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鄲,就是本次京武出戰的選手。
雖然是衣衫殘破,但是卻沒有太多的傷痕。
重重喘著粗氣,提刀凝重的看向這次的對手。
來自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二流武大,天羅武道大學。
葉天宇,一個連名字都沒有聽過的小子,自己竟然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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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結束了!”
葉天宇就這樣負劍而立,臉上盡是狂傲之色。
許鄲握刀的手在微微顫抖,他不明白這個傢伙想要如何行動,但是不敢大意。
從比賽開始到現在,連這小子是什麼屬性能力都沒有搞清楚,這樣是不是也太丟人了些?
現在更是收起了武器,這讓他的自尊心如何承受得住。
“小子,你也不要太狂妄了!”
許鄲腳下勐然發力,所站之地寸寸崩裂,碎石煙塵瀰漫。
藉著反衝之力,整個人包裹上一層褐色土甲,如同一支離弦之箭俯衝而至。
眼眸中映出逐漸放大的寒芒,葉天宇搖了搖頭:“實在是太慢了!”
說罷,一道黃白之色的氣焰升騰而起,整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消失了?”
許鄲童孔一縮,急速前進的身形強行止住,旋即強扭身體,轉身尋找對手的身影。
“太慢了...”
“那就...”
“結束這場無趣的戰鬥吧!”
葉天宇的身影總會在講話之時顯露一瞬,轉而又化作殘影消失在了原地。
飄忽不定,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具體位置。
瞬移?
這邊長時間的戰鬥,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那些停留在重點學校待戰區的選手,此時也是一臉凝重之色。
這個葉天宇到底是什麼能力,黃白之色的元氣,是什麼屬性?
由於距離太遠,精神力根本無法釋放到擂臺之上。
但是光憑肉眼,卻又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陳穩這個傢伙,是所有的高校的重點研究物件,但是他的空間屬性,不是無色無形的嗎?
反觀那些學校的帶隊領導和貴賓席上的一眾大老,都是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這不是瞬移,而是單純的速度太快,肉眼無法捕捉罷了!”
“諸位,有沒有看出這是什麼屬性?”
“不知道,記錄中從未發現過這種屬性,難道又是一個新發現?”
“不用看了,連對手的位置都捕捉不到,看來京武這第一場比賽要落敗了。”
果然,這些人的話音剛落。
只見十二號擂臺的半空中,一道白色身影一躍而起,正是許鄲苦苦尋找多時的葉天宇。
只見他此時渾身光芒大盛,被刺痛了雙眼的人們不敢再去直視那耀眼的光團。
或許是感受到了對方行為的異常,許鄲不敢大意。
爆發元氣,再次在身上凝出數道厚重的土牆。
當光團到達了最高點之時,空氣中勐地一顫,只見數道拇指粗細的光線爆射而出。
根本來不及思考,這光線已然是穿透了那數道土牆,直射其身後之人。
沒有多麼浩大的聲勢,空中人影收斂了元氣緩緩下落。
沒有去看對側的那道身影,直接轉身對著裁判說道:“你可以宣佈結果了!”
裁判沒有搭話,只是凝重的看向那道被包裹在層層“鎧甲”中的選手。
“卡卡卡...”
只見那厚重的土牆逐漸開裂,一層層化作碎屑散落在地。
終於露出了被隱藏在身後的人影,只見他正面土甲之上,上半身分散四角殘留著四道拇指粗細的小洞。
大股的鮮血,正順著洞口汨汨流出。
“噗!”
許鄲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全身土甲脫落,緊接著一頭栽倒在地。
起身後不遠處,擂臺之上還殘留著四個拇指大小的孔洞,漆黑幽深,不知道穿透到了何處。
“嗖!”
這名裁判飛身來到倒地的許鄲身旁,檢查了一下傷勢。
多處臟腑受損,有一處差點就洞穿了他的氣海。
沒有猶豫,立刻掏出一枚丹藥喂他服下,揮手叫來了醫護人員。
直到把人送下了擂臺,這才舉手宣佈:“本場勝者,天羅武大,葉天宇!”
一身白衣的葉天宇,嘴角輕蔑的笑容一閃而逝,緩緩下臺朝著己方待戰區走去。
全場寂靜無聲,這使得那些其他擂臺戰鬥的選手塗安然有些不適。
“這不可能!”
京武這邊,兩位院長勐地起身,一臉的驚駭。
一個二流的高校,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實力的選手。
而那些其他重點高校領隊,此時也沒有幸災樂禍。
們心自問,如果是他們的大多數選手,碰上這個小子,多半也是落得這個下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們當時招生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小子的資料啊!”
“就是,以他這種實力,不應該默默無聞,更不會選擇去一個二流的高校!”
接著,現場所有的觀眾也紛紛回神。
震撼之下,粗口不斷。
“臥槽,流批啊!”
“OHOHOHOHOH...實在是太精彩了。”
“二流高校的逆襲,簡直是震碎了我的三觀啊!”
陳穩依舊是悠哉地坐在躺椅之上,瞥了一眼被抬下場的隊友:“小夏,你跟過去看看!”
“好嘞!”
沐小夏歡快的應了一聲,起身就準備出發。
此刻,腳邊的垃圾桶中已經丟了一大堆果核,真不知道她的小肚子是怎麼裝下這些東西的。
陳穩扯了扯嘴角,不知怎麼又改變了主意:“等下,我陪你一起去。”
說罷,就帶這沐小夏瞬移出了待戰區。
“你等...”
方修偉正想要攔下兩人,卻又收回了手:“算了,去看看也好。”
這邊,兩名工作人員抬著許鄲已經來到了醫務室門口。
“啊啊啊...你輕一點,霧草!”
“我特麼不治了,放我離開。”
裡面此時已經住下了不少人,正在接受醫護人員的治療,在賽場上一聲不吭的選手,此時發出了陣陣殺豬般的慘叫。
擔架上的這人是這些人中傷勢最重的一個,剛想要開口呼叫醫生,卻發現兩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面前,轉而又消失不見。
“嗯,人呢?”
“剛才那人,看著有些眼熟啊,好像是京武的那個陳穩。”
兩人滴咕一句,這才發現擔架好像輕了許多。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這名重傷的選手已經消失無蹤。
“我尼瑪,偷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