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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吟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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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今日的紅梅著了一身桃粉色的短襦,下佩海棠紅裙,腳套了一雙絳紫的繡鞋,整個人看起來既精神又嬌美。此刻她低垂著眉目,遞藥之時身子微微前傾著,看似不顯山露水的,實則最是心機深重。

江與靜望見她羞著臉將藥遞給齊君清,便也顧不得還未清醒,直起身懨懨開口,“王爺,時候不早了,快歇下罷。”

紅梅僵住了臉,心裡暗啐著這人還真是個狐媚子,整日勾引王爺不說,現下當上了妃還將王爺吃得死死的,簡直不給人留活路。

回眸一望,齊君清便見榻上之人烏黑長髮綰於耳邊,紅潤的雙頰於燭光之中隱約泛著通透的水光。

“本王這就來。”將門關上,他勾著唇來到她身邊,手不安分伸進錦被中,摸了一把她光滑細嫩的手背,這麼快便等不及歇下了?

“將醒酒湯喝了,你我才好同眠。”齊君清端著藥碗,目光灼灼望著她漆黑如琥珀的雙眸,示意這湯必須得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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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靜鄙夷的望了他一眼,不情不願接過碗。

“這要是在我的家鄉,醉酒了根本不需飲什麼醒酒湯,一覺睡到天亮便可。”更何況入寢的時辰也到了,趁著酒勁睡過去沒什麼不好。

聽聞她又說到了家鄉,齊君清面露不悅,終是未開口。

窗外月兒懸掛於墨色高空中,偶有一兩聲鳥鳴響起,酣聲四起,入睡之人早已經夢了幾回了。

似乎被人扔進了一大火爐之中,全身止不住的發汗,江與靜望著周遭皆是一片火焰,心生恐懼,欲逃之際卻發現腳下如綁著千斤重的石塊兒般,根本走不動,這可怎麼辦才好,慌亂之間倏地瞥見了西方擺放了一隻巨大的冬瓜。

她一伸手,便緊緊抱著冬瓜,這才覺得身子涼快了些……

齊君清歪頭看著她緊緊的抱著自己,心生異樣,遂伸手摸了一把,這一摸才發現她全身極燙,面上紅得如悶熟了的大蝦,這才趕忙召來了太醫診治。

“如何?”他摟著懷中人,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太醫身上。

“回王爺,王妃這是中毒了,且伴有發燒的症狀,”太醫從藥箱中掏出幾根銀針,“需得儘快將體內的毒排出來才好。”

說著便將銀針遞了過來。

齊君清看著懷中人緊皺著秀眉,不舒服的扭動了幾下子,臉依舊是紅得嚇人,“儘快施針罷。”

得了應允後,太醫方才將針扎於江與靜手腕上。

這好端端的怎會中毒了?齊君清蹙眉望著纖細的腕子上那立起的針,不覺陷入一陣沉思當中,難道是今日那魚有毒?

半個時辰後,針被取了下來。

“王爺,王妃已無大礙,日後需得注意才是。”太醫弓著身子道。

“可知王妃中的是何種毒?”他將被褥拉至她胸前,目光凜然的盯著太醫。

也無思索,太醫便答:“回王爺,這毒古怪得很,恕卑職無能,暫未弄清楚這是何種毒。”

齊君清揮手,將人遣了下去。但見江與靜臉上的紅已然褪去,身子也不似方才那般發熱發燙了,遂抱著她入眠。

屋外遠處,一桃紅色身影啐罵了句,便也轉身離開。

第二日太陽升起時,江與靜才醒來。伸手一摸,身邊已是空無一人了,她啟口喚著:“喜兒,伺候洗漱。”身子輕飄飄的,腦中還尚未清明。

喜兒將熱水端了進來,又替她將衣裳都換了,才遣人布早膳。

身子骨痠疼得厲害,隱約記得昨夜喝了醒酒湯便睡了過去,今兒怎會似去了骨頭般的無力?

“奴婢替王妃捶捶肩。”喜兒放下布膳的銀箸,轉身至她身後側,出手按摩著。被這麼一弄,她倒是舒服得不行,用了幾口吃食便撂下了筷子。

清茶漱口後,見齊君清踏入了房門,眉宇間似還帶著辰時未乾的霜露,整個人精神矍鑠,意氣風發。

不用想,江與靜便知他這是剛練劍回來了。

“今日感覺如何,身子可好了些?”他脫下外袍,坐在她身側,目光中盡是寵溺。

她點頭,“還有些無力。”

其後齊君清便將昨夜之事詳細告予她聽,二人皆以為是那魚不乾淨,並未將中毒一事放在心上。為讓她好得快些,他提出去院內坐坐的,江與靜微微頷首,攜著幾個丫頭遂來到院中。

細碎暖陽撒於偌大的院子,斑駁樹影投於地面上,倒也是有趣得很,只聞得淺淺的蟬鳴及鳥啼,萬物皆像甦醒過來似的。

她懶懶倚在椅背上,丫鬟手捧著針線笸籮施施然從屋內走出,又將一床繡花兒的毯子蓋於她雙膝之上。

這天兒早晚都涼,莫叫人患了病才好。

是時一清翠的笛聲於身後響起,她好奇轉過頭去,卻見齊君清手執著一支翠綠白玉長笛,其尾部還纏掛著石青色的細穗。悠揚婉轉的笛樂時重時緩,宛若自遠方傳來的天籟。

修長而白皙的十指快速於笛身上遊走,她對上了他那雙頗為溫潤認真的眼眸,瞬間便覺魂魄都被他給攝了去。

忘了鼓掌誇讚,江與靜就這麼怔在椅上,嘴張得可以吞下個拳頭!

半盞茶時間過去了,齊君清放下青玉笛,緩緩步至她面前,伸手替她拂去了嘴角的落花兒瓣,“怎麼,看傻了?”說罷揚笛於她眼前晃了晃。

“清孤傲人顏,宛如畫中仙,”她吶吶道了兩聲,白蔥似的指繞上了笛,“笛音尚可羨,惹我付垂憐。”

突如其來的自信使得她直視著眼前之人,波光瀲灩之眸輕眨,數不盡的柔媚與愛意皆湧出幽瞳,這一刻她眼中只餘下他一人,再容不下他物。

聽聞江與靜言語中滿是佩服,齊君清不禁起了顯擺之心,於她面前又執笛輕吹,與方才不同的是,這回的笛聲更顯婉轉跳動,每個音調俱是充滿了歡快,倒也與這萬物繁盛之景頗為相配。

吹者沉浸於吹笛的樂趣之中,聞者則邊悅俊貌邊沉醉於月音之中。江與靜面帶微笑,目露讚許的望著齊君清。

一曲吹畢,他才於她耳旁緩道:“如何,夫人是否應展示一番自己的才藝?”

耳珠**難耐,江與靜猛地回頭便見如瑾瑜般的俊容現於眼前,緊張之餘,輕啟茱萸之口,“我不會吹笛。”

語落,周圍寂靜無聲,感到方才的這番話著實有些煞風景,江與靜只得提議吟詩作對,好歹自己在現代也是一名博士,才華還是有的。

不一會兒,丫鬟皆奉上了紙筆。

兩張長桌之上,墊有厚厚的毛氈,其上覆著漿黃的紙,兩小丫頭立於桌旁安靜研墨,沒過半刻,墨香便彌散開來。

工具上齊了後,二人才站於桌前,執起狼毫筆。

“今日天兒好,便以這景色為題,可好?”齊君清勾唇一笑。

“就以此為題罷。”江與靜答。

鋪平宣紙,二人頗有默契的相視一笑,遂才悠悠下筆,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才停下手中動作。

丫鬟上來將紙掛於早已準備好的木架之上,又都退了下去。江與靜步至他的筆墨前,目光直直落在紙上半幹的黑字跡。

他的筆畫俱都連線得緊密,卻極有章法可循,字型遒勁有力,筆鋒剛厲,行雲流水間可觀出其自成一派之風,從此方向看去,隱約可看到力透紙背之痕,而她的字跡則秀麗工整,婉約卻不失風骨,亦有自己的特色。

“盈盈杏花鴛鴦枕,黃蕊霜露壓枝沉,寂寞零散鎖春深,不及堂前碧玉人。”他抱手輕吟紙上句,將一朵杏花別於她高聳之髻,“香腮勝過這花白,夫人好顏色。”

如此,齊君清攬她入懷,這個可人兒不光容貌秀麗,還聰穎極了。

一陣羞澀過後,江與靜望著那展開的卷軸,兀自輕快道:“懶起對鏡貼花黃,風拂桃花滿院香,三兩桃瓣落杯盞,陰鬱煩愁兩消散。”

二人所作皆有詠春之意,只不過詩中所提之物不同罷了,無所謂好壞之分。齊君清拉著她綿軟的手,於庭前又坐了好一會兒。這樣的時日以後恐是不會多,現下只當好好享受消磨便好。

“你怎學會吹笛的?”她好奇的問。

聽那樂聲,沒有個三五載的定是吹不好的。

他聽聞後輕笑,不吝答:“幼時宮裡嬤嬤教的,只可惜那嬤嬤現下已不在了,早幾年我入宮才聽人道她患病離世。”

那嬤嬤性子純良溫柔,待他極好,常親手做點心給皇子們食,現人不在了,徒添幾分傷感外再無其他。好在他學會了嬤嬤教的笛,寂寥閒適時也可吹上一兩曲,以解愁悶。

聽他這麼道後,江與靜用指腹在他手心上划著圈兒,隻字未言。

晌午的太陽有些辣人了,二人進了屋,端坐於一棋盤旁,午膳時間還未到,索性開始對弈起來。

幾番下來她勝多敗少,於此,齊君清便有些不樂意了,拉過她便壓下去。

“你要做什麼?”近日她總覺他行為迫切得很,時常是說親就親,絲毫不顧忌地點時間。

這會子,齊君清正掐著她雙肩,“當然是懲罰你了。”

贏了棋還有懲罰,合著棋藝精湛還是錯了?

待被這人吻得快沒氣息了,她猛地往他頸間吸,一顆殷紅的“草莓”便掛於修長的頸,看起來顯眼極了。

這回,江與靜看著自己的“成果”,心中暢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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