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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絕境長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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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火噼啪,熱烈而溫暖,妖嬈飄飛一如紅花綻放,烘得這臥室一片橙黃,恍若寒冬中的夏花,更有模糊的碎玻璃窗子,讓人瞧不清外頭的寒風冰雪,只戀暖巢被窩。

在被窩裡確實有一個緊閉雙目的男子,銀髮黯淡,面容疲憊,彷彿是勞碌一日,只待酣眠。

可不是,他悠長的鼻息,吹去了凡俗人世的渴望和庸碌,夢鄉溫暖,何故自醒?再有歌謠輕哼,迷夢更是似錦。

不過這搖籃曲,可不是為了哄成年人。

他身邊的椅子上,黑髮灰眸的女子,青春正盛,美勝布拉佛斯的交際繁花,眼中卻是最平凡不過的慈愛母性,搖擺,搖擺,晃悠悠的手臂裡,嬰兒正像父親一樣,在夢鄉遊玩。

靜謐而馨甜的一家人?沒錯,母慈女憨,父…父親不管了,總之就是靜謐而馨甜的一家三口。

然而,短暫的休憩,短暫的時光哪,眼前的一切,也只能是一副暫時的畫卷,這世上多得是磚頭,能把這溫馨打爛成紛紛揚揚的碎片。

就好像昨夜在迷宮中經歷過的一切,讓我的心頭陰霾滾滾,可不就是打碎溫暖幸福的一塊磚?就連暖光中的闔家團聚,都無法驅散。

既然救了撒拉,心臟樹哪怕沒死也多半受了重創,迷宮的主持者對我而言倒是問題不大,待回到諾佛斯把它根鏟了,就一切大吉。

我不懂它,它也不懂我,實際上,如果真的產生友誼之類,或許在索斯羅斯亦或是其他蠻荒的地方,我未必不能幫助它讓迷宮營造者這個族群重現人世。畢竟,它也算是我的“功臣”。

可惜,“升格”這件事,讓它背叛了我,也讓我,痛下狠手…

他的行為很清晰,在布拉佛斯的佈置,是為了讓迷宮營造者重現人間,可是我也在圖謀布拉佛斯,並且他一直瞞著我他的這個後手,當手上掌握了我的女兒時,他就已經無法相信自己能和我繼續合作了。

於是跑到我意識裡,以為自己能吞噬我,可是它不曾想,它看出來天賦異稟的寶寶,竟然要比它更加厲害,說不定,它期待的“升格”最終會實現在我的寶寶身上。

只能說,不同種族要相互理解,果然是很困難吧。

不論迷宮營造者想要什麼,重生還是崛起,都只會是過眼雲煙,畢竟它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至於我,我看到了成為神靈的門徑,可是具體要怎麼做,還很難,而且我也不一定樂意。

首先,得將寒神阿黛菈的攻勢給緩解下,或許在這期間,我能發現更進一步的線索,真正的“升格”之道。

網文裡的成神啦之類,在冰與火的世界裡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否則“三眼烏鴉”還有漁人女王何苦搞什麼轉世。

何況,“升格”也未必有多好。

說道漁人女王…

死靈師摩根,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她給我灌輸了記憶!

我差點就迷失在記憶裡,變成另外一個人,幸好,有撒拉在,把那些記憶全當點心給吃了,只留下一些極有意義和作用,又不會讓我人格和意識改變的碎片。

就像是我昨夜意識到的那樣,冰與火世界的轉世,絕對不是什麼東方世界概念裡的輪迴轉世,而是記憶的疊加。

漁人女王,和舊神的三眼烏鴉,就是這樣不斷延續生命和頭腦,從而直到今天,都未曾斷絕。

不過,好處自然也是大大的有,記憶裡不止有人生,還有知識,不提那些過往中涵蓋了不止一個龍王,例如傑妮娜拉·貝勒里斯會帶給我的,關於瓦雷利亞魔法的知識,最起碼,我對死靈術的瞭解,有機會不在摩根之下。

說來,這位傑妮娜拉還是奧利昂的祖宗來著,歷史上唯一一個探索遍索斯羅斯大陸的女人。

我搖了搖腦袋,頭腦裡的記憶碎片,讓我有些頭昏。

當時,摩根幾乎是一瞬間就把那些記憶灌入到我的腦子裡,差點讓我爆炸,撒拉自然不可能再把記憶吸出來,我也不可能這樣害她變成“漁人女王”,所以,我的方式是藉助吞噬了迷宮營造者的女兒的力量,藉助摩根的屈服,將記憶隔開,然後謹慎小心地選取裡頭知識的部分,拒絕參與別人的人生。

那真的會讓我變成另外一個人,漁人女王的轉世。

這當然不行,不管是母親,我的母親,還是女兒,我的女兒,撒拉,我可割捨不下。

至於結果,除了我這裡的收穫了隱憂之外,就是撒拉了,她手上的胎記,變成了一隻緊閉的眼睛,就在手掌忠心,有睫毛,沒眉毛,確確實實是一隻眼睛。

“她沒事吧?”一聲低沉的男音響起,紫色的眸子看著我,是奧利昂醒了。

“沒事,只是吃得太飽,要睡一覺。”我微微勾起唇角,真是個賢妻良母呀。

可接下來的話,聽起來就不是很賢良咯。

“你還沒死?”

“撒拉沒事就好。”他終於放鬆了自己,也沒理會我的挑釁。

“化水術有冗長的咒語,還需要儀式和至少一隻魚作為代價,你這抄洛伊拿水巫師,抄得也太危險了。”

沒錯,化水術,昨天奧利昂接住撒拉的那一招,害得他差點崩潰。

“咳,我情況如何?”

“至少半個月不能下床吧,就施展魔法的對價來說,很輕,你運氣不錯。”

他閉上眼笑了笑,“我曾經有一個朋友,是被我俘虜的洛伊拿奴隸。”

“是你女人才對。”

“不,男性的愛人。”

嘔!

什麼溫馨,溫馨個屁,作風糜爛,男女不忌的瓦雷利亞貴族,誰跟他們溫馨?這是個老不死,想起來我就想吐!

“逗你的,”他唏噓道,“貝勒里斯家族不好這一口,孩提時,我父母曾經讓我看著一個男奴活活交媾而死,讓我明白歡愛有多可怕,所以,我一向潔身自好,那個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哦。活活交媾而死,聽起來得是多麼震三觀的一幕,尤其對小孩子來說,奧利昂小朋友到後面沒有不舉,還真是意志堅定了。

這傢伙不會是幾百年童男吧?我這是吃了古董臘肉?說來我也是頭一遭,鑑男這活兒我也不會啊。

咳!我響亮地清了清嗓,捧著睡著的寶寶。

“說來,這又是一例瓦雷利亞和先民血脈的後裔,奧利昂,只怕某些人夢寐以求的,最強大的人類,就是我們的女兒?”

“又?最強大?”

“是的,小心舊神的信徒,我的同胞,先民們。”

他沒再撐著床,而是躺了回去,畢竟那種類似卷腹的姿勢還是挺累腹肌的,“你秘密可真多。”

“你的也不少,介意談談嗎?”

“固我所願。”

龍王嘆息一聲。

他開始講起四百年前的往事,而我口上應付,翻騰的腦海中,則在繼續不斷吸收那些剩下的記憶,不是全部,只是部分。

海的那邊,早上的凱巖城。

幽幽洞窟,晨曦淺淺,麻繩磨著毛茸茸的皮,不甘的黃眼睛往死裡瞪著,一隻黑色的小獅子被屍鬼莫波給龜甲縛了。

莫波的手拍了拍它的小腦殼。

“怎麼樣,漁人女王?”

“我說了,漁人女王是你!”

“隨你,反正不需要你,現在我也能掌控這些寶物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比龍王更懂龍之號角嗎?有人能比曾經的紅袍女,梅麗珊卓的師傅,更瞭解聖火盆該怎麼用嗎?有人能比死靈師摩根更懂亡靈之石龍是如何駕馭的嗎?

沒有,除了我。

或許我夠不上那些著名女性的本事,不過,我至少學會了,如何好好使用手頭的東西!

“你只是懼怕吸收那些記憶而已,你以為你的女兒能讓融合永遠不會到來?你以為你已經一勞永逸了?!”獅子摩根快氣死了。

“那就要看你了。”

“我只是摩根的詛咒,用來幫她報仇而已,我不是什麼漁人女王!”氣鼓鼓的貓叫。

“那我也只是恐怖堡的女兒,和那些記憶沒關係。”

“是嗎?”它意味深長地笑了,又萌又狡猾,“等到阿黛菈叫你母親的時候,我看你怎麼回應。”

“哦?”我心中一動,“長城快繃不住了?”

是的,長城快繃不住了,不過,這也不在我的意料之外,大家都知道,終會有那麼一天。

過去的斑紋棕腹長翼龍,如今的屍龍,正翱翔在湛藍的天空中。

冰冷,幾乎無風,這是在雲層之上的高空,然而頃刻之間,本該沒有半絲雲朵的穹幕裡迷霧席捲而來,寒冽地刮過一切,幾乎凍結了空氣。

控制著它的我知道,這是北方的風暴,正在刮過這片土地。

不是冬季的寒流,不是自然的降溫。

寒神來了!

在阿莎和贖罪團抵達新泉鎮(過去的女泉鎮)時,我的屍龍自船艙裡被放出,在夜色的庇護下飛上七國的天際,前往北方監視異鬼的動向。

其實我早該這麼做了,自從我在瓦蘭提斯飲用過夜影之水之後,監視異鬼就在日程上。

可是不管是瓦蘭提斯零零星星的叛亂,還是征服大草原,都需要偵察兵,因此,這是洛恩王國局勢緩和之後,才有空把這頭屍龍調出來。

或者說,雖然沒有預言能力,但是我隱然有感,在布拉佛斯被冰海封鎖時,我就知道,異鬼之災必然不會限於七國北境,再加上之前都是小打小鬧,我去征服布拉佛斯,未必沒有與異鬼抗爭的想法。

長城要面對襲擊了,這一次,很可能會橫遭不幸。

尤其是在我面對攸倫時,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讓我不安。

我急於去布拉佛斯,未必是沒有這種不安感的原因,因為冰封大海,我在布拉佛斯有一些佈置,是專門針對異鬼採用的。我的想法是,如果異鬼來,就打異鬼,雖然似乎不大可能,畢竟有長城作為他們的主要目標;如果是只有人類當敵人,就對付人類。

所以,我知道,眼前的這一幕遲早會來,卻不想,來的如此氣勢滔天。

去看個究竟。

不比一頭獵豹大太多的屍龍翼長十英尺,我將凌雲飛天的舒暢之感拋開,駕馭著它俯衝直下,震得長空呼嘯不止。

山川河流已然披上銀裝,漫騰著淡淡的霧氣,龍眸犀利,在白茫茫中一眼瞄準了素裹的長城,如此巍峨高大,延綿不絕,真是讓人聯想並懷念前世的景色。

不同的是,這一條長城筆直不彎,更加偉岸,到底是有魔法的世界。

長城內部是有魔法的,這魔法足以讓屍鬼無法靠近,恐怕不止是屍鬼,異鬼和冰龍都不成。

而且,這效果還能波及海外,哪怕是異鬼有了前往布拉佛斯的冰橋,依舊沒辦法送出太多的軍力,只不過一千多,嚇了嚇布拉佛斯人罷了。

我沿著這條白色的粗線飛馳向黑城堡,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瞅見。反正,不提這距離大概會被人看成是鷹,如果冰雲已至,令城牆崩塌,且撲滅了火光,那麼長城上的守夜人也剩不下多少。

哪裡呢,會是哪裡有問題?

我知道,長城的坍塌只會是早晚的事情。之所以讓本體安安靜靜休息,屍鬼莫波也沒什麼大動作,就是為了傾注注意力監視北方異鬼的動向,不放過一絲一毫。是因為,我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長城破滅的時候,就在現在。

問題是…

丹妮大概不會像電視劇裡那樣跑來北方,那她的魔龍韋賽利昂就不會死,那電視劇裡靠著屍體魔龍的影火破城的事兒,也就沒法發生,而原著裡能一吹就轟垮長城的“冬至號角”也不知道在哪。

那麼,破壞長城的方法,還能是什麼?

直接把地基給挖了?

一陣風吹塌了?

收買烏鴉,也就是守夜人裡的敗類?

抱歉,那是一幫異鬼,我還是個人,不知道鬼會怎麼做。

我一時浮想聯翩。

守夜人司令瓊恩·雪諾安排的野人定居點中,帳篷朵朵,黑城堡裡每一座塔樓都有人氣,這是當初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留給長城保護梅麗珊卓的駐兵,還有一些靠近長城的北境家族,最後壁爐城的安柏,深林堡的葛洛佛,以及山民部落。

披上黑衣的守夜人本身倒是數量不多。之前在凱歌比武大會時我還會見過求援的使者,不知道他到了這裡沒有?

我注意到了有視線!

一眼望去,城牆上的一抹紅血,赫然就是梅麗珊卓本人。

屍龍盤旋空中,我們相視無語,在場的當然還有別的人,例如棲息枯枝的渡鴉,眼裡分明就是“三眼烏鴉”的智慧。

她突然轉身,走向送人下牆的吊機。

不過一會兒,我就聽到嗚嗚聲的號角傳來,藏在牆內和堡中的人手紛紛走到院子裡,密密麻麻的黑點很快就彙集成了一片“水灘”,在白色的世界裡是如此顯眼。

看到我的身影,我本以為她會無動於衷,卻不料有如此反應。

怎麼回事,難道說,梅麗珊卓看到了什麼預景?例如…

拉赫洛:看到天邊盤旋的屍龍時,就立刻撤退吧,那有個嗚哇嗚哇的萊雅拉,會帶來大大的不吉利!

嗯,這只是我想象而已,不過就梅麗珊卓擁有的手段來說,我猜的大致該是很準。冥冥之中,諸神上下其手,竟然將所有人的命運都聯絡到了一起,我也成為了別人眼裡的徵兆。

我好奇的是,她是如何說服瓊恩的?瓊恩那種人哪怕有預言,也不會放棄長城。

縱然堅牆牢固,可是活人已經在漸漸離開了。

嗯,那恐怕就是守夜人他們其實也已經堅持不了太久,七國的戰火浩大,東面的大海也被冰封,斷糧了。

黑城堡裡看起來黑壓壓一片,可是細細估算的話,也就四五千人。

守不住的,這應該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我注意到當大部隊帶著大部分輜重離開時,城堡裡依舊留下了一些守夜人,數目不過三百,這是要堅持誓言,和絕境長城共生死了嗎?不知道瓊恩會不會也是其中之一。

從這些長城上的守望者的角度來看,人類的處境大概要比前世原著裡的更糟。七國還在打仗,無人理會遠方的憂患。

可實際上,我知道,情況已經好很多了,人類投入的兵力和魔法都大大地超過了前世的故事,而決戰的地方,約摸會是三叉戟河一帶。

北境?我已經派出使者讓他們撤,只是,最後一次聽到北境的訊息時,羅柏一家被史坦尼斯的王后賽麗絲囚禁在臨冬城,大量的無食的難民南下,更多的則倒斃在寒風之中。

所以,這場災難之後,恐怕北境會和前世的原著一樣,剩不下來多少人。

嗯?

有一道視線,如此灼熱。

我尋覓城頭,拉近距離,試圖尋找是誰在這裡觀察——

有了,就在城牆上。

輪椅上是一具小小的軀體,我看到那面容沉靜,眸中是與年齡不符的智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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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肯·史塔克。

或者說,“三眼烏鴉”。

他向我鞠躬,所致意的不是紅王萊雅拉,而是漁人女王,人類最早的領袖。

可惜我不是。

不過,我依舊用屍龍的身子在半空中向他弓了弓腰,權當做是回禮。

他給了我一個微笑,然後滾著輪子進入了塔樓。

塔樓?

不,不止。

我這才發現,這是遠比黑城堡規模更大的堡壘,其本身幾乎是從長城的冰壁上雕刻出的。

長夜堡,守夜人的第一座城堡,東邊是冰痕城,西邊是深湖居,這裡曾經有過很多故事,不,不止是故事,我認出了這個地方。

“夜之王”和異鬼美人幽會的地點,我在夜影之水的夢境裡看到過。

只是,經歷過千年風霜以後,這裡幾乎已經被守夜人給遺棄了,荒涼冷清,唯有寒風和心懷叵測的“三眼烏鴉”駐留。

這裡有什麼,為什麼瑞肯·史塔克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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