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先，吃，我，呢~”
“呸呸呸！不行！”
別墅裡，穿著兔子睡衣的於欣檸皺著眉搖了搖頭。
“還是不夠性感誘人啊。”
她挺起胸膛看著鏡子中小汝給她的錄影自己分析到。
“檸檸，我覺得……你似乎對這個理論的理解……有些獨特。”
蘇小汝抱著它的熊貓抱枕靠在鏡子的邊緣有些猶豫地提醒到。
“是嗎？我覺得很正確啊！小汝你看，前輩的這個‘變種沉沒成本’的核心就是一個人給另一個人幾個選項。”
“我不是也給出前輩幾個選項了嗎，讓前輩自己選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先吃我。”
說到最後一個選項的時候於欣檸小臉一紅，連忙清了清嗓子掩飾了一下。
“哼哼！到時候前輩會發現這些選項其實都是陷阱！”
“然後他就會因為沒有選其它選項而患得患失！”
於欣檸看著她做的筆記很認真地說到。
“……但是林牧鴿的意思……我個人覺得這個理論是要應用在嚇人方面的，不是這種……”
蘇小汝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
“哎呀小汝~前輩都說啦~這個理論可以自由發揮隨便應用在任何地方的嘛~”
於欣檸重新調整了一下。
“但是人家穿兔子睡衣的話就不夠性感了。”
“可是這個兔子睡衣是前輩給人家買的，是不是可以勾起前輩的回憶呢……”
“還有我的兔子耳朵是要豎起來還是耷下去呢……”
“要不要再加一個咬嘴唇的動作，或者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呢……”
她皺著眉沉思了一下，然後穿著兔子睡衣對著小汝的鏡子不斷調整著。
這讓鏡子裡的蘇小汝露出了一絲欲言又止，但只化作了一聲嘆息。
“好了！再試一遍！前輩馬上回來了！”
於欣檸深吸了一口氣。
“前輩，辛苦啦~”
“你是先吃飯……”
“還是先洗澡……”
“還是先……吃，我，呢~”
她一隻耳朵豎起一隻耳朵耷在腦後。
屁股後面的小尾巴隨著她逐漸上挑的語調輕輕地晃來晃去。
眼睛也是一眨一眨的。
說完最後一句還咬著嘴唇，一隻手輕搭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另一只在自己的小腰和大腿上緩緩挪動著。
甚至還對小汝挑了挑眉。
看得小汝雙眼逐漸眯起。
她看不懂，看她大為震撼。
“小汝小汝，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擇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先，吃，我，呢~”
於欣檸半個身子踏入了小汝的鏡中，並在小汝的耳邊輕吹了口氣。
“我……”
蘇小汝連打了兩個寒顫。
心中竟然真的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難道……這才是嚇人的最高境界？
“嘿嘿！是不是有一種內心被擊中的感覺~”
檸檸蹭了蹭小汝，然後鑽出了鏡子。
“但我總感覺還差點兒啥……”
“嗯？！前輩回來了！”
還沒等她再仔細思考一下，就聽到林牧鴿和院子裡小千手打招呼的聲音。
“很好！攝像機準備！”
於欣檸連忙拿過了攝像機，放在了二樓視野開闊的角落準備錄影。
“燈光師準備！”
她又把小汝搬到了外面進行一個小小的打光。
“主角準備！”
她昂起腦袋深吸了一口氣, “主角準備就緒！”
“嗯？”
正在和葉星瀾覆盤“變種沉沒成本”理論的林牧鴿剛進家門就愣在了原地。
開啟燈後，只見於欣檸從二樓雙手合十, 像是天使一樣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然後緩緩的抬起頭, 緩緩的睜開眼, 緩緩的看向他。
彷彿整個時間都在慢放一樣……
“這是……”
林牧鴿和二樓生無可戀的蘇小汝對視了一眼，默默地後退了半步。
後面的葉星瀾甚至都沒敢走進家門。
“前輩。”
“啊……？”
林牧鴿的聲音中多了一絲顫抖。
“檸檸, 不要想不開哈，生命是無價的，有什麼困難咱們一起解決, 一起面對……”
“前輩~”
於欣檸唰的一下扭過頭，和林牧鴿表演被劫持時的抽搐竟然如出一轍。
原本兩個都豎起的耳朵啪的一下耷拉下去一個。
“前輩~這麼晚了……”
“你是先吃飯呢……”
她向前一步，林牧鴿向後一步。
“還是先洗澡呢……”
她向前兩步，林牧鴿狂退三步。
“還是……”
她小跑起來, 然後一個虎躍。
“先，吃，我……呢~”
緊緊抱住了林牧鴿的於欣檸小臉紅撲撲的, 氣息還有些不均勻。
“我……先洗個澡？”
林牧鴿試探性地問到。
“……檸檸, 你……發燒了？”
他顫顫微微地把手放在了檸檸的額頭上。
冰涼。
“你確定不先吃我嘛~”
於欣檸挑了挑眉。
“……目前來說你這種詭異是不可食用的, 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開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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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鴿喉結微微滾動。
他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呢……
“哼，那你先去洗澡吧。”
於欣檸從林牧鴿身上飄起，抱著手撅著嘴說到。
“……好……”
他撓了撓頭鑽進了浴室。
今天甚至放過了大噴菇。
“哼哼！兄弟們！前輩洗澡的時候一定在後悔為什麼沒選先吃我, 然後患得患失起來。”
“不愧是我！前輩剛教的理論我立刻就學會了！”
她和門口根本沒搞清狀況的葉星瀾打了個招呼，然後舉著攝像機十分驕傲地說到。
“呼！睡覺！”
把錄象儲存直接發到了小破站上後，於欣檸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難道這就是嚇人的最高境界……”
葉星瀾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她還從未見過能有什麼詭異可以把林牧鴿嚇得落荒而逃呢……
但檸檸做到了……
“原來檸檸姐才是最深藏不露的……”
葉星瀾深深的看了眼於欣檸的房間。
原本她以為檸檸只是擅長剪影片而已。
沒想到竟然隱藏著能讓林牧鴿受精的實力。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太可怕了……
葉星瀾帶著對檸檸的敬佩回到了屋裡, 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家需要學習的還有好多。
“呼……檸檸怕不是喝了不成熟的眼球果的果汁……”
確定檸檸已經回房間後，林牧鴿才敢洗完澡。
回想起剛才的情況, 他不禁雞皮疙瘩狂掉。
“這就是檸檸的新年驚喜嗎……”
躺在床上抱著骷髏腦袋緩了兩分鍾，林牧鴿才勉強接受這個驚嚇。
“這個是雪殤花不……”
他拿起手機，才看到麥鈺然發的圖片。
“一般來說雪殤花都是成片生長的, 只遇到一個的這種情況非常少。”
“要麼就是被人為採走, 要麼就是環境確實太過極端了。”
林牧鴿給麥鈺然發了段語音。
整個沙漠的降雪地帶只有這麼一株雪殤花，確實有點兒蹊蹺。
“沒事兒, 等我明天就去看看, 新年快樂。”
他又簡單搜尋了一下那片沙漠後發到。
如果確定雪殤花已經存在的話，那麼詭異和人類和平共處中最難調節的一項就迎刃而解了。
林牧鴿抱著那顆可愛的骷髏腦袋伸了個懶腰, 然後美美睡去。
在除夕的美麗夜晚, 他終於迎來了朝思暮想的噩夢。
夢裡全是檸檸。
…
…
“不愧是檸檸, 總能把鴿鴿的理論應用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狗頭】”
“《敵進我退》”
“什麼？鴿鴿竟然沒有選擇先吃飯！乾飯人震怒！”
“《頂級拉扯》”
“《目前還沒有這個菜系》”
“檸檸老婆也太可愛了吧！”
“我老婆什麼時候能對我這麼說【狗頭】”
第二天一早，檸檸撅著嘴看著自己她昨天發的影片。
凌晨一點多釋出的影片, 現在才早上九點多，點贊就已經突破了十萬，加上三萬多的彈幕，直接讓這個不到兩分鍾的影片掛在了小破站熱榜的第一名。
但檸檸卻並不開心。
因為大家只覺得她可愛。
竟然不覺得她可怕！！！
“哼！等我再磨練一番！”
於欣檸又看了一遍影片，深刻的總結了一波自己的不足。
“等下次給前輩一個驚喜！”
她攥著拳信誓旦旦的說到。
“誒前輩？你要去哪啊？”
下面全副武裝的林牧鴿從臥室走出。
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特別顯眼。
“我要去找……一朵特別美麗的花。”
“那種花只有在雪地上才會有，我怕晚去一點兒的話雪就沒了。”
林牧鴿打了個哈欠。
“花！”
於欣檸愣了一下小臉一紅。
“哎呀前輩~雖然人家昨天那麼厲害，但你也不用這麼獎勵我吧~”
“而且送女孩子花，你不考慮一下女孩子會不會害羞的嘛~”
她晃著尾巴羞澀的說到。
看得林牧鴿一愣一愣的。
“我……需要帶一隻詭異過去，檸檸，要一起不。”
差不多都收拾完後，他拿起攝像頭問到。
“去！！！”
於欣檸眼前一亮興奮的說到。
然後主動鑽到了小汝的小熊貓抱枕裡，衣服憑空飄蕩而下。
“大家過年好啊！如大家所見，我現在要去北方的一個沙漠裡，去找一個東西。”
“冬季的沙漠晝夜溫差也很大，一天的平均溫度實在零度以下，環境非常的惡劣。”
“我們要找的東西在沙漠的無人區，就是坐駱駝也無法到達的地方，需要我徒步走一天一夜左右。”
“所以我先就給大家簡單錄一個小視頻，和大家說一下在這種極端環境下我準備了什麼。”
林牧鴿把攝像機放在一旁，拍了拍一旁一米高的大書包。
“首先，檸檸會和我去。”
沒等他說話，一旁的小熊貓抱枕就跳到了他的懷裡。
“檸檸作為詭異，會減少我周圍的晝夜溫差，當然她一個人不可能改變溫度，多少能讓我暖和一點兒，是出入這種極端環境的必需品。”
“然後第二個必需品就是……”
林牧鴿仰著脖子張開了嘴。
幾秒鐘後許久未見的水團尾唰的一下飛到了他的嘴裡，給他猛灌了一口水。
“沙漠中非常缺水，這時候你就需要一個水團尾，只需要張開嘴釋放恐懼，它就會鑽過來給你喂水，完勝什麼提醒喝水小助手。”
“在冬天的沙漠裡，它甚至還能給水加溫，非常的人性化。”
他拎著水團尾長長的尾巴豎起了大拇指。
“最後就是食物的問題了，這個……無需擔心，沙漠中雖然荒蕪，但是能吃的詭異生物還是有很多的，我們到時候走到哪吃到哪。”
“書包裡就是一件羽絨服，一個摺疊帳篷，以及很多血，方便吸引詭異生物。”
林牧鴿舉著攝像頭簡單的給大家錄了個影片，然後直接發到了小破站上。
“對了小汝，幫我算一卦，如果我到沙漠裡徒步，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有危險。”
蘇小汝沉默了一下說到。
“那如果我找幾個遊魂到沙漠裡直接飛，你感覺怎麼樣？”
“這個挺好。”
“好，明白了。”
林牧鴿點了點頭。
“那看家的事兒交給你了。”
“小拾一的魚在冰箱裡，一天一條就差不多了，別多吃了。”
“然後有誰來拜年竄門的話幫我招待一下！別出人命就行！”
他臨走前最後和小汝打了個招呼。
詭管局給他訂的機票是中午的，晚上七點多到。
本來是想讓林牧鴿在沙漠的邊緣先休息一晚的，但因為雪已經停了，所以林牧鴿決定今晚就直接深入沙漠之中。
“感覺還是有傳說的……”
一路上，林牧鴿一直在搜尋那片沙漠的資訊。
麥鈺然也給他發了很多這片沙漠中的傳說。
哪些是杜撰的，哪些是詭異的痕跡林牧鴿一時間也不太能分得出來。
“雪殤花為什麼會只有一支單獨出現在沙漠的雪裡……”
林牧鴿放下手機，看著機窗外的景色抱著所在他懷裡的檸檸皺著眉沉思著。
不知道為什麼……
他這次心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不管了，逆著小汝的感覺來就對了！”
雖然不太相信自己，但是相信小汝就對了啊！
“呼！終於到了！”
飛機安全落地，林牧鴿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他懷裡的小熊貓抱枕也同樣伸了個懶腰。
“好傢伙……”
取完行李，剛出航站樓林牧鴿就看到一個貼著漆黑車模的轎車緩緩搖下了車窗。
裡面一個史迪仔的玩偶半摘下墨鏡衝他點了點頭。
“詭管局是真沒人啊……”
坐進車裡，林牧鴿戰術後仰了一波。
駕駛室上雖然空無一人，但是卻有四個玩偶。
它們全都帶著整齊的墨鏡，面無表情。
一人負責剎車一人負責油門，還有兩個人趴在方向盤上。
“放心，我們曾在秋名山上練過的！”
史迪仔回過頭衝林牧鴿露出了邪魅一笑。
“嚯！可以可以……”
林牧鴿肅然起敬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開了和麥鈺然的資訊。
“我已經……坐在車上了。”
他給駕駛位拍了張照發給了麥鈺然，還配上了一個點贊的表情。
“這是我們的頂級待遇了，它們會帶你到沙漠的邊緣，那裡會有當地人接待你。”
麥鈺然秒回到。
“可以，辛苦了。”
林牧鴿坐在車後座點開了他上午出發前錄得影片。
評論裡絕大多數都是讓他多加小心。
還有好多問他為什麼不直接靠著遊魂飛過去。
“很好。”
他默默的記下了大家的問題。
在玩偶們的無人駕駛下，車速可也說是出乎他意料的飛快。
這也讓林牧鴿的心中不禁會想起了他靠個小小科目二都掛過兩次的痛苦經歷……
看到周圍的景色逐漸變成了荒漠，林牧鴿也開啟了直播。
“大家晚上好，這是檸檸。”
他拍了拍懷裡的小熊貓玩偶鬆軟的屁股。
“我現在已經快到沙漠了，這次出來的目的很明確，不像是以前碰到啥就科普啥，這次的目標是一種詭異植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那種。”
“因為這種植物會隨著雪的消失而消失，現在雪已經不下了，晚上還有大風，所以時間很緊，我今晚就會深入這片美麗的沙漠。”
“然後再給大家看一下詭管局接我的陣容。”
林牧鴿把攝像頭對準了不苟言笑的史迪仔和駕駛位上幾位大黑天帶著墨鏡的玩偶。
“？？這個社會怎麼發展得這麼快！”
“《總決賽陣容》”
“無人駕駛技術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各位老婆檸檸正被鴿鴿抱在懷裡【狗頭】”
“《人類解放運動》”
“上次鴿鴿帶檸檸，檸檸都幹啥來著【狗頭】”
“我沒記錯的話檸檸從頭睡到尾”
九點多的時間正是大家上網衝浪的高峰期。
林牧鴿剛一開播直播間的人數就有了三十多萬。
“然後！我現在開播主要是想先回答一波大家的問題。”
“點贊比較高的一個問題是問我為什麼不直接飛躍沙漠，非要徒步。”
“這個問題很簡單，當年悟空不也沒一個筋斗帶著唐僧去西天嗎，我這不是為了給大家演示一下怎麼利用手裡貧瘠的資源和詭異來穿過沙漠嗎。”
“然後這時候就又有同學在彈幕上問了，啊鴿鴿鴿鴿你都說了這個詭異植物很關鍵時間很緊急，你為什麼不先飛去找它然後在回來的路上徒步給我們科普呢？”
林牧鴿伸著脖子讀著彈幕。
“這是因為我臨走前找小汝算了一下，小汝覺得我徒步的話會遇到危險，這就證明徒步非常的安全。”
他對著攝像頭豎起了大拇指。
“而且大家看，我總感覺沙漠的深處會有危險，而且是對遊魂來說非常危險的那種。”
“所以徒步還是靠譜的。”
林牧鴿眯著眼看向了遠方。
難不成會有那種詭異生物嗎……
他微微抿起了嘴。
生物貧瘠的沙漠，可是詭異生物的樂園……
“好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沙漠邊緣，林牧鴿也差不多回答完了大家的所有問題。
史迪仔依舊高冷的半摘下墨鏡衝林牧鴿點了點頭。
“可以可以，辛苦了……”
默默為給了它們一斤恐懼後，林牧鴿走下了車。
“大家看，多麼一番……難以形容的美麗景象啊。”
他把攝像頭對準了前方的荒漠。
因為周圍除了荒漠沒有任何建築，所以風非常的狂野。
那種呼呼的感覺讓大家哪怕是透過螢幕也可以感受到。
風大也意味著空中也幾乎沒有任何雲彩。
一輪大飛蛛睫毛般的彎月掛在群星之間，給人一種空曠悵然的感覺。
放眼望去只有幾處類似於帳篷的那種小房子冒著光亮。
後面拴著幾隻健壯的雙峰駱駝，以及幾隻看著林牧鴿還能眯著眼淡定吃草的羊駝。
“是……林牧鴿嗎？”
帳篷裡，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試探性的問到。
他穿著當地特色長袍，小臉通紅，上面滿是被風沙留下的痕跡。
“對，小朋友怎麼稱呼啊？”
林牧鴿換上羽絨服，抱著檸檸拿著攝像機看著這個落單的人類幼崽友善的問到。
“我姓魏，你叫我小魏就好。”
“小魏，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嗎？”
“沒有，阿爸阿媽去拜年了，騎著駱駝還沒回來。”
小魏指著遠處另外的一團帳篷說到。
“然後阿爸說會有一個叫林牧鴿的人過來，去銀沙坡送死。”
“去送死？哎呀小嘴真是抹了蜜，甜得很啊，要不是我忘帶娃娃了今天必須獎勵你一個！”
林牧鴿看著眼前淳樸的孩子，心中泛起了一絲喜愛。
這小孩，太會說話了。
大過年的收到這種祝福真是讓人倍感溫暖呢！
“然後就是……我騎著駱駝帶你去。”
小魏帶著林牧鴿走到了駱駝旁邊。
“啊？你一個人你帶我去嗎？”
林牧鴿愣了一下。
這孩子看起來也就比駱駝腿高一點兒，感覺沒啥戰鬥力啊……
“嗯，去銀沙坡的路我很熟的，但是銀沙坡裡我就沒去過，阿爸說那裡是人類禁地，別說人了，哪怕是一些無人機飛進去也沒飛出來過。”
“好好好，我最喜歡去人類禁地玩了！”
林牧鴿興奮的說到。
一旁吃草的羊駝不屑一笑。
“兄弟們，這趟真沒白來啊，然後給大家科普一下，一般人類禁地都是遊樂園的簡稱，也就是說我們一會兒會去遊樂園！”
他對著攝像頭說到。
“那小魏，銀沙坡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它為啥叫人類禁地呢？”
輕車熟路的騎在駱駝的雙峰之間，林牧鴿看著前面的小魏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