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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7)梅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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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葛樓,酸埃林】

“天殺的髒水,”酸埃林嘟囔道,“我覺得我這味道能驅散全君臨的姑娘。”他擺弄著自己溼淋淋的胸板甲下浸泡久長的武裝衣和羊毛衫,全黏在一起了。

萊雅拉有令,這會兒他們正在密道裡跋涉,前往梅葛樓劫持那公主和王子。

“要不然呢?你以為是你的大小姐一個玫瑰屁把您老人家轟進來?”波隆毫不留情地嘲笑,“別傻了,不完成她要你幹的活,你就聞不到香屁。”這話兒聽起來也不怎麼愉快嘛。

“不,是臭的。”酸埃林更正。

“傻子。”波隆懶得理會,酸埃林不喜歡波隆這個人,他從不洗頭,髒汙的黑髮微卷,油膩膩的,誰都知道小姐最愛乾淨,居然能忍受這個賣劍的臭鼬接近三米之內,簡直就是奇蹟。

酸埃林不否認自家的小姐長相標緻,遠近聞名,但是拜託,長得好看就連味道都不一樣啦?她昨天的香水前調的多斯拉克的香料花,中調是河灣地的水果,後調是里斯那邊的魚涎香。

總之,她也是個凡人,不信讓她三天不洗澡試試?想當初在北境的山野裡,挖個坑,一堆人隔著毛氈和鎧甲擠在一塊兒,該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雖然老實說他也不討厭那個體香,不過這不搭嘎。

波隆什麼都不懂,而酸埃林是小姐裙下狼群裡最受她矚目的那匹狼,關係鐵得很。

他們沿著通道自宅院的下水道前行,如果小姐買的房真是當年的伊耿四世留給自己情人塞蕊娜住的地方,那那位國王口味還真重,這地道可是給情人幽會修的。

漸漸地水聲消失,他們感覺自己爬上了一個坡道。

“傭兵,你確定通往王后侍女臥室?”舉著火把的雲雀多內爾回首而問,“我們這是在糞堆裡走。”酸埃林這一撥人要前去梅葛樓,把王后的子女給劫了,這或許會很關鍵,所以大家夥兒不敢大意。

波隆手握劍鞘,“小麻雀,茅坑也是臥室的一部分。”他瞅著不再瀟灑飄香的雲雀小賊,兩個人緊張對視,酸埃林直接從中間撞過去,手肘著意狠狠地推開多內爾,這個漂亮的男孩想勾引自家的小姐。要不是有令在先,自己早就把他那滿嘴的白牙給打個七零八落了。

通道越來越窄,待到只容一人躬身曲腿爬入時,只好一個接一個,酸埃林感覺自己胳膊被鎖甲衫擦破了,可別提多煩躁,罷了罷了,為了他漂亮的,一點不溫柔,一點不賢淑,除了打架和坑人之外什麼都不會的剝皮小姐而戰!

“別擠我!你要找男人就去找那個雲雀,香香軟軟。”波隆語氣不善,往後踹了一腳,酸埃林狠狠戳了回去。

嗷!正中靶心。

“小子!”波隆又踹了一腳。

“你們倆非要在這裡打情罵俏嗎?”雲雀多內爾回頭,“他們可以聽到的!”

“閉嘴,小白臉/勾欄貨!”

多內爾蹙眉看著後頭的兩個,臉上突然展露笑意,這讓酸埃林覺得有些危險,這只又瘦又柴的野雞肯定在醞釀什麼鬼主意,“笑什麼?”

“讓我們來打個賭。”他說道,然後繼續前進。

“打賭?”波隆爬在後頭,“幾個金龍?”

“不賭金龍。”

“邊兒去,我對雲雀的肉體不感興趣,我愛娘們。”

“X你,不賭這個。”

“X我這活兒屬於姐兒,那賭什麼?”

“誰先抓到金髮小子和金髮丫頭,誰就能呆在嬌花兒身邊一整天。”

“你們這樣會被剝皮,”酸埃林憂鬱地說道,“而我得花一整天來曬你們的臭皮。”

“你這話聽起來像多曼·羅斯比,”傭兵對雲雀的提議興趣欠奉。

多曼·羅斯比,迷上了咱家小姐的病夫,酸埃林記得那傻子少爺給每個剝皮人錢,探聽小姐的興趣和愛好,酸埃林自己是用首飾來敷衍的,他沒告訴多曼自家的老小姐尤其喜歡藍寶石,看到銀器時總是面無表情。

波隆繼續說道,“一個不明情況的呆頭鵝。”

“我有一個小點子,能讓小姐忍耐你們中個誰,呆在她身邊礙她的觀瞻。”雲雀說道。

“什麼?”軍士和傭兵異口同聲。

“秘密,現在賭不賭?”

“行。”異口同聲。酸埃林知道,這是個好機會,養眼還不是大事兒,只要他能呆上一天,那小姐肯定會想方設法把他轟到一個重要位置上,這才是正經。

“不安靜會失敗。”多內爾語音輕忽。

“好!”同聲異口。

波隆問酸埃林:“你答應什麼?我是要娶個高門老婆,今後我可是當領主老爺的爺們兒。”他們繼續往前,已經隱約聽到人聲,幾個人壓低了嗓音。

“嚯?那得防著,你又老又醜,還不洗頭,婚後,我怕我家的雪玫瑰會吐,對身子不好。”

“感動到吐?別傻了,不是她,她答應過我,會給配上一個貴族女人,手利刃屠無數,千百女子懷中依,這才是日子。”

“你們就呆在這兒用舌頭決鬥吧,”雲雀多內爾毫無感情,哦啊,這話意思太多,讓酸埃林全身都酸,“我們到了。”

“那就別吵,為了特娘的黃金和白膚,”波隆,“幹掉那幫國王的精英。”

密道的盡頭還算寬一些,看來伊耿四世沒特別虐待自己的情人,至少給了她整理衣裙的空間。掩蓋住出口的是一尊雕像,姿態優美,不著片縷,手持利劍,五官看起來很像是“征服者”伊耿的老婆維桑尼亞。

“來幫忙!”酸埃林狠命推動雕像,剩下的幾個士兵一起前推後拉,石像緩緩挪動。

【首相塔】

地窖現在寂靜一片,他們留下了一灘血水,我們重新把門關死,用橫木抵作門閂,他們已經離開,可能是一種欺騙戰術。“聲音在消失,小姐,”喬裡雙眸轉動,抬頭傾聽,他手上的長矛血絲遍佈,滴答落地,“他們走了。”

我這頭盔對視聽有一定地妨礙,不如輕裝上陣的侍衛隊長那麼靈敏,“他們或許在重新集結,找別的方法。”

“地下,牆上,大門,他們還有哪裡沒有試探過?”喬裡放心地杵著矛,手臂枕頭,“我還以為我會死在這呢。”

“那就是沒有,”我也放鬆了一些,將面甲掀起,呼,真是熱,“你父親死在了極樂塔下頭,是御林鐵衛下的手?”

“大人說他很勇敢,”喬裡笑言,“以命換命。”恐怕沒這麼壯烈。

“所以,馬丁之子喬裡·凱索也會有更榮譽的結果,絕對不是地窖。”我彎眸一笑,他有片刻失神,看來已經從絲綢街之戰的挫敗中恢復過來了。

“為您而戰就是榮譽。”侍衛隊長深吸一口氣,有些羞澀地闔眼,他正要繼續開口,軍情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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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們走了,正門附近在廝殺,處女居和聖堂附近起了火,白劍塔也有黑煙。”

“藍禮進城了,”我判斷道,“河間地的軍隊也差不多該進來了。”

“藍禮?”啊對,我沒和喬裡說過這事兒。

“總之,快結束了,我們上去吧。”

“你說,小姐,人家都講拂曉神劍可以閉著雙眼,一隻手把著放水,另一只手擎著長劍擊敗任何人,這是真是假?”我猜是因為“拂曉神劍”亞瑟·戴恩在極樂塔之戰中與北方人為敵,最終斃命極樂塔下,所以,他才會問這種問題。

“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馬丁·凱索,”也就是喬裡·凱索犧牲在極樂塔下的父親,“是沒這個能耐和拂曉神劍一對一的,喬裡。”

“我猜,”喬裡的面頰漲紅,“為您而亡也是——”

“你有一個大人要效忠,喬裡。”他閉口不言。我不是艾德·史塔克,他不該為我去送死,不過,或許我會用得到。

“凡人皆有一死,不過放心,”我給了他一個笑靨,我猜在這套灰色紅邊的鎧甲裡這一定怪極了,“不是今天。”

他有些呆滯,而我另有要務,我知道喬裡心中的情愫,我和史塔克呆在一起的時間過長了,所以,他們已經把我當自己人看,甚至偶爾會不在乎身份,就像是對待艾莉亞一樣,那個臨冬城的雲女兒。

“準備撤除門口的工事,把騎槍準備好!”我聲音嚴厲,“會騎馬的,還沒受傷的,抓緊時間休息,今天會很長!”

【梅葛塔,酸埃林】

梅葛塔裡靜悄悄的,雄鹿地毯上到處是泥巴印子,來自於剝皮人的十五人突擊隊,“十字弓,”波隆耳語道,“女眷在閣樓,”不用他說,酸埃林也聽到了談笑聲,“我聽到國王的寢室…”他輕輕攤開地圖,“有鎧甲響動。”

或許是因為王后知道夜影巷裡的剝皮宅院有密道直通梅葛樓,通常來說,既然是君主和情人私會用的,那麼應該連通到國王寢室不是嗎,侍女的廁所?這太吟遊詩歌了。

“他們沒多少人,”雲雀多內爾有些心不在焉,“而我們人多勢眾。”想想也可以理解,其他人都在首相塔曬太陽呢,,“巡邏的人有四到五個,站崗的有兩個,走廊上。”酸埃林也知道,王后的人肯定在首相塔和王座廳,酸埃林這夥人不曉得王后提前發動,直接包圍了御前會議,還以為那個女人會按照自家美女主人的排程走。

“動手?”波隆問。

“弩箭留給步戰騎士,”酸埃林面色沉穩,現在的他可不是過去那個被萊雅拉追著用長矛抽屁股的小衛兵了,酸埃林拔出投斧,“衛兵交給這個。”

“準備。”

“走著!”侍女臥室的門被猛然推開,酸埃林看到一個年輕獅子茫然的雙眼,右臂狠狠遞出,風呼斧轉,直接嵌到了這傢伙的額頭上。接下來是一根標槍飛過扎中了另外一名衛士。

酸埃林拔劍而上,他可是經過美女頭兒訓練過的,劍身斜在身側,劈上敵人的長劍,鋼鐵清脆鳴響,自己的劍將對方的劍壓住,劍尖橫拉,掠過其喉,報銷一人。

劍起劍落,無敵存息,驚呼被打斷,卻依然讓閣樓上響起了驚叫。

國王寢室的大門被撞開,兩個白袍出現,酸埃林認出來了,曼登·穆爾爵士和普列斯頓·格林菲爾爵士,手綁白色盾牌,劍在盾後。

準備,無人要和他們一對一,有人舉起了十字弓。

普列斯頓爵士露出一個笑容。

笑容?

劍閃血濺,依照萊雅拉前世的劇情,來自谷地的白袍曼登·穆爾爵士應該死在黑水河戰役,意圖行刺小惡魔提利昂·蘭尼斯特時,被小惡魔的侍從波德瑞克·派恩解決。

可是現在,他的腦袋被自己的白袍兄弟普列斯頓·格林菲爾爵士給切了下來!

波隆反應很快,十字弓轉向,射倒了一個目瞪口呆的蘭尼斯特衛士,“天殺的,大小姐給了你多少錢,騎士?”

無空閒聊,大家夥把這裡的所有敵人斬殺殆盡,一名白袍的突然叛變讓蘭尼斯特懵然,很快,在剝皮人賠上三條命之後,就無人再站立。

“她沒說起過我?啊,對了,保密。”普列斯頓爵士面色不好,根本就不想看面前的人,他用他的白袍兄弟曼登·穆爾爵士的披風擦拭長劍,“她母親的名字,她說過嗎?”

“撒拉·草場(Greenfield)?”酸埃林是恐怖堡的居民,自然認識那個沒鼻子的女人。

“而我是普列斯頓·格林菲爾(PrestonGreenfield)爵士,她是我妹妹。”

“天殺的。”波隆喃喃道。

“舊神哪。”酸埃林感嘆。

“別說出去,我已經違背了誓言,我沒多少選擇,她是我唯一在世的親人了。”普列斯頓爵士看起來更像是在說服自己,“我需要無暇如初,繼續為新王服務。”

“什麼時候的事?”波隆問道。酸埃林猜波隆大概是在問什麼時候相認的。

“這不重要。喬佛裡國王在王座廳後頭的休息室,託曼和彌塞菈在閣樓裡,和女眷呆在一起。”

“那敲暈你?”

“我自己會!戳我一劍,用乾淨的。”

他們走出了走廊,“嚯,我聽說是王后提拔的這位格林菲爾。”酸埃林聲音很低。

“誰能想得到?”波隆笑了,“反正沒他我們也問得出來黃金男孩和女孩在哪。”逼問,用刑,傭兵很專業,過程不會慢。

喬佛裡的身邊不是白袍衛士,而是蘭尼斯特的自己人,事前萊雅拉叫上大家夥兒,專門就西境的紋章進行過學習,酸埃林辨認出了法爾布蘭的燃燒之樹和法曼家族的三船紋章。

似乎老小姐的老鎧甲有一個元件有船的痕跡來著?

“爾等何人,吾乃——”梆!一根飛馳而下的長矛打斷了騎士自報家門的話,十二對二,不能讓他們呼救。

然後是酸埃林的投斧,其他人的標槍、飛刀、弩矢。

可惜,他還想聽聽他們有什麼說頭呢,酸埃林想,一個山民出身的剝皮人,早已經趁著兩個騎士被自己等人吸引住注意力時,用十字弓背後解決了另外一個爵士,搞定。

“大膽!”喬佛裡色厲內荏,“我是——”

“如果你敢出聲,我就割掉你的舌頭。”波隆不為所動,劍指偽王之喉,酸埃林拿出麻繩,綁了個利索。

然後是閣樓上的託曼和彌塞菈,他們是王子和公主呢,真是稀奇,一想到待會這些小不點要和他們一起鑽下水道,酸埃林就感到開心,品嚐一下,這是七國的陰溝味兒,貴胄們。

嘖嘖,倒是小姐那個親戚,御林鐵衛裡居然有小姐的親戚,這事兒得好好給她問問。

酸埃林懷著找打的念頭,將嗚嗚掙扎的喬佛裡扛在肩膀上,他們聽到有衛兵在高聲問詢,於是在門口擺下了一場伏擊,三人來檢視,三人全斃命。

擦完手中劍上的血,酸埃林繼續把喬佛裡背起,“雲雀呢,那個多內爾?”波隆突然回頭問他。

“這天殺的誰知道,”酸埃林掃一眼剝皮人的士兵,確實沒有雲雀,“他是個小偷,進了一間滿是財寶的屋子。”結果不言而喻。

去他的雲雀吧,一夥人走向閣樓,他們聽到尖叫聲,原來是傻姑娘們聽到走廊上沒動靜了,下樓來檢視,膽子可真大。

這倒是免了撬門的功夫了。

啥?打賭?誰當真呢,那個雲雀都溜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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