行為不檢點的騷貨,像“美人”布蕾妮騎士那樣的女壯士是鳳毛麟角。”

“您可是世界上唯一的奇蹟,王國的明珠,註定要照耀四方,那群賣菜挑水的小民哪裡瞭解您呀。”

這話敷衍得讓我盯了“雲雀”一刻。

“我錯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像我這樣從底層一路爬上來的權貴會被分為哪類人,都實在是不足為奇。畢竟,娜梅莉亞的故事早已遠去,近幾百年裡最接近女王這個頭銜的公主已經被龍給吃了。”

“蕾妮拉公主?”

“是的,”我思忖,“但是你說的另外一件事,就很有些挑撥的味道了。”

根據“雲雀”的彙報,酒館裡流傳說,我不是紅王這個頭銜的合法宣稱者,我兄長恐怖堡的多米尼克伯爵才能順理成章地自稱紅王。而依照七國的繼承法,也確實如此。越過兄長僭稱紅王的我,自然道德品質就很值得懷疑。

再就是我要用酷刑折磨貴族和信徒的事蹟,我要把人流放到遙遠的冰天雪地裡一類。

總之,名聲是大大的壞。

到了王國會議即將召開的前夕,根據各方的線索,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就連西佛都能拿出一個差不離的推斷:

“或許後頭是有人主使,或許主使者是布拉佛斯的鐵金庫、已經死掉的海王,瓦蘭提斯餘孽,三女兒城市,您在七國的敵人以及泰溫·蘭尼斯特,甚至您的近臣,”

西佛給我梳妝時聊道,

“再或者是一大群人,甚至我剛提到的這一系列名字在一起合作,他們不滿於王國的利益分配,不滿於再興戰爭,不滿於紅王是您,因此正在興風作浪。”

這幫仇人的群體屬性和陣營已經很明確,並且,其陰謀的詭計已然顯現。

“哦?小西佛也長心啦?來具體說說看?”

“您想,回溯到最初,您懷孕期間一直在處理國事,但是比起懷孕前精力衰減了不少,並且一直呆在偏居一隅的潘託斯,而非巡迴各地,顯然掌控力度是減弱了一些。”

“你是說從那時候就開始了?”

“是啊,加上連年征戰,又再度召集大軍,搞得民怒人怨,有野心有敵意有仇恨的人,當然會見縫插針,於是他們就運作起一些小波瀾,並且開始串聯起來。”

這是陰謀論,不過可以一聽。

“然後呢?”

“然後,接著您去了布拉佛斯,他們開始著手實施自己的陰謀,或許是事先就和布拉佛斯那邊有了聯合。因此,他們判斷您不可能再從布拉佛斯回到洛恩王國,即便回來,也是很久以後,所以,他們大膽地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偷偷在您集聚軍隊和物資的活動中,上下其手,四處搗亂,甚至如歸降不久的三女兒城邦,旗幟鮮明地直接造反!

我略微自得地一笑,看著鏡子裡越來越自信,且深不可測的自己:“結果他們沒想到,我確實被布拉佛斯人坑了,可是異鬼幫了我大忙。布拉佛斯成為王國的領土,我還得到了三頭石龍。”

“您是超級厲害的紅王,而且還很漂亮嘛!”

“小丫頭,嘴那麼甜,是不是想嫁人啦?”

“咳!我想一直呆在您身邊啦,總之,最後就是現在了,這些該下七層地獄的,實在是太過猖獗,四處都是他們的跡象,恐怕事態到了這個地步,您的這群反對者們也壓根就剎不住馬車,擋不住局勢發展了。”

“按你這麼說,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讓我能再來一次大清洗,以創造一個安穩的後方!

伊耿歷303年初,潘託斯,第一次洛恩王國的王國會議,在馬王宮殿召開。

沒有廳堂能放下如此大規模的集會,因此,就像是七國歷史上的大議會是在露天場所召開一樣,這一場王國會議,是在宮殿附屬的馬場召開的,彩色的長長絲綢蓋住了天空,讓這裡勉強有了一點廳堂的樣子。

幸好當初潘託斯人為了討好馬王卓戈,給宮殿搞了一個大大的牧場附屬,否則我還真不知道這要在哪裡舉行呢。

布拉佛斯人鬍子結辮,又細又長,頭髮像是一堆麻花,一些羅拉斯人也到場,他們將自己的毛髮染成兩種顏色,左右對半;諾佛斯的貴族則面上無須,有些甚至連頭髮都剃光,不知道他們下面有沒有留體毛;科霍爾人大都留著山羊鬍,並且把毛髮全染成了全黑;還有鬍子分叉翹起的,渲成藍色的,林林總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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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絲綢、細麻、錦緞或天鵝絨,花花綠綠的自由城邦人匯聚一堂,全身上下盡顯奢靡,就像是一大灘彩虹鋪開在我眼前。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光膀子或者穿著彩繪皮背心的多斯拉克人,自以為屬於我王國一部分的畸形兒之城瑪塔里斯來客,以及鎧甲鮮亮的七國騎士和領主。

下頭的人數可能達到三千有餘,其中大概會有半數看不慣我這手握權柄的女王。

我辨別著裡頭的種種心思,按理來說,自由貿易城邦最難處理的三強,分別是布拉佛斯、瓦蘭提斯以及諾佛斯,其中諾佛斯軍事力量強,但是國力一般,自我封閉,可以拉攏。

布拉佛斯就獨一個城市和零星一些海外殖民地,也可以懷柔,而且那座城市位於大陸東北,萬一異鬼入侵就是前線,所以,他們是最不反對我西征北討的。

唯獨瓦蘭提斯,驕傲而強大的瓦蘭提斯,只怕就是對付我這批人的主心骨,在用戰爭碾過以後,還有心力與我作對,必須狠狠打壓,造反了就殺,殺完了再造反再殺。

這種獨樹一幟的文明,不把其人口減少到一定數目,是沒法征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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