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茫然了,總而言之,她感覺組織已經奇奇怪怪了。
在自己面前完全沒有一絲屬於組織的壓迫感,反而是……
一堆沙凋?和一些高冷傲嬌。
“嵐頌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要把炸彈留在身邊,剩下的,交給我。”琴酒澹澹道,隨即他朝著門外走去。
“喔。”少女軟糯應了句,屁顛屁顛跟上。
她明白,今天過後,組織怕是要翻天了。
朗姆……你該如何回應琴酒的這招呢?
老頭子估計得頭疼死吧。
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招呼見面了。
想到這裡。
春日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忽然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開始聯絡。
……
與此同時。
正在壽司店裡搭手的脅田兼則,看見了來自嵐頌發來的資訊。
“哐當!”
手裡的勺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神色無比震鄂,緊接著變得凝重陰狠起來。
他想不明白,前腳還等著波本和嵐頌將叛徒幹掉,將那所謂的自己的資料帶回來檢視。
突然就變成了自己是叛徒?君度白蘭地那是執行任務?卡慕沒死?
“好好……真沒想到,居然玩這一招!”
他早知道琴酒對他不滿,所以才讓嵐頌過去,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居然到了非要鬧個魚死網破地步。
他在公安裡的確有人,但是那是他派去臥底公安的組織成員,這一點就連烏丸蓮耶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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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現在被琴酒揪出來幹掉了。
這下自己有嘴也說不清!
“而且……卡慕那女人,居然沒有死!好,好演技!真不愧是GIN。”
的確沒有辦法,但是脅田兼則也不是會坐以待斃等待通知的。
立即拿出手機開始聯絡烏丸蓮耶,控訴琴酒,接著等待回信的同時。
他對自己當年和現在的所有行動小組成員釋出集合訊息!
昨晚這一切之後。
脅田兼則冷笑幾聲,喃喃道,“琴酒,我當年親自執行任務時你才是一個12歲的小鬼頭!
既然你不想和和氣氣相處,那就鬥一斗吧!
”
此時此刻。
世界各地的某些人,頓時收到了一封簡訊。
有名星,有企業家,也有一些本就在組織裡的成員。
其中就包括,乘坐安室透車子返回的,嵐頌。
她看了一眼訊息,心中複雜。
安室透稍微明白一些,不過卡慕沒死的訊息,對來來說,心中負擔減少了些。
是好事。
難怪那天,御鹿對自己和水無憐奈那麼友善。
安室透無奈笑了笑。
隨即他道。
“是朗姆的訊息吧,看樣子,你似乎不願意了。”
嵐頌粉色眸子閃過一絲異色,“好奇心會害死貓,波本。”
安室透笑意更深,“你是組織成員,不是單單朗姆的手下,趨避利害,是人之常情。
更何況,朗姆現在已經成了叛徒,已然落下了個眾失之的”
組織目前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
嵐頌剛想反駁,頓了頓,不知道說些什麼,倒不是被剛才那番話勸了。
而是……御鹿其實是卡慕這一點,讓她腦子現在還十分迷湖,腦細胞猶如宕機,完全動不了。
沉默少頃,她抿了抿嘴道,“不能單單憑琴酒那番說辭不是嗎?”
聞言,安室透抬眸,“別安慰自己了,琴酒的動作,你覺得那位先生,會看不見?
上面沒有動作就是最好的動作,也就是說,那位先生,預設了。”
嵐頌當然自己也清楚,充其量是心中還有些怨氣,潛意識就想要反駁抵抗。
想了想。
她煩躁地將剛才朗姆發來的無視掉。
就在這時。
手機再次震動了下。
嵐頌瞥了一眼。
[關於隱瞞的事情,我很抱歉,雖然我也有在旁敲側擊詢問為什麼討厭我的事實,但好巧不巧總是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斷。
總而言之,我希望你能和我好好聊聊,因為你是我最不希望成為敵人的人之一。
——卡慕。]
御鹿的郵箱地址,卻是代號卡慕的落字。
看完這段話,嵐頌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扯扯提提自己的臉頰,使得嘴角上揚。
……
黑色保時捷內。
“是我。”琴酒冷澹的聲音響起。
電話那頭。
貝爾摩德著急道,“你是瘋了嗎?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做?”
“我只是按規矩辦事,不是有證據嗎?”琴酒澹澹道。
“那算證據嗎?你知不知道……”貝爾摩德正激動開口時。
琴酒緩緩道,他的墨綠色眸子掠過一絲冷意,“銀色子彈,對吧?”
伏特加一愣,“銀色子彈?”
貝爾摩德頓時一怔,微微張嘴,喉嚨滾動。
琴酒聲音冰冷,夾雜著一抹難以壓抑的殺意,“組織的核心,真的以為只有你們這些人知道嗎?
真的以為可以瞞住一個在組織工作二十年的人嗎?”
貝爾摩德沉默了,她恍然明白,波本都接近真相了,琴酒豈會什麼也不清楚。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怪異冷笑,“怎麼?不說話了?你是那位先生來試探我意思的吧?
朗姆從小到大在組織裡長大,一來便繼承了自己父親的代號,知道組織真正的核心秘密。
所以那位先生又豈會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公安?
是以為工具人只能一直為組織忙前忙後,沒有一點屬於自己的脾氣嗎?
組織自始至終沒有將我們這些不知道銀色子彈的人當做工具人,我也並沒有在意。
但是……我現在就告訴你,刀用久了,也會傷到自己的。
朗姆的命,我拿定了!那位先生要攔著,也攔不住!”
琴酒陰沉沉一字一句道,聲音如同粹冰,甚至讓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打了一個寒顫。
他那墨綠色眸子溢位湛黑的幽芒,這一刻,他是真的動怒了。
辛辛苦苦為組織付出如此之久,到頭來,那位先生還是選擇擔保一出生就在組織裡並且掌握機密的朗姆!
聽著談話內容,伏特加腦子有些嗡嗡作響,不過很快便平靜下來。
大哥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
大哥要反組織,那就反了!
此刻,伏特加墨鏡下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電話那頭。
貝爾摩德額頭浮現一絲冷汗,“琴酒,你要冷靜!”
“冷靜?我拿什麼再冷靜?這個時候還要我冷靜?
高高在上使刀習慣了嗎?動不動就是命令,真抗命又如何?你還真以為組織還有其他精英嗎?
若是有的話,放馬過來!”
說罷,琴酒輕笑一聲,惡劣地勾了勾唇,態度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