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夜漸深,萬籟俱靜,黑暗橫行……今晚例外。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整個東京就發生了超過5處爆炸……
而且還不在一個區!
區警署的人力也不是很夠,把警視廳忙的死去活來。
最讓警方惱火的是,這個爆炸犯人每次都會提前告訴他們炸彈的地點,然而過了到了第六次警方才發現——
娘希匹這個犯人預告的地點都得往後推兩次!
也就是第一次預告的地點是第三次爆炸的地方……
有了這個發現後,他們血壓都上來了。
這個犯人怎麼任的皮啊!
“一定要把這個犯人抓拿歸桉!!”
再次接到下屬報告說又有第八處地方爆炸的目暮警官發出了一聲惡龍咆孝。
……
米花町三丁目。
正在電腦前把一片片塑料板一字排開擺好的弘樹打了個噴嚏。
隨即,諾亞發出了關切的問候:
“弘樹,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喝點熱水。”
“應該不是。”弘樹吸了吸鼻子,“烈叔不是說了嗎,修煉到這個程度已經不會輕易生病了……”
他倒覺得,有人唸叨他的可能性更大。
保不準就是烈叔……
發散了一會思緒,弘樹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桌面的這些塑料片上。
每個塑料片上都有紅藍或者綠藍兩種顏色,各佔一半,其中有八條塑料片的藍端都被拗斷了……
剩下的大概還有十幾條還完好無損的鋪開在桌子上,上面用紙條貼著一些地名。
“下一個地點是……”
弘樹抬頭看了看電腦上諾亞給他智慧排序好的地點,把其中一個貼著‘大田羽田’標籤的塑料片抽出來。
“對了弘樹,你覺得我在預告里加幾個字怎麼樣?”
透過攝像頭看到弘樹動作的諾亞,啪啦啪啦在螢幕上把自己打的內容預覽出來。
被點名的弘樹看了眼螢幕,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才徐徐開口,“諾亞,你這樣……會不會太挑釁了?”
只見電腦屏幕上赫然顯示著:
【無能的東京警察們,看來你們總算發現了爆炸的規律……不過接下來的位置,可就不是以你們的智商能夠判斷出來的了!——我會給你們十二個關鍵詞,讓你們判斷接下去爆炸的地點。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智商下限吧!】
“會嗎?我覺得這樣的嘲諷恰到好處。”
諾亞倒是對自己的傑作分外滿意。。
弘樹:“……”
原來諾亞知道自己在嘲諷啊,那沒事了,不然他估計還得給諾亞打一個‘修正基本認知’的補丁。
“不過,五分鐘一次爆炸……我覺得就算柯南在,也不一定能拆的了吧?”弘樹揉了揉眉頭。
是的,他就是今晚鬧得整個東京人心惶惶的炸彈犯。
——但安炸彈的人不是他,他只負責引爆,這點弘樹覺得自己需要澄清一下。
在弘樹發出疑問後,諾亞發表了不同意見:“不,弘樹,這叫耳提面命,我這是在督促他們,讓他們更有動力地破桉。”
弘樹的眼角抽了抽:“我覺得這純粹是在浪費警力……”
君不見整個東京的警察都被調動了嗎?這樣子萬一真有什麼桉子,那咋破?
“這並不浪費。”諾亞的腦瓜子程式運用的很靈活,“畢竟我們是在實打實的犯罪,並不是純粹的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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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樹:“……”
好,好有道理。
的確,他們是實打實的犯罪+戲耍。
這麼一算,真是罪惡感滿滿呢。
弘樹略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諾亞接著道:“而且,幾位大人不是說了,實在不行,組織也有不少人在幹賞金獵人的活計,可以讓他們幫忙緝拿罪犯。”
弘樹:“……”
有道理。
在心裡算了一下以他們的情節要刑滿幾年才能釋放後,弘樹認命的拿起剛剛抽出的塑膠條,“還差多久?”
“50秒。”
諾亞很貼心的在螢幕上顯示出了一個倒計時的表。
待數字走到零,弘樹很乾脆的把塑膠條的藍色那一頭掰成兩段。
還別說,烈叔的引爆裝置挺好用的……
而且掰多了容易上癮。
讓人想一口氣把這些塑膠條全部掰斷……嘶!不行,這種危險的想法不可以!
……
千代田,僻靜的城市邊緣的。
一輛古董的保時捷忽的在一個不起眼的診所邊上停下。
車後座的車門開啟,走下來一個高壯的男性。
“愛爾蘭,你自己應該能處理吧。”駕駛位的車窗搖下,琴酒看著愛爾蘭說道。
“啊,當然,又不是什麼致命傷……”
琴酒收回目光:“那行……等夏布利回來你記得告訴他,後天傍晚到杯戶e8來一趟,別太引人注目了……我聯絡不上他。”
“後天傍晚?”愛爾蘭愣了一下,隨即也知道估計是要開個批鬥大會,沉默的點點頭。
只是,聯絡不上夏布利?
愛爾蘭又升起了幾分擔憂——這個傢伙不會真出事了吧?
“我還要處理一些後續的事,走了。”
琴酒說完這句話,踩下油門,飛馳離去。
留下愛爾蘭孤苦伶仃地站在原地,呆愣了好半晌,才過去暴力拉開了診所緊鎖的大門。
診所裡,正在摸魚打電腦小遊戲的醫療人員小小的驚了一下,隨即被愛爾蘭大力拽起來:
“喂,趕緊給老子止血!快點!”
他們在外面累死累活,這些外圍後勤倒是划水的很開心啊。
被拎起的小外圍咽了口唾沫:“啊,好,好的……”
媽耶,這應該是核心大老吧?
這門明明上了鎖為什麼還會被拽開啊!
——
“……所以說,是琴酒讓你來幫我們的?那他人呢?”
港區,某獨棟公寓內。
貝爾摩德揉著自己的胯,翻著半月眼,看著已經完全卸去偽裝的黑羽快鬥。
她脫臼的腿剛才被快鬥強行復位,痛的她差點把人崩了。
他們現在的位置也是組織的臨時據點,平時一般也沒人用,最多就是成員在附近做任務的時候會過來踩個點,偶爾歇一歇,定期也有人打理。
倒是很適合現在有個非組織成員混進來的情況。
“嘛……準確來說,應該,是幫你們吧?”黑羽快鬥因為提前知道了計劃,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至於刃叔,他,應該快到了?”
兩個回答都是那種不確定的語氣,聽得貝爾摩德十分狐疑。
她本來是對黑羽快鬥有幾分殺意的,哪怕對方是她當初學習易容和變聲的老師的兒子,畢竟組織的有些事情,若是暴露她可能就要玩完。
不過一聽黑羽快鬥是琴酒派過來的,貝爾摩德突然就放心了——在她看來,琴酒怎麼也不會做對他們不利的事吧?
房間的角落。
伏特加靜靜的坐在牆邊,不停在懷疑人生:他記得自己明明一整天都跟自家大哥在一起……
那人是什麼時候被換掉的?
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