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應該建一個收容所?怎麼總能見到熟人乞丐?
酒店中,柳生宗茂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乾飯人。
原本,柳生宗茂只是想要出門調查一下和長門集團有關的事情,老實說,柳生宗茂對長門集團的感官不差。
雖說當初長門集團併入甘城科技併入的很不情願,一看就是各種不服的樣子,平日裡要叛變的傳聞也是不絕於耳,可實際上,鈴木家都因為害怕背離甘城科技了,長門集團依然堅定的跟隨著甘城科技,很難說這其中沒有日向幸的努力,但柳生宗茂覺得自己如果見到長門集團可能又雙叒叕出問題了,理應出手搭一把。
然而他只是剛一出門,想著走近道,就見到酒店倒泔水的地方,躺著一個快要餓暈過去的乞丐。
乞丐不是別人,正是主世界東京中央銀行大坂支行支行長,荒木飛呂彥……啊不是,淺野匡。
和某知名漫畫家長得極為相似的淺野匡,本應該因為老同學東田滿的飛黃騰達而起勢,可實際上,淺野匡卻是落魄到吃泔水的地步,同樣是淪為乞丐,渡真利忍倒是還能夠保持著一些王子的氣度,但淺野匡那是真的繃不住了,一見到食物就像一條瘋狗一樣的撲了上來,也不管事後要付出什麼代價,會不會被打死,總之先吃飽再說。
“他什麼情況?”柳生宗茂看向渡真利忍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我離開銀行的時候,我只是聽說了淺野支行長調職的訊息,當時半澤和我都還只是新人,只能做點跑腿打雜的工作,那之後就沒有聽到過淺野支行長的音訊了,誰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這幅樣子。”渡真利忍感同身受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悲哀。
淺野支行長聽到兩人的對話,放下了手中的饅頭,看著渡真利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記得你是……總行融資科的……”
“前總行融資科職員渡真利忍,不過現在已經被銀行趕走了。”渡真利忍聳了聳肩,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你也是嗎……”淺野匡陷入了悲傷的回憶之中。
“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柳生宗茂問道。
“呵。”淺野匡苦笑一聲說道:“是總行的荒木專務。”
姓荒木嗎?
這是柳生宗茂第一次聽到東京中央銀行專務的姓氏,之前渡真利忍一直都是以專務稱呼他,並沒有帶上姓。
“他做了什麼?”柳生宗茂繼續問道。
能夠導致員工直接被開除而不是外調的大專案總共也就那麼幾個,別淺野匡和渡真利忍一樣都是被一個專案給坑了,要真是這樣,那這專案真就是有名的地雷,誰踩誰死。
“……他看上了我的妻子。”淺野匡一臉悲傷的說道。
柳生宗茂:“???”
什麼曹賊?我一刀一個好叭。
柳生宗茂摩拳擦掌了起來。
殺牛,這種事情他最擅長了。
“而且我不能明白,為什麼利惠真的會背叛我!”淺野匡捏緊了雙拳,很久沒剪的指甲直接折斷,鮮血從他握緊的拳頭之中流出,淺野匡卻對此毫無所覺:“明明我們之間什麼矛盾都沒有發生,利惠也絕不是那種會背叛的人……”
“可事實上她就是背叛了吧。”渡真利忍理智的說道。
淺野匡聞言,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下,無力的說道:“是啊……她是背叛了……”
柳生宗茂看著頹喪的淺野匡,想了想說道:“你有把柄被你的妻子透露給了荒木專務,所以你被趕出了銀行?是什麼把柄。”
“我違規貸款十五億給我的老同學東田滿,後來他靠著這筆錢成功發家,而我……”
柳生宗茂覺得也就是現在附近沒有酒了,不然淺野匡指不定得喝上幾杯,借酒消愁。
“僅僅只是十五億,你就被趕出了銀行?”千鬥五十鈴驚訝的說道。
“什麼叫僅僅十五億?小姑娘你的價值觀很有問題啊,就算這十五億隻是日元,那也不是小數目了好吧,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的錢。”有一頓沒一頓好幾年的淺野匡大怒道。
“對不起……”千鬥五十鈴被嚇到了,弱弱的退後了一步。
她穿越前所在的遊樂園也是臨近破產的狀態,要是有十五億,哪怕只是日元,遊樂園也能夠度過難關。
可惜她沒有。
也就是之前柳生宗茂和渡真利忍說的那些銀行內部的貸款專案個個數額巨大了,讓她產生了錯覺,不然十萬日元她都會拼命的。
“不,她沒有說錯。”柳生宗茂搖了搖頭,站到了千鬥五十鈴的面前說道:“對於普通人來說,十五億日元的確是一個天價數字,但對於銀行來說可不是,更別說你已經做到了支行長,是被總行大力培養的人才,十五億?不足以讓銀行直接拋棄你,最多只是外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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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和荒木專務相比,我可就差得遠了。”淺野匡苦笑道。
“我懂。”渡真利忍感同身受的拍了拍淺野匡的肩膀。
雖說,他是因為出現了大失誤,被以正當理由趕出的銀行,但那之後找不到工作,就連刷盤子的都不要他,顯然也是出自荒木專務的手筆。
當然了,“僅僅”因為十五億就被開除的淺野匡,顯然更慘一些。
“有個問題很奇怪。”柳生宗茂說道:“如果說荒木專務針對渡真利,是因為半澤科長的緣故,那麼他針對淺野支行長,又是因為什麼理由呢?”
“……是因為專務是舊東京派的嗎?”渡真利忍猶豫了一下說道。
東京中央銀行是產業中央銀行和東京第一銀行合併誕生的大銀行,其內有舊東京派和舊產業派兩大派系,如果是涉及到派系之爭,荒木專務會針對產業派新星也不算奇怪。
但淺野匡卻是立馬激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會,荒木專務雖然進入銀行較晚,但他是搭上了大和田常務的順風車才會晉升的如此之快,就算要打壓,他也只會打壓舊東京派的人,而不會是舊產業派的。”
“哎?”渡真利忍人傻了,他說道:“那為什麼……”
淺野匡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
“我想,有一個人可能會知道。”柳生宗茂想了一下開口。
“誰?”X2
“……東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