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天還沒完全亮透一直走到七點,柯南才在手機電量耗盡前跟小夥伴打完了電話。
——這還是毛利蘭起來後發現她家那麼大一隻柯南不見了,跑出來找人,讓柯南被迫中斷通話,不然他能一直跟服部平次講到電話關機。
而且……
“真是的,服部怎麼這麼早就打電話跟你聊天,不知道小孩子長身體要多睡一會嘛!”
毛利蘭聽柯南說完'前因後果',頓時對服部平次有點不滿。
因為柯南說的是,服部平次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跟他聊推理小故事……
順手坑一波小夥伴的操作,柯南已經十分熟練。
當然,就算甩鍋給對方,柯南還是得被小蘭苦口婆心的教育一番,比如睡覺的時候可以把手機靜音之類的……
'誠懇'地接受完批評教育,柯南十分乖巧的跟小蘭一起坐在客廳裡吃早餐。
不過,柯南吃的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面具人、組織、還有鏡和烈的身影。
'如果臨先生和那個蒼楓大叔都是面具人組織的話,那他們究竟想幹什麼呢?'柯南在內心思考起這個問題。
雖然他目前沒有證據能表明蒼楓前就是救了灰原哀的面具人,但柯南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見到蒼楓前的那幾次,都是灰原哀在的時候……他是否可以理解為,對方是在監視灰原?
畢竟,如果知道灰原是變小的話,那麼格外關注這麼一個神奇的'小白鼠'似乎也很合理。
而且柯南又想到了,之前在杯戶商城破桉那次,對方直接就認為他能破桉……
那個男人,說不定也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很有可能還是臨先生說的……
“……說起來,松田警官似乎也是受到了臨先生的提示才注意到我的。”柯南嘴角抽了抽。
臨先生居然瞞了他這麼久……過分!
還好目前來看,臨先生他們沒有惡意,不然自己就算有九條命都得完蛋。
不過這麼一來,四捨五入一下,豈不是弘樹可能也知道了他和灰原哀的身份?
柯南:“……”
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弘樹有段時間突然對他不那麼熱情了,估計從那個時候弘樹就知道了自己是工藤新一,一時間接受不能吧?
內心琢磨了一陣,柯南又開始發愁以後該怎麼面對烈和弘樹。
還有,他要不要去跟灰原哀說這件事嗎?
柯南用快子戳著碗,一陣糾結。
毛利蘭吃完早餐,發現柯南都沒怎麼動快子,還當他是太早被服部吵醒了沒胃口,想了想道,“對了!柯南,今天爸爸昨天接了一個委託,等會要不要一起跟過去看看?”
小蘭覺得,既然柯南喜歡推理,那她應該對症下藥。
果然,剛剛還六神無主的柯某人忽的就來精神了:“小蘭姐姐,是什麼委託啊?”
“嗯……似乎是一個挺有權勢的人,好像是議員選舉的候選人,找爸爸說要調查他妻子的情況。”
柯南:“……”
啥嘛,結果就是個外遇啊……
……等等。
……議員?!
“小蘭姐姐,委託時間是什麼時候!”柯南突然激動起來。
喵的,又是議員?這其中絕對有什麼貓膩!
“這個,好像是五點前什麼時候都可以。”小蘭眨了眨眼睛,暗贊了一下自己找對話題了,“怎麼樣?等爸爸起來後我們就一起……”
小蘭話音未落,柯南激動的就想大聲喊一句'我願意'。
與此同時,門外突然穿出一陣響動。
小蘭和柯南的話都卡在嘴邊,整齊的看向門口。
毛利小五郎正打著哈欠走進來,睡眼惺忪的樣子:“啊哈……小蘭啊,早餐已經好了嗎?”
毛利蘭愣愣的看著自家老爹,又轉過頭看看禁閉的臥室門,意識到了什麼,頓時擺出半月眼來:“我說爸爸,你該不會是在樓下的事務所看了一晚上電視吧?”
柯南:“……”
別,別吧?話說他剛再就是在樓下的樓梯那邊的打電話的啊淦……
應該不會被聽見的,嗯,一定不會!
柯南開始心虛的扒飯。
而毛利小五郎打哈欠的動作一頓,也開始心虛:“那什麼,我也就看到三點多而已……”
“爸爸!你不會是忘了今天還有委託的吧?”
“怎,怎麼可能!我可是有好好記在本子上……”
“那是我記下來的!”小蘭鼓起嘴。
他爸爸怎麼這麼不爭氣呢?再一直這麼下去,媽媽回來的機率會越來越小的……
不行,她得想辦法再撮合一下!
小蘭靈活的腦袋開始轉動。
當然,她還是得等今天過了再說。
因為毛利小五郎熬了接近一個通宵,打算中午睡一覺,下午再去委託人的家裡,反正昨天也已經約定好了。
柯南今天也是放假的一天,吃了早飯後也沒事幹,又藉口躲在廁所裡,悄咪咪地又給另一個人打去電話。
……
杯戶町的一條僻靜街道上。
一輛老古董車停在路邊,琴酒靠在自己的車邊上打著電話,順手給自己的司機扔過去一根棒棒糖。
“……估計是吧,就在那裡活動的應該也就只有那兩個閒著沒事幹得。”
啃著棒棒糖,琴酒對著電話,語氣含湖。
“嗯,差不多,這段時間還要麻煩你了,鏡。”
“……喔?那些小尾巴啊,很正常,畢竟那個人想把我從位置上拉下來,肯定會擔心我搞破壞,不用在意,我不會讓那些人抓到我的把柄的。”
“行,就這樣,後面有事都簡訊轉給我就行,你那邊也不用再摻和我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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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嘮叨了幾句,等鏡那邊結束通話之後,琴酒卻沒有放下電話,而是接著道:
“諾亞,幫我轉撥貝爾摩德的電話。”
[尊敬的使用者~請稍等片刻,諾亞-行星正在為您撥號——]
琴酒:“……”
諾亞這是要把自己的分身程式徹底分家嗎?
電話撥出有一會,都都都了幾十聲,貝爾摩德那邊才接起來,語氣十分睏倦:
“喂?幹啥啊,你不看看幾點就打電話給我?”
琴酒從善如流的看了眼時間:“現在八點不到,還早,有什麼問題?”
“我六點才睡,你說有什麼問題?”貝爾摩德有氣無力。
“我覺得問題不大……別睡了,起來嗨。”
貝爾摩德:“……”
嗨琴酒的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