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基裡給琴酒提供了“私活”的情報,但琴酒也不可能傻乎乎的真就去自己做了這筆交易。
他琴酒,就算不依靠黑衣組織,手底下也是有人的!才不是什麼光桿司令。
如果說白天穿著一身黑風衣的琴酒在雪地上跟夜晚的燈泡一樣顯眼。
那麼現在,換了一身衣服的琴酒就跟路人甲乙丙丁一樣好不起眼,最多因為看上去沒穿幾件衣服偶爾被人注意。
琴酒時刻注意著時間。
因為今天報備的任務比較多,而且以勒索、交易為主,所以他不可能把車停在一個地方太久……
琴酒深知無良boss的尿性,別看他現在被賦予了自由活動的權力,但他肯定自己的車上有定位裝置——那是屬於他這個‘心腹’的特殊‘優待’。
米花町這裡他也布了兩個煙霧彈,實際任務他安排自己人去完成。
琴酒儘量要在兩個小時之內趕回來比較保險。
藍色轎車在公路上飛馳。
藍色,不管是灰藍還是深藍,都是是琴酒除了黑色外最喜歡的一種顏色。
……
米花町位於東京新宿區,琴酒從米花町趕到港區的白金街花了快五十分鍾,時間很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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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把車停在街邊,在路上隨便找了一個電話亭,撥出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琴酒換了一個平和的音調:
“我找三十六。”
“三十六第一?”
“天魁。”
這是一段既定的暗號。
對方的聲音陡然恭敬下來:“大人有何吩咐?這裡是東港天勇。”
“白金街吉田咖啡廳,十分鐘內到。”
“是。”
對方十分利索的掛了電話。
琴酒掛了電話後就走進了旁邊的咖啡廳……
不得不說,現在這個監控還不普及的時代,做事情確實比較方便,至少不用擔心被拍。
等以後,估計出門都得想辦法先把道路監控黑了,不然他都不敢亂走。
想到這,琴酒嘆了口氣,隨便點了杯咖啡坐在視窗,靜靜的等待。
銀色的長髮豎在頭上,十分扎眼。
——五分鐘後。
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穿著運動衣的女性推開了咖啡廳的大門。
服務員馬上上前:“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的?”
“不用,等人。”女人擺了擺手,簡短的拒絕,稍一偏頭就看見了窗邊的一抹銀色。
女人動作一頓,之後迅速走到那邊的桌子旁。
銀色長髮的男人撐著下巴,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咖啡,似乎壓根沒注意到他。
女人略有些忐忑地坐在了男人對面:
“對不起首腦,屬下不知道是您來了,還請見諒……”
“天勇?”銀髮男人,即琴酒,抬了抬眼皮,“你是女生?”
他還一直以為這個部下是個男的,聲音也很中性。
“額,是的。”天勇緊張的挺直腰板。
還別說,確實挺平的。
琴酒直接把資料夾遞給她,邊道:“交給你一個臨時任務……任務目標和資料都在這裡,金額15y以內,多來幾次……你是老人,應該懂得把握。”
“明白了。您還有其他要交代的嗎?”天勇抱著資料夾,謹慎的詢問。
琴酒看了眼手錶,還有十幾分鍾。
“最近組內有什麼情況?”
他最近有些忙,一個多月沒管過自己組織的事了,正好瞭解一下情況。
天勇挺直腰板道:“嗨……最近我們組織似乎被不少國家機構盯上,這些機構已經打算派遣臥底滲透組織,已經明確身份的就有日本公安,美國中央情報局,以及……”
琴酒聽著屬下彙報,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
他發現這些國家組織是真的很閒啊,不僅往黑衣組織塞臥底,還想往他老巢裡塞?
想都別想!
不過……
‘居然會被間諜機構盯上……看來是這幾年太急了。’
因為急著脫離酒廠,所以琴酒想著儘快壯大自己的勢力,突飛猛進的時候難免會被注意到……
說不定酒廠也早就發現了在腳邊蹦跳的小蚱蜢,只不過因為這小蚱蜢離它還有八丈遠,加之沒有影響到酒廠發展,也沒有明顯衝突的地方,這才懶得管而已。
……看來的確該收斂一點了。
還好,他一直比較注重自己組織的保密工作,而且組內的氛圍一直很團結。
琴酒反思了一下自己,待天勇彙報完最近的情況後才開口:
“這個交易完成後,讓組內人都不要太張揚……那些臥底隨他們去,反正只要不要讓他們接觸到核心就可以,組織的基本資訊透露出去一點也無所謂。”
有柯南這個殺手鐧,那就不用太著急了,反正柯南做夢也想著摧毀組織,目的一致,自己這邊完全可以少點動作。
“還有,後面的資金主要走明面上,暗地裡的活動盡可能減少,一定要降低組織曝光率。”琴酒放下空了的咖啡杯,墨色的眼睛透露出一股冷厲,“記住,只有活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天勇深深地低下頭,“是,首腦,一切為了五星。”
琴酒的組織,名叫五星,五星組。
至於這名字咋來的,看標題就知道了~
“嗯,好好幹……一切從緩,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就是他的時間不多了。
琴酒看了眼手錶,“我得走了,有事彙總給星首,讓他統一郵件發給我。”
“是!”
天勇站起來,恭敬的低下頭,用餘光目送琴酒離開。
……
琴酒開著車趕回米花町,努力保持車身不要往右偏。
他剛在組織裡有車的時候還鬧出了一個笑話:當時他剛剛取得代號,由朗姆帶他看車。
當時琴酒還在英國,讓他試駕車的時候,那輛車是右駕的……
琴酒很不習慣,但還好他是半個左撇子,勉強開的來。
那時候朗姆坐在副座。
朗姆就眼睜睜的看著琴酒義無反顧地衝上了右車道——跟日本一樣,英國也是靠左行駛的。
差點就撞上了一輛迎面駛來的麵包車……
重點是,琴酒當時完全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罵了一句‘這車怎麼逆行啊’。
嚇得朗姆當時就在高速行駛的時候拉了手剎。
後來boss知道了這件事,還特意等琴酒回日本後找人給他培訓了一下日本交規——這麼一個好苗子,要是因為不知道交規開車被撞死,那真真是組織的一大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