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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4) 紅堡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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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裡·凱索來時發出了劇烈的喘息,“小姐,地窖,地窖有人撞門!”他扶著石牆,彎腰揉腹。

我看著下頭的攻城錘慢慢靠近,“已經堵死了嗎?”

“我把半個廚房的東西都搬過去了,小姐。”那就好。

“你帶史塔克的幾個衛士和僕從下去,他們一撞開門就用長矛扎,隔著障礙他們傷不到你們,露出什麼扎什麼,快去!”地窖的門被堵住了,敵人得費很大的勁兒才能推動,而地窖的地勢絕對不會有利於闖入者,他們只能活活被插進門縫的長矛扎穿,“派兩個人準備下一道門,別輕易放棄!”

“院子裡出現了紅袍和金袍,人數不多,已經退出去了。”

“那他們還會再來,讓那兒的弓箭手隨時準備跑路!”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倫賽爵士,去問問,史塔克家的孩子們現在如何了,都在地窖?”

“剛才馬倫來報告過,小姐,”倫賽抹著頭上的汗珠,他體型壯碩,極易出汗,“艾莉亞在幫忙煮東西,糞水和瀝青,其——”

“讓她回去!”我咬牙,算了,沒人手去管熊孩子,“隨她去吧,那其他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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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抱著聖母像,在地窖裡安撫其他孩子,她很勇敢,布蘭陪著她,發誓會保護所有人。”

“讓珊莎帶女眷去頂樓,地窖已經不安全了,快,你親自去,門破不開,安心。”

一場突擊打成了攻堅,不知道老女人王后現在心裡是什麼個感想。

“萊雅,”是克蕾的聲音,我現在穿著全身鎧甲,脖子轉動不便,也不好看著人說話,“有一大隊人馬往北門去了。”

“王后發現了?”

“實際上圍攻御前會議的人調走了很多,我看到好多人出來了,一些來我們這,一些去了北門。”圍攻御前會議?沒在梅葛塔?那,現在是抓住了艾德還是暫時拿他沒辦法?

我覺得紅堡的北部側門問題不大,一百多號人守著絕對夠了,要不是首相塔是在蘭尼斯特眼皮底下,調不了太多人來,我倒寧願首相塔這兒人多一點。

【紅堡北門,視角:亨得利·佈雷肯】

血和泥的味道久久不散,幾口大鍋散發出刺鼻的氣味,摻雜在一塊,直讓人想吐。亨得利有些懵然,這是他第一次指揮戰鬥。藍賽爾·蘭尼斯特,那個蘭尼斯特家的白臉小哥已經被俘獲,神情委頓地窩在了側門塔樓上的值班室裡。

野丫頭的小子們要比紅色戰馬熟練得多,在經過這樣的殺戮之後,他們神情淡然,抓緊時間休息,或是履行職責,佈雷肯這邊可是有幾個夥子直接吐了。

“我們把屍體移動起來,堆成工事,或者放在樓梯上當阻礙,有血和水在肉裡頭,不容易燃燒,是非常棒的沙袋。”如此冷酷的聲音來自達蒙,野丫頭的舞蹈家。

亨得利遲疑了一陣,慢慢瞭解了他的意思,“我們自己人的不行,得妥善收好,敵人的可以。”他覺得自己這話兒是如此柔弱,簡直不像是一個騎士。

達蒙給了一個閃亮的微笑,彷彿這裡不是沙場,而是舞會,“當然,大人,那我去下令了。”剝皮人訓練有素,紅戰馬也不遑多讓,不管心緒多麼複雜,防務已然井井有條。

現在是戰前最後的休憩,亨得利喝了一口味道粗重的麥酒,靠在門邊,望著君臨北方的黑色硝煙和火光,那裡現在非常熱鬧。

亨得利迷茫極了,應該說,自從再次接觸到野丫頭之後,他就一直有些無法接受,那個女孩應該為詩歌和鮮花所圍繞,可為自己所見之處,她的身周卻盡數是鋼鐵與陰謀。

她不明白,他並非是無法接受殘酷和冷血,他只是覺得,她可以笑得再無辜一些,再單純一些,而不是比他所知最狡猾的人更狡猾。

“馬兒,馬兒,我不想死。”另一個她呢喃在他耳邊。

在比武大會見到野丫頭時,她讓他想起了逝去不久的亡妻,拉娜·派柏面色蒼白,眼蓋卵石,他幫她洗乾淨身子,看著靜默姐妹處理她的內臟和血跡,最後,他親手用白色的粗糙亞麻布一層層將她小小的身子裹好。純潔的顏色,這是二十歲之前的少女僅有的待遇。

她還沒有孩子,與棺木無緣,只有裹屍布。

拉娜死前不過十六歲,最喜歡的是依偎在他的懷裡,聽他唱《傻鱒魚和聰明湯姆》,聽他吹噓那年的海疆城,她是如此溫軟體貼,可如今已然冰涼,埋進了同樣冰涼的大地。

那天,她咬著他的耳朵,告訴他,“馬兒,馬兒,我懷孕啦。”

他的唇角差點就露出了笑意,結果被記憶中的另外一句低語給澆滅。

“馬兒,馬兒,我不想死。”那天後沒多久,她已快湮滅。

東方的人稱瘟疫為蒼白母馬,拉娜沒有與紅色的戰馬廝守一生,是白色的母馬成為了她的歸宿,帶她遠走他鄉,漫步入未知的迷霧。陌客的黑影靜靜旁視,不發一語,亨德利自己站在陌客身邊,淚成兩行。

亨得利深吸一口氣。

他,他很怕,倒不是怕自己戰死,而是怕自己哪天要親手洗乾淨萊雅拉的遺體,用裹屍布將她包好,看著她永眠大地。作為丈夫,在婚禮上親手將象徵守護的斗篷披上女子之肩的男人,如二人無有子女,這會是他命定的義務。

萊雅拉,容顏比拉娜精緻,唇潤誘人,讓人不禁想要一嘗,一吻,便是永遠,他尤其喜歡她的眼睛,那雙靈動的冰霧,尚存幾分童年的神韻,倔強,憂鬱,但是堅強。

她原本就涼涼的,若是加持了死亡,則根本會與寒冰無異,他無法想象,不,他可以想象,他已經看到了,每次看到她微笑時,他腦海中所浮現的正是她入殮時的模樣。

永眠讓人絕望悲傷,而看著熟識的人永眠,會尤其是一種折磨,如果是曾經與你朝夕相伴,歡笑同樂的伴侶從溫柔而富有活力的動人女子,變成一具冰冷沉寂的肉塊,則簡直是精神上的酷刑。

至於家裡的其他人,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想自己的妻子是怎麼染上瘟疫的,在他和伯父盡力隔離的前提下。

“想也沒用,”達蒙將他從聖堂葬禮中拉回了現實,“你得和她說。”他的笑容如此耀眼,亨得利不禁微笑,他知道這小子誤解了自己,也不想應聲,轉頭抽出長劍開始擦拭。

花天酒地的男孩,不知道什麼叫相守和離散,至於愛情?亨得利說不準,多半是因為外貌帶來的一時著迷。

達蒙嗤笑出聲,亨得利很確定,這個野丫頭的舞蹈家大概還以為自己是害羞或者自卑呢,“他們來了。”他簡短地說道,這個達蒙。

他們來了。

“武裝起來!”佈雷肯的繼承人吼向諸人,他動作麻利地起身,瞪了眼這個不知輕重的老練斥候。

“為了石籬城,佈雷肯萬歲。”他高喊,“動作快點!他們來了!”

紅色和黃色的隊伍出現在城牆轉角,他靜靜估測,大概有200左右,果不其然是自御前會議的方向而來,之前那邊一度喧囂,而首相塔附近的戰火一直沒熄滅過。

現在,戰火也在這裡燃起了。

弓箭出袋,金袍隊長吆喝著命令,隱藏在陰影裡的弩炮和投石器已經準備妥當,還呆在工事外的士兵飛奔回塔樓和樓梯間,他們把外面的屋子全拆了,此刻望去一覽無遺,毫無死角。至於拆下來的木料和土塊?會被扔到敵人腦袋上。

下頭的小兵在料理樓梯,敵人想上來將非常難。上頭的士兵將器械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火。

亨得利突然想起來,達蒙告訴過他,野丫頭自然無法保證一切順利,她做了種種謀劃,但是王后並不是完全的傻子,不會踩中所有陷阱,所以她至少會保證了一件事:讓自己的人有工事城防可以憑依,讓敵人在高牆和障礙外一點一點死光。直到橫掃一切的騎兵到來。

從御前會議、首相塔,到北門,再到鋼鐵門,全是敵攻我守,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王后的權威絕非一個當了不到一個月財政大臣的未婚丫頭可比,甚至首相都得掂量,所以,時間很緊,法子不多。

亨得利回頭看了眼,鋼鐵門那邊的火勢越來越大。

開始吧。

“弓箭準備!”亨得利高喊,又復低聲,“達蒙。”

舞蹈家達蒙給了亨得利一個笑容,他的箭上棉布浸油,眼見敵人的大隊踏上了地上半塌的馬車。

“紅色戰馬,是佈雷肯,長官!”他們聽到有人呼喊,一個都城守備隊的官長出現,矮矮胖胖,戴著比自己頭大的頭盔,身上的肉已經快溢位鎧甲,是亨佛利·史威佛爵士。

他們派出了使者,舉著白旗,亨得利猜想,對方肯定不熟悉北境長弓的射程,他向身邊一個弓箭手吩咐,“讓那個白旗使者滾回去。”,警告的一箭射在高舉白旗的士兵身前,這膽小鬼立刻轉頭飛奔,差點撞上了自家的好爵士,矮腳雞史威佛。

蘭尼斯特和都城守備們開始舉盾慢行,“蘭尼斯特!”

“國王萬歲!”

他們十足謹慎,八成是知曉首相塔那兒發生的事兒,或者直接就是從那兒被派來的。

“開火!”弓弩射擊,亨得利看向野丫頭的舞蹈家,達蒙瞄了一眼紅色戰馬旗幟,確定風向,然後箭上火起,他拉開長弓,瞄準了馬車上的桶子。

簌!

火箭飛過,呼嘯聲讓敵人舉穩了盾牌。

可是,這不是朝著人去的。

轟!!!

“啊!!!”

酒桶在人群中爆炸!火舌飛舞,慘呼頻頻,沒有任何一個漢子用盾牌擋在酒桶之前,也沒有任何一個漢子想過這裡有個陷阱,躲避?恐怕得去七層地獄躲了。

亨得利看到紅色和黃色的士兵就像是一朵紅玫瑰突然怒放,人的軀殼是花瓣,火焰是花蕊,開得異常燦爛,如今,那輛沒了軲轆的馬車周遭一片糜爛。不,亨得利更正自己的想法,那更像是一個從高塔墜落的西瓜,亂糟糟,紅豔豔,無神地散落了一地。

那酒桶裝得當然不是酒,裡面多是油,混合的玩意兒,外面擦過幾次酒,以掩蓋味道。裡頭還摻雜了石頭和鐵片,野丫頭在運送時特地囑咐要千萬小心,她稱呼這個為:紅人莊園陳釀。

如今陳釀發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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