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託茫然的看了看笑容滿面的三個人,又看了看面紅耳赤的諸星秀樹。
要對秀樹撒嬌嗎?秀樹比自己大的話,是可以撒嬌的。
艾託認認真真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但是開口說出的話卻又有些疑惑。
“可是秀樹抱的動我嗎?”他這麼說道,語氣滿是茫然。
諸星秀樹的臉瞬間不紅了。
“我抱不動你?你才六十斤而已吧!”諸星秀樹一臉被質疑,於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表情。
區區六十斤而已,他會抱不動?
那他從小的鍛鍊都白練了!
他抱一百多斤的東西都可以!
“哇哦,秀樹的好勝心冒出來了。”瀧澤進也看著諸星秀樹,小聲的感慨。
“輕輕鬆鬆就被激出來了啊。”江守晃也感慨了一番好友的好勝心。
一如既往的想要證明自己無所不能啊,秀樹。
“六十斤的話,我們也能抱起來吧。”菊川清一郎舉起雙手看了看,猜測道。
而諸星秀樹已經伸出手把艾託從中川雄之的身上扯了下來。
抱的姿勢有些僵硬,擺明沒有抱過人,所以用的是跟抱小貓小狗一樣的姿勢,表情看起來卻還算輕鬆。
“六十斤而已,就算是一百二十斤我也可以抱起來。”諸星秀樹語氣驕傲的說道。
滿臉寫滿了誇我,我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很崇拜我?的意思。
“……真厲害呢。”艾託點了點頭,配合的說道。
諸星秀樹臉上的笑容更滿意了。
“秀樹秀樹,給我們試試。”菊川清一郎朝著諸星秀樹伸出了手。
“接好了。”諸星秀樹將人遞了出去。
於是愛爾蘭和青柳哲也就看著艾託在四個小學生懷裡輪流轉了一圈。
四個人還互相開始了比較。
“秀樹抱起來好像比我們都要輕鬆……”
“進也你抱的好費力啊……”
“清一郎都比你輕鬆……”
被幾個人像是對待玩偶一樣抱來抱去的艾託一臉懵懂,毫不反抗,十分配合。
波本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站在樓梯上略有深意的看了看。
艾維克利爾……還真是無論在哪裡都能有團寵待遇啊。
不過……
“現在應該是小學生上課時間吧,你們幾個都逃學了嗎?”金髮藍眼的青年站在樓梯上,面露陽光開朗的笑容,貌似十分關切的詢問。
的確逃課了的諸星秀樹四人:……
反應過來自己也算逃課的艾託眨了眨眼。
“你不也應該在咖啡廳上班嗎?”諸星秀樹不甘示弱的反問。
他們之前在咖啡廳曾經見過對方。
“我辭職了,你們難道退學了嗎?”金髮的男人走下樓,輕描澹寫的說道。
“認識一下,我叫宮本徹,他的堂哥。”他自然的把幾個人爭搶的玩偶抱了起來,和善的自我介紹。
“宮本徹?”諸星秀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
對方和在咖啡廳當侍者時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太一樣了。
當時的對方看起來很好相處,很親切,值得信任。
讓他們根本想象不到對方是宮本家的人。
但是現在的男人……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和遊刃有餘。
不過姓宮本的人,這種姿態才是正常的。
艾託這種反而是例外。
“說起來艾託當初好像就是叫你徹哥的啊……”菊川清一郎和瀧澤進也瞬間反應了過來。
實際上當初喊的是透哥的艾託看了看改名的波本,也沒說什麼。
波本哥哥無論改什麼名字都是波本哥哥,所以無所謂。
而且日語中的徹和透的羅馬音都是to o ru。
他在外面對對方的稱呼也不需要變。
讀起來根本沒有區別。
而且宮本徹和宮本艾託,聽起來更像是一家人了!
“宮本家的話……”江守晃認認真真打量了金髮的男人一眼。
說起來,宮本家的確金髮比較多啊……
畢竟一家大多是混血。
從這一點看,宮本徹倒是比艾託更像是宮本家的人。
“的確不適合在咖啡廳工作。”江守晃點了點頭。
對方脫下了圍裙和侍者的衣服之後,表現出來的姿態讓他們懷疑對方會將咖啡澆在客人的頭上。
“是啊,我準備回公司上班了,傳說中的接手家業嘛。”自稱宮本徹的波本漫不經心的說道。
嗯,宮本徹這個名字,還是那個公安想出來的呢。
當初用宮本徹的身份去精神病院調查艾維克利爾的病情的對方,一定想不到有一天宮本徹的身份會變成真實的吧。
“我準備染個白頭發,你覺得怎麼樣?”波本把人塞到愛爾蘭懷裡,低頭問到。
“白頭發?我很期待!”艾託睜著眼睛期待的注視著波本。
白髮藍眼,這樣一來,波本哥哥和他的相似度就更高了。
更像是家人了。
“我知道了。”波本揉了揉對方的白髮,瞭然的點頭。
或許染個頭髮是個正確的決定。
雖然用的是那個公安的身體,但他想要一個只屬於自己的身體。
降谷零和安室透這個名字在這個世界都屬於對方,宮本徹卻只用過一次,給他用剛好。
“那麼我就把這些報名表寄出去了,對了,滿天堂那邊也發來了邀請,邀請銀色子彈去參加他們明天的遊戲發佈會。”青柳哲也將報名表收了起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一份邀請函。
“滿天堂?邀請銀色子彈?啊,是因為他們那個新的推理遊戲吧……”諸星秀樹起先還有些疑惑,但是想了想之後就露出了瞭然的表情。
“要去嗎?”青柳哲也只是又問了一遍。
去的話他就可以靠這幾個大少爺的人脈關系搶到最好的採訪位置了,嗯,說不定還能得到單獨採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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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去,但是不是以銀色子彈的身份去。”龍澤進也笑容莫名奸詐的說道。
“滿天堂的邀請函也送到了我們家,我們以自己的身份去就行了。”諸星秀樹解釋了一句。
“邀請函……原來是給你的啊。”波本這麼說著從身上摸出了一封邀請函。
“之前拿的,去玩吧。”他隨意的將邀請函丟給艾託。
艾託低頭看了一眼邀請函,被邀請人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宮本艾託。
但是……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滿天堂的名字……好像也很熟悉……
但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名字好像不是滿天堂。
是什麼呢?
滿……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