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貝爾摩德的反問,琴酒不屑的一笑。
然後從他的百寶袋裡掏出了一張他寫的滿滿當當的草稿紙,傳給貝爾摩德瀏覽。
半晌,貝爾摩德讚歎了一聲:“這種謎語都能猜出來,看來你距離老年痴呆應該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吧?”
琴酒臉一黑,“我怎麼可能老年痴呆!”
他最近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養回來了好吧?
“是的,是的,你沒痴呆,你只是老年。”貝爾摩德翻著半月眼。
“嘁!你好意思說我?你可比我老多了。”琴酒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貝爾摩德:“……”
她決定放棄這個問題。
“我有一個疑問。”貝爾摩德指著草稿上的一處地方,“‘天空的閣樓’,你為什麼會認為是通天閣而不是天守閣?”
琴酒瞟了一眼,“因為通天閣比較高……你這問的什麼蠢問題?”
站的高,視野好,起碼能一覽全域性,比起高不高低不低的天守閣好用多了。
貝爾摩德:“……”
她的拳頭硬了硬,有種想撲上去把琴酒揍一頓的衝動。
不過權衡了一下敵我實力差距,貝爾摩德只好忍痛按捺住這種想法。
但……
貝爾摩德:“通天閣會發光?”
琴酒:“那你家天守閣就會發光?”
兩人頓時展開了長達兩分鍾的互瞪。
結果當然是誰也沒瞪過誰,
最後他們一個人喝了好幾杯酒,一個人喝了好幾杯水後,一前一後離開了樂廳。
貝爾摩德本來還想搭琴酒的順風車讓他送一送自己,但很遺憾的被琴酒以沒有帶伏特加為由拒絕了。
為什麼沒帶伏特加就要拒絕?
因為琴酒怕自己開車,貝爾摩德坐在後面會掐死自己……
讓貝爾摩德開車也不行,因為她喝酒了。
最終的結果就是貝爾摩德看著琴酒開著車揚長而去,一頓罵罵咧咧,而後打了輛車回到自己最近暫住的基地附近。
今晚的組織,也一如既往的很和平。
過了兩天,在琴酒的召集下,一群酒們又集合到某個據點開了場小會。
主要內容就是關於這次針對FBI行動失敗的探討,以及傳遞boss最新下達的指令。
不過,這次的集會除了早就被拿來祭天的格拉帕,比上次還要要少了四個個人:夏布利、格拉夫以及波本,這三個人被琴酒宣佈失蹤,最後一個就是因為‘重傷’還在恢復階段的貝爾摩德也為到場。
也就是說,琴酒集合過來的人就只有他自己組上的人,外加調過來的克拉雷特以及愛爾蘭。
看到減員如此厲害,克拉雷特和愛爾蘭的心情都很沉重:
再他們眼裡,如果不是琴酒最後當機立斷撤走了外圍的人,有讓伏特加衝進FBI的包圍圈救走貝爾摩德,那麼組織的傷亡可能還會更大……
而且經過他們交流還發現,之前的情報部第二部長杜波尼特完全聯絡不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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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發現又讓所有人的心情如同陷入了迷霧中一樣沉重——除了基爾。
她從一開始知道組織失利時的震驚到得知FBI圈套時的愕然,再到現在極力壓抑的欣喜若狂之間只用了不到三秒。
雖然她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FBI會突然從組織的‘獵物’變成了捕獵者,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為組織的失利感到高興——她已經決定要在之後把這個好消息聯絡‘公司’裡的人了。
現在可是組織空虛的時候,要是能在所謂的‘增員’到來前佈置一些手段,說不定有機會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基爾臉上的表情雖然跟其他人一樣沉重,但實際上內心已經樂開花了。
這點小心思,壓根沒有瞞過琴酒的火眼金睛。
只不過,這位始作俑者內心裡也十分高興,面上同樣是故作沉重,著重交代了一下如果看到那幾個失蹤人口立即彙報,還有在‘增員’到來之前堅守自己崗位幾個重點後,琴酒便宣佈了散會。
——其實這次的會議並不是很必要,完全就是一次行動失敗的批鬥會。
但琴酒這麼做,其實就是故意給在暗中觀察的那些人看得:
看看,我們人雖然少了幾個,但是對於FBI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組織已經對FBI的警惕性達到了最高點,這麼做,主要是怕FBI腦子抽風,以為組織不堪一擊,後面行動開始肆意妄為的浪。
結束了一次自我批鬥大會,琴酒心情愉悅的回到了基地,開始收拾行李,順便為要發給boss的郵件打草稿。
無良boss這次下單禁足令相當於完全斷絕了組織在東京的一切活動和發展,原本既定的一些交易也被迫終止……
“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琴酒勾了勾嘴角,趁著內網監視還沒恢復,直接讓諾亞把中斷的那些任務清單拷回自家組織——
組織不要的任務,他們五星組就勉為其難的承包了吧。
反正現在一部分系統崩了,想要馬上追查諾亞是不可能的……
得抓緊時間多薅點羊毛。
“可惜boss現在越來越小心了。”琴酒砸吧砸吧嘴,“不然武器倉庫可以多燒幾處。”
燒一處,他們自己人就可以搶一處的武備點。
但因為那些點怎麼都是他自己分管的,所以要是一次性損失太多,無良boss說不定會疑上加疑。
而且杜波尼特情報站還有一部分內網系統被毀這點,除了琴酒這邊,組織裡估計就只有深藏不露的情報部和無良boss知道……所以即便琴酒知道boss暫時失去了對這裡的監管能力,但他還是要裝作自己不知道,一切保持常態。
搞定了一下任務清單,琴酒又開啟郵箱給無良boss發去一封郵件,表示自己要去大坂那邊視察龍舌蘭的工作情況。
對方收到琴酒的郵件後,很快就來了回信:
【允許行動,注意隱蔽,勿要讓那些人注意到——****】
琴酒盯著這封回信,表情莫名。
“這怎麼又換了個文風?”
而且,好像是之前沒見過的一種風格。
不會真的如他想的那樣吧?
琴酒一邊回了一個‘瞭解’一邊思索——他已經把自動回覆給關了。
‘要真是我想的那樣,那可能會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