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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心力憔悴,無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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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疾面色愈加的凝重憂愁,他長吁短嘆抒發不滿和擔憂。

然而我卻整個人身心平靜下來,甚至連傷口和筋骨的疼痛,都無法讓任何一處汗毛聳立或者肌肉緊繃。

因為把此情報與之前所發生事件結合分析後,讓我對未來一切可能或必須發生事項的方向進行了肯定:

近乎所有勢力,都將‘殺死我’,評斷為最優先目的。雨化疾所代表的克蘇魯方和鄒散所代表的阿撒託斯方,也極有可能如此。

可就在我如此思考的時候,臥室的門口處出現了一個人:另一個我。

他緩緩地走進來,臉上不再有以往的嘲弄,而是多了些許的...深沉?我也這才發現他的面相改變了,這倒不是說他整了容或者化了妝,而是臉上的刀疤,少了幾道。

“你似乎已經踏入了河流…”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流出一絲悲傷:“但是河流很急,不會很容易穩住身軀的…”

我覺得渾身的傷都不痛了,嗓子也能發出話音了。便坐起身,看了一眼坐在床左側木椅上的,好像被施展了定身術的雨化疾後說道:“你這一次的出現,是想向我表達什麼?”

另一個我抬起右手慢慢撫摸臉頰,似乎在感受由臉上坑窪所帶來的奇怪觸控感。

“臉上的刀疤,少了很多。”他輕聲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沒搖頭,也沒有應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另一個我放下手,整理了下衣領,繼續道:“隔閡逐漸減少,包裹真相的花朵,正在逐步走向死亡。”

他說完這句話後,就消失了。

我也回覆到平躺的狀態,內外傷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雨化疾的時間開始運轉,他從放置於床頭櫃上的醫藥箱裡拿出新的紗布和藥物後,說道:“該換藥了,需要我為您打一針…”

我輕輕擺了擺頭,表示不需要鎮痛。

於是血肉分離的劇感開始侵襲我的神經,消炎殺菌的藥粉起推波助瀾之用。

但我很享受這種痛覺,因為能讓我的大腦沒有辦法去思考,讓一直緊繃的神經換一種方式放輕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雨化疾才終於結束了忙碌,將被然後的紗布收進一個袋子裡,站起身,囑咐道:“從現在開始,您一定不能進行過於激烈的運動。如果喉嚨真的乾澀難耐,也要盡量少飲水,每一次飲水亮不要超過一湯勺。”

隨之他便整理好醫療裝置離開了。

我在只微減弱卻不停歇的疼痛中,疲勞的閉上雙眼,昏沉隱約之間聽到了大海的呼喚、星月的高歌和黑暗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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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克拉夫特有一句名言:人的一生不過是大腦儲存的一系列圖片,在這些圖片中,無論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是夢境中出現的,對人腦來說其實都沒有區別。

所以歷經許多詭異經歷的我看著眼前正在翻湧的浪花,內心和大腦都相當平靜。

我跳下懸崖,墜入海中,在微弱的光線中冷漠的看著水裡生物的遊蕩。

它們對我熟視無睹,盡職的扮演著名為大自然優勝劣汰的壯美景觀。

我在被撕碎的,散播於水中的血肉中,不斷墜落,遠離陽光,闔上雙眼,靜聽水流之聲。

在迷茫中,看到了一座城市,它的周圍遊蕩數不清的人?那些人發出可怖的,像是第十八層地獄裡,那些受苦受罰的罪魂啼叫般的聲音。不停地扎著耳朵,企圖擾亂我的心智。

可我還是堅持下來,佇立在一塊歲數應該上百年的特大珊瑚礁上,看著那一柱柱的黑煙囪不斷噴塗氣泡和淤泥。

巨大的石城在呼吸,它吞食周圍生物,卻什麼都不吐出來。門扉半掩,卻沒有任何生命體能進去,哪怕是那些,魚頭人身的深潛者。

這一切的場景都有隱喻,但可惜的是我看不懂,我的人腦完全推斷不出來這些圖片的含義,只是不停的接收。

一束陽光突地射於身上,讓我整個人與周圍的黑暗陰霾格格不入。

我抬起頭,看到正上方的海面上,有一艘木筏,木筏上站著兩個人,可是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樣子,只知道有一個人,應該是女人,她掉入水中…

我便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渾身一抖,想去拼命救下女人,可是腦子控制不了身體。讓視線一點點的移回石城方向…

我睜開雙眼,用模糊的餘光看到了窗外還是黑夜。

房間裡十分寂靜,沒有一點燈光。

身體內外沒有疼痛感。

我費力的翻身坐起,還是沒感覺到疼痛。但總覺得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於是站起來,一步一緩的走到客廳,環顧了一番,並沒有看到除我以外的人在。

便自認為是神經敏感,就走向浴室,開啟燈,準備洗把臉,卻在照鏡子的看到咽喉處的傷口消失了。

“!”

我立刻將全身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光是咽喉處,就連腹部、右臂和雙腿上傷也癒合了,且就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隨就感覺身後有人,就猛的轉過身去。

“絲喀!?”我驚聲呼道。

浴室並不大,所以絲喀離我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兩三釐米左右罷了。

她嘴角微上揚,眼魅如絲,輕聲道:“你很驚訝?”

我皺緊眉頭,向後退了半步被洗手池頂住了腰。

絲喀看到如此,媚笑了一聲,隨即慢慢貼過來一步,又道:“你為什麼如此慌張?我會吃了你?還是怕我殺了你?”

我在聽到‘殺’這個字的時候,擠弄了下眼眶周圍的肌肉。

她又笑了一聲,緩緩轉身,走到浴室門口,說道:“你放心,不是所有都想殺你。”隨即向客廳方向走去。

我竟然也沒有覺得應該多一些防範之心,就跟了上去。

客廳處的一盞檯燈被開啟了,昏暗的燈光讓視線清晰不少,便就看到絲喀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似乎在營造一種曖昧的氣氛。

然而這一切對我來說卻是形同冰窖,於是冷聲說道:“我不打算套話,也不打算問一些家長裡短,所以,就請你直接開始整體,可以嗎?”

絲喀用一種挑動雄性的音調哼笑了一聲,回答道:“我不是找你來做一些交合之事的,我只是來跟你談一場交易。”

“我們知道你在為克蘇魯教派的人打工,當一名盡職盡責的工具人,也知道你其實暗地裡還和阿撒託斯方有密切接觸。甚至還有許多自己的小算盤…不過你要明白的是,你無論怎麼做,多麼去盡力,用心的籌備,都會步入無法改變的結局。”

我沉聲道:“無法改變的結局?…呵呵…這段時間我聽到了關於這所謂結局的各種解釋,有稱呼它為‘真實智慧’的,有稱呼它為‘真我’的…你們打算怎麼稱呼它。”

絲喀用食指點了點嘴唇,透著一股子求愛氣息,說道:“我們不打算用什麼方式稱呼它,因為預言本就不完善,不完美。”

我沒有應聲。

她又道:“總而言之,結局具體會變成什麼樣子,誰都不知道,這一點其實你應該早有體會。所以,這場交易的目的也是如此…”

我走到冰櫃前,拿出一瓶水後,道:“所以…交易總需要籌碼,你可別告訴我,治好了我的傷,就算是給予我的條件或本金了。”

“我們其實早就已經和克蘇魯教完成了一筆交易了。”絲喀道:“但是交易嘛…誰不希望自己得到的利益更多呢?”

“所以你打算雙贏?”我沒耐心的說道:“不要繞圈子了,時間不等人。”

“呵…”

絲喀笑了一聲,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要是鄒散真能有辦法,讓你擁有使用‘銀鑰匙’的權力,我想你就不會被攻擊了。更不會在剛才那幾秒中,說出‘時間不等人’這句話。”

我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冰水,坐到她正對面的位置,不屑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鄒散能夠有這個能力…所以,你提出這點,難道只是為了告訴我,你們有這個能力?”

絲喀搖搖頭,回答道:“其他的事情,我不能透露。只能告訴你,如果結局來臨的時候,我們可以將一部分的選擇權賦予你。前提是,你需要殺了克蘇魯…”

“!”

我被她的話驚的臂膀一抖,差點將未擰上的水瓶脫手。

但其實把我驚嚇住的不是她提的條件,而是她在說出來的時候,用的是一種十分淡然的語氣,彷彿在告訴我,你一定會殺死克蘇魯,這是必然的結果一般。

絲喀似乎被我這番樣子逗笑了,發出誘人的笑聲。

“沒想到你還會有這種反應,雖說我猜到了…但,真發生在眼前反而覺得更好玩了。”她說著站起身,走到我的身邊,俯下身子,在我的耳邊悄聲道:“思考不要太久哦…”

我快速擺了下頭,站起身,幾步走到窗前,看著玻璃上的她走出房間的反光成像,心裡想發火,卻又轉變成了無奈,腦子裡思緒混亂:“收集初稿的意義和預言中的結局究竟是什麼…下一個碰見的陌生人,會不會也是什麼信仰者…我到底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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