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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扮鬼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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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江與靜也急了,大聲呵斥住上前的侍衛,定定的望著齊君清,一字一頓的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怎能就如此草率處置?”

齊君清冷笑一聲, 黑玉般的眸子爆出冷芒,狠狠盯著跪在地上抖如篩糠的喜兒:“她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

目光所及,仿若凌遲。

喜兒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實際上早已經淚流滿面。她知道這件事情,王妃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獨善其身的,她只希望能夠以自己這一條賤命,還得王妃的平安罷了,那也算是只得了。

而一直躺在榻上,氣若游絲的李夢此時也偏過頭,面色慘白,像是剛從鬼門關被拉了回來一般,用盡全力的伸出手,指向江與靜,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王妃如此袒護……莫非……王妃竟是主謀?”

齊君清瞧著她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不由心下幾分心疼,目光不由更加冷了幾分,盯著江與靜,像是在質問她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江與靜的面上也驟然冷了下來,這個李夢,還真是不除掉她不甘心!雖是這樣想著, 可一時卻無言以對。只覺得心中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悶悶的不由叫她怒火中燒。

她可以理解李夢構陷她,卻不能接受齊君清懷疑她,當下只覺得心中一痛,面對齊君清那張臉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覺得慢慢都是失望。

無言以對。

喜兒瞧著三人各懷心思的模樣,心中不由越發替江與靜捏了一把汗,腦袋中飛速的想著如何替她解圍脫險。

乾脆一咬牙,猛的起身:“事情不是王妃做的!王妃是冤枉的!若要懲罰便懲罰喜兒一人便是!喜兒願一死以證王妃清白!”

喜兒一口氣連珠炮般的砸在了齊君清的面上,竟將他砸的一愣,他著實沒想到,這個平常在府中不起眼的丫鬟,竟然有勇氣這樣對他說話。江與靜此時也是一驚,原本還在思慮如何為喜兒開脫,卻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登時驚的她手足無措。

喜兒深吸一口氣,大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心中一橫,直直朝那紅漆柱子上撞去。

“喜兒”江與靜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血濺當場,不由心中一陣悶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一般。

“啊”而此時,李夢也尖叫一聲,緊緊閉上眼睛,蜷縮在被子裡。

齊君清見到次場景,卻只是冷冷一笑,揮了揮手,不動聲色的示意侍衛將這屍體拖出去扔了。快步走到李夢的榻邊,緊緊將她攬在懷中,口中還不停的喃喃安慰道:“別怕,本王在。”

江與靜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那紅漆柱上血漬未乾。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心中痛意更甚,索性甩袖離去。

回到自己房中,忽然像是被人抽乾了力氣一樣,腳下一軟,還好妙兒忽然上前扶住了她,這才沒有跌倒在地。

是她的錯!她早該想到李夢這樣的人怎麼會顧忌自己的親骨肉!白白讓喜兒舍掉一條性命!

江與靜的眼眶微微發紅,只覺得有什麼滾熱的東西在打轉,世界忽然模糊了不少。

可她能怎麼辦……她忽然覺得自己當真是沒用,作為主子,竟然護不住自己的手下。當真是沒用至極!

她想著,心中懊惱愧疚交織,那滋味著實是無法言說。

“王妃……”妙兒知道她心中不痛快,一時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對喜兒也頗為喜愛,那丫頭雖然不伶俐,卻也是個心善的姑娘。可怎地就天不隨人願,讓這個好姑娘早早便歸了天。

想著,心下不由暗嘆口氣,卻仍舊勸慰道:“王妃,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喜兒死的冤,我們都知道,我們定不能讓那姑娘白死啊!”

江與靜微微閉了閉眼,眼淚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滾了下來,喜兒是為了護她才會如此的。她斷然不會讓她如此死去!她必定要為喜兒討個交代!

“那你說,應該如何?”江與靜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絕對不能看李夢踩著喜兒的屍體爬到齊君清的身邊,決不能!

妙兒被她問的一愣,不由沉默了片刻,又忽然開口道:“扮鬼!”

江與靜先是一驚,隨即反應過來,她是要自己去嚇唬李夢,迫使她說實話。

這未嘗也不是一個好主意。

可如何嚇呢?今夜,便是一個好時機。

是夜,齊君清出府應酬。李夢似乎也是因為喜兒受了驚嚇,總是休息不好,深思倦怠。

妙兒按照計劃身披白衣,拭了大量的胭脂水粉在面上,莫說是夜裡,便是白日裡也要將人下上一跳。慘白的臉色,鮮紅的嘴唇,活脫脫一個女鬼的形象。

她一晃一晃的經過李夢的窗前,李夢惶恐想逃,卻無奈身子虛弱終究是沒跑幾步便趴在了地上,妙兒緩步接近,卻不想李夢竟然大哭了起來。

“你別過來,別過來……是我……是我自己下了藥滑胎的……你別過來啊……不怪我……不怪我啊……你要找就去找江與靜那個賤人啊……放過我吧……”

此言一出,妙兒大驚,心中著急,晃了晃身影便快速離去,回到房中回稟江與靜。

江與靜得知如此,怒火中燒,只覺得七竅都要噴出火來,妙兒幾番勸阻才將她攔下,不讓她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待齊君清回來,江與靜趕忙去稟告他,希望能為喜兒洗冤。

卻不想齊君清聽了她的話,原本緩和幾分的臉色復而陰沉下來:“放肆!王妃怕是糊塗了吧,李夢豈會如此?若是王妃自己,你可會如此對待自己腹中的孩兒?”

這便是不相信了!

“夜裡寒涼,王妃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齊君清閉了閉眼睛,揮了揮手,語氣中幾分不耐。

江與靜怔怔的望著那張臉,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江與靜慘然一笑,淡淡垂下眸子,那雙曾經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時卻是空洞洞的什麼也看不出來。她撩了撩鬢角的碎髮,語氣輕的幾乎自己都聽不見,卻是一字一頓道:“妾身,告退。”

意料之中,聽聞李夢收到驚嚇,精神有些恍惚,齊君清便留在了李夢的房中。

江與靜兀自一人坐在軟榻邊,輕輕撫著那楠木雕花漆柱,曾幾何時,這軟榻上輕喃細語,最是恩愛無雙時,可再放眼如今,孤枕冷衾,月色寒涼照人心。

箇中滋味,怕是旁人體會不到的吧。

想著,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抬眼望著微合上的窗子,冷風吹進,燭火搖了搖卻沒有熄滅。月光似是灑了一地銀霜,讓這偌大的房間,更加清冷的幾分。

“這樣冷,是要入冬了嗎?”江與靜望著那一地光亮,獨自喃喃了一句。輕輕揉了揉眼睛,卻是絲毫的睏意都沒有。

心中千愁百緒,煩躁非常,索性出去散散心吧。

“妙兒,將我的披風拿來,我要出府一趟。”

長街寂靜,空蕩蕩的攤位無人照看,全無白日裡的熱鬧繁盛,孤獨更甚幾分,輕輕揉進了她的心中,江與靜深吸一口氣,胸腔更覺得涼了幾分,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叩門聲響起時,白還未曾睡下,卻是被這聲響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中的書卷,舉著燈前去開門:“來了,這麼晚了,什麼人……”

白嘟囔著,打開門卻映上江與靜那張微微有些發白的臉,先是一愣,隨即側身讓出一條路,聲音中藏著說不盡的溫柔:“外面風大,快進來吧。”

倒是讓這夜平白暖上了幾分。

添上一盞熱茶,溼熱的蒸汽撲在面上,江與靜的心中反而平靜了幾分,先前的煩悶似乎被這茶香氣沖淡了不少,她緩緩對白講著,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面上卻滿是認真,沒有絲毫的不耐。

話落,白為她倒了一杯茶塞在她冰涼的手心中:“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在他身邊委屈自己?”

那雙眸子在火光的映襯下一閃一閃的,霎時好看,竟讓江與靜不由愣了兩分。

“你知道的。”白說著,頓了頓,似是在猶豫,末了終於開口道,“你知道的,若你願意,我定會帶你”

帶你走。白終究是把最後一個字咽了下去,他不想讓江與靜為難,反而淡淡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希望你好。”

煙色披風上的寒氣漸漸散去,暖意包裹了全是,江與靜覺得胸膛中不再那樣悶了。

“我知道。”她擺弄著手中的茶盞,目光有些呆滯,不知到底在望向何方,似是在想些什麼事情,“喜兒的仇……我必定要討回來。”

白聽她提起過喜兒,也見上過幾面,雖說沒什麼接觸,卻也能感覺到,的確是個不錯的姑娘,只是可惜……

不由嘆了一聲:“天不遂人願,你還是要放寬心才是。莫要累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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