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通話後,上川了平掛掉電話,又繼續撥號。
一邊通話,他一邊鎖好車往自己家裡走。
這次打電話的物件似乎不線上上,等待音響了快一分鐘才有人接起來:
“喂?誰啊?”
“斯特拉大人!是我皮諾,當然您叫我上川了平也是可以……”
“停!行了皮諾,廢話少說,有事快說,我還要吃飯。”
……
澀谷,某商場附近的街道上。
安高斯特拉點了點眉心,聽著電話裡上川了平有些阿諛過分的語氣,有些無語……不,是無語到了極致。
“額,好吧……斯特拉大人,之前說的13號目標已經解決了,我想他之後不會再有暴露組織機密的機會了……”
“哦?”
安高斯特拉略一挑眉,“你把人殺了?”
“當然……不是了!”上川了平回答的義正言辭,“琴酒大人說過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要保持蟄伏狀態,不應該太過出風頭,從而引來一群臭魚爛蝦的注意力,琴酒大人還說……”
“停停停!”安高斯特拉捂住臉,“你說你怎麼解決的就行了!別跟我扯琴酒聽到沒?”
他本來以為這個皮諾是個牆頭草,後來發現,這貨其實是個琴酒的腦殘粉……
而且貌似還壓根搞不清楚他們上層的交替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站在旁邊等他打完電話的安德卜格淡淡瞟了他一眼,“他是琴酒的原部下,你應該體諒體諒他。”
安高斯特拉拿出小刀:“你也閉嘴!”
電話那邊的上川了平一懵:“啊?那我是繼續說還是閉嘴?”
“……你繼續說。”
“哦哦,好的斯特拉大人!其實目標已經被警視廳帶走了……”
“……被警視廳帶走??”安高斯特拉眉毛一蹙,“你管這叫‘沒有洩密的機會’?”
“放心吧大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像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一定不敢透露我們的秘密。”上川了平語氣深沉,“而且我在東京開計程車這麼多年,各行各業也有不少朋友,如果他真的那麼大膽,在監獄裡出了什麼意外心肌梗死也不是不可能……”
安高斯特拉看了眼時間,“監獄?你怎麼把人弄進去的?”
“這個,我想辦法讓他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對了,他妻子是6號目標,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知道的可能比他還要多。”上川了平有些得瑟道。
安高斯特拉:“……”
琴酒手底下的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狠,都是一群狼滅。
……他喜歡!
“既然你有把握,那就沒問題了。”安高斯特拉略有些滿意的點點頭,“不過,巡視整個東京,一個人怎麼忙的過來的?”
在認識了一下這些人後,他發現琴酒那邊的任務量簡直恐怖。
基爾上週給他的任務簡歷,他現在都留在基地裡瞻仰。
一提到自己的任務,上川了平似乎又來了精神:“這就不得不說到人脈了……斯特拉大人,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計程車司機,有著龐大的關系網,在位組織辛勤耕耘的這些年,我也發展了許多自己的下線……”
聽著對方又開始跟去應聘一樣誇耀自己的‘豐功偉績’,安高斯特拉頓時後悔問了這麼一句,強行岔開話題:
“那什麼,我記得你之前不再東京活動吧?”
“沒錯,斯特拉大人!不愧是英明神武的您啊,我原本是在東京以北、北海道以南的地界活動,跟龍舌蘭完全相反,他是負責東京以南……哎,可惜,大概是我成績不夠好,所以前三年就被琴酒大人調進東京,不像龍舌蘭,現在還在京都自力更生……”
安高斯特拉:“……”
這貨擱著跟他凡爾賽啥玩意兒呢?
腦瓜子嗡嗡的聽完上川了平的一通電話,安高斯特拉掛掉的時候都有些神情恍惚。
晃了晃腦袋,他收起刀子,看向自己的隊友,“安卜,去哪吃?”
安高斯特拉和安德卜格今天換上了正常的襯衫,走在大街上,除了安德卜格的閃亮金髮外,是一點也不顯眼。
“三樓的瑞思咖啡廳。”
安德卜格拿出了自己的攻略手帳,指向了旁邊的樓棟,“這家店今天用餐打六折,還有一個小時打烊。”
“……晚飯,我們喝咖啡?”
“它家有義大利面和焗飯,我看評價不錯。”
“安卜,我們現在又不是沒錢,應該能吃點好的吧?”
“我覺得我們應該防範於未然,斯特拉……我分析過最近一年的報紙,東京幾乎每天都有發生扒手在路上行竊的事件,而且不是一兩起,所以我只帶了五千日元。”安德卜格十分平靜。
安高斯特拉則是一臉便秘,“我說,五千日元能夠吃什麼啊?”
安德卜格掐指一算:“意面、小菜加咖啡,兩個人綽綽有餘,還能夠來回的路費。”
“所以說為什麼不開車?”
“油費很貴的斯特拉,尤其是在市區開很耗油。”
“我們很差錢?”
“差,活動經費太少了,只有在倫敦的十分之一,而且扒手還特別多。”
安高斯特拉:“……”
他隊友的被迫害妄想有點嚴重,要不扔海里餵魚吧?
……
組織基地裡。
琴酒百無聊賴地拿著ps遊戲機蜷縮在沙發上打遊戲。
‘piapiapia’的打擊聲聽的讓人吵鬧。
再混合上伏特加旁邊飛快敲鍵盤的聲音……
貝爾摩德忍無可忍地從另一邊的沙發上爬起來,直接往琴酒腦袋上砸過去一個枕頭:
“你能不能關靜音!”
“不能。”
琴酒穩當的接過貝爾摩德扔過來的枕頭,翻著死魚眼,“誰讓你在這地方睡覺的?要睡回房間睡……還有,你還想在我的基地裡賴多久?”
貝爾摩德哼了兩聲:“這沙發比那硬邦邦的床板舒服多了,基地又不是你家,我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嘖,真不愧是烏丸大小姐。”
琴酒撇了撇嘴,也任由貝爾摩德呆著了。
反正他一般有事也是回房間做,只有一個人帶悶了,才會出來找伏特加喝喝茶。
“對了,boss昨天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
貝爾摩德突然好奇道。
昨天他們三個在休息夠了,就在廳裡嗑瓜子看電視,然後琴酒就接到了boss的電話,後面就窩在房間裡沒出來過……
“就是讓我收斂一下情緒。”琴酒持續半月眼,“他知道我差點跟安高斯特拉‘同歸於盡’,很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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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無語住,“真搞不懂你們在想什麼。”
“沒事,你不用懂,反正你的腦容量少我知道。”琴酒打了個哈欠。
貝爾摩德:“……”
琴酒現在越來越皮了……要不揍一頓?
她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琴酒,思考著揍人方案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