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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七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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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年6月份以後,豐臺日軍以盧溝橋守軍為假想敵的演習日漸升級,先是日出而來,日入而回,後來變成日暮而來,日出而回,再後不分晝夜,甚至連日連夜持久演習。先是一般空彈訓練式的演習,後是實彈實戰式的演習。

面對日本人的不斷挑釁,金振中有一種“狼來了”的感覺,總是反反覆覆的演戲,也不真打,盧溝橋守軍的士兵們摩拳擦掌,站在宛平城牆上作壁上觀。

一日,日方提出,要求透過宛平縣城和盧溝橋石橋到長辛店進行演習。守軍拒絕。日軍兵圍城下,僵持10餘小時。

兩方士兵無論誰一走火,可能華日大戰就提前開始了。

日軍已經摸透了華北當局的特點,於是找當局交涉,結果可想而知,折衷方案,日軍可以透過宛平縣城,但不能透過盧溝橋石橋。

日方同意。日方本來的目的就是進宛平城。宛平城是一個長6..40米寬0米,長方形微型城——全國最小的縣城。從東門到西門一條中軸路整整6..40米。沒有南門北門,中軸路兩旁各160米即是南北城牆。

從宛平中軸路透過顧望兩邊,城中一切一覽無餘。日軍透過城池再出西門,即到盧溝橋石橋橋頭,橋距西門僅50多米。走這一趟,可以講,把一切建築設施,軍事部署看得一清二楚。

這一天,日軍豐臺一木清直大隊所部在騎著高頭大馬的軍官帶領下,神神氣氣威威風風地進了東城門,向西門緩緩前進。

這位軍官輕輕策馬,左顧右盼,只見持槍攜大刀的華夏士兵密密排列在路的兩旁,有點像儀仗隊。這更加顯露出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威風!日軍的戰馬雖然也訓練有素,可是它究竟不是天皇寶駒“初雪”,經常見到這樣陣仗,這馬感到眼生,恰恰此時站在路旁的華夏士兵的大刀在陽光下一閃,刺眼的閃光射向馬頭,這軍官的坐騎一驚,向路旁躲去,一腳踩到了一棵小樹,小樹在馬蹄下倒下去。小樹邊站著一個華夏的持槍崗哨。這個年輕的士兵一見樹倒,伸手抓住馬頭的轡頭道:“罰款兩角!”

這次日軍軍官開始很橫,要兵戎相見。華夏官兵圍了過來,說他損壞華夏樹木,必須賠償。他回顧左右,見所率中隊已經走到城池正中,四面城牆上槍口向內架著機槍,也許四周建築之中還有伏兵。一旦動手,華夏人豈不是在甕中捉鱉。他雖然很想挑起華日衝突,但在現在,首先是自己受皮肉之苦。衡量利弊,還是紅著臉掏出了兩角錢。

日軍出了西門,已經到了盧溝橋橋頭,根據雙方協議,不再透過石橋,而向北行約一公里,再越過鐵路,到了大瓦窯村附近,準備開始演習。

這日軍行動路線,實際上等於拐了一個90度的直角,按正常行路,是捨近求遠,根本無須透過宛平縣城,從豐臺可直達大瓦窯。那意思,有點像天津青皮式的挑釁,但也不盡然,盧溝橋事變爆發,日軍從宛平城東大棗山上發射的第一發炮彈,即擊中宛平城中營指揮部,據說,日本人進宛平城時已經量好了步子,算好了距離。幸虧指揮部早有準備,轉移它處。

李衛東用“兩角錢”事,讚譽士兵愛國行為。當然一個士兵的愛國也只能作到這些。

197年6月4日,蔣光頭在廬山接見《大公報》記者,對時局發表談話,強調西安事變已經解決,要求“抓經濟和教育”等。

日方估計,國民ZF在準備長期抗戰。

6月1日,蔣光頭決定將國民ZF的重要部門移至廬山,以預防華日衝突突然發生。

6月1日,蔣在廬山官邸召集馮玉祥和宋哲元的代表戈定遠,韓復榘的代表張招堂,召開了華北對策會議,商討在萬一情況下,南京協助華北防衛問題。

6月4日,蔣光頭、汪精衛聯合電邀全國各界知名人士00餘人,於7月15日到日間在廬山牯嶺圖書館召開國事談話會。被邀請的人,除軍人外還有政界、學界、實業界及新聞界人士。在國民D歷史上,這是第一次民間盛會。

6月5日,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光頭決定從7月0日起至4日,在廬山召開全國陸軍軍事長官會議,已向全國各軍長、師長、參謀長等00名軍官發出通知;並決定7月7日召開各省ZX會議,還計劃召開各省ZX與軍長、師長、參謀長聯席會議。

5月期間,軍政部長何應欽密電宋哲元,要求其做準備。張樾亭參謀長的“佈陣”方案和張克俠副參謀長的“兵出山海關”方案又提到日程上來。

張樾亭方案即是在平津、張家口、保定這些華北北部地區,由北至南部署三道防線,此種方案恰是蔣光頭所崇尚的德國整軍佈陣方法。

張克俠方案,即GCD方案,張195年即秘密加入GCD,此以攻為守方案即受GCD地下組織的指示,以副參謀長名義向二十九軍提出。當時華北,華日兩軍駐軍情況形似圍棋盤上的黑白棋子,日軍之所以頻繁調動,實是走子兒。二十九軍自三十五軍進駐平津後,雖然也有調整,但在全棋宏觀控制上缺乏見解,主要立足於駐守。

從客觀估價,華北兩軍實力接近,在此情況下,再加兩軍均處分散駐兵態勢,哪一方突然襲擊,得手可能極大。但突然襲擊的前題是得到本國ZF的支援,才有後勁兒。

196年初開始,日方軍部ZF曾多次商討對華夏“一擊”。“一擊”是日語,翻譯成華夏話,應該是打擊一下,語意分量很輕,但運用到華日兩國態勢,這“一擊”就意味著兩國全面開戰。假如這“一擊”方案在日本內閣透過,日軍的第一步動作,就是華北駐屯軍突擊襲擊二十九軍。在措手不及情況之下,二十九軍可能陷於滅頂之災。

在這樣形勢之下,宋哲元不是不清楚,但也不是很清楚,他還是同意了以攻為守、兵出山海關的方案。如何實施還面臨著很多難題,這時候他已經在山東樂陵老家,在忙著為先人修墳。

北京的氣候,一般在每年的7月7日到8日,才開始進入雨季,才開始下第一場大雨。

197年7月6日,好像為了令華夏人紀念這一天似的,清晨就下過了每年的第一場大雨。雨中,駐豐臺的日軍清水節郎大尉率領著他的中隊在炮兵的配合下,透過宛平縣城,然後拐到鐵路北面的大瓦窯,開始以盧溝橋為假想敵的攻擊演習。

從7月6日,熟知歷史走向的李衛東,就進駐了盧溝橋守軍陣地。

金振中營長為了偵察敵情,在午飯後,換了便服,扛著鐵鍬向大瓦窯附近日軍的演習地走去。他剛過盧溝橋火車站,就遠遠地看到日軍隊伍,這些日軍不顧雨淋和道路泥濘,以盧溝橋為目標,進行攻擊式演習。後面炮兵如臨大敵,緊張地構築工事,再後面隆隆不絕的戰車也開了上來。金營長憑一個軍人的直覺,感到不同尋常,見機溜了回來。回到營部,馬上向李衛東做了彙報。

李衛東攤開軍事地圖,一個連一個連地詢問戰鬥準備工作。問到盧溝鐵路橋守衛排排長的時候,李衛東特別叮囑鐵路橋與石橋同等重要,而鐵路橋沒有拱衛城,只是橋頭一片空地,兵力無法調動,只能死守。

前面已經介紹,當年修建盧溝橋和宛平城目的是拱衛京城,宛平城在橋東,京城一側。而現在態勢已和以往不同。日軍已經佔據豐臺,兵出其後,扼守盧溝橋已不是保衛京城而是守住北平與中原通道。

兵力部署方向也要和當初相反。永定河東岸(北平一側)兵力部署的突出部位就是宛平城。宛平城內駐守著九連和重機槍連、輕迫擊炮連,城北鐵路橋東頭是十一連,城南一帶沿河駐守十二連。重迫擊炮和預備隊均在河西。假如當年建橋和建城的先民忽然活過來,他們怎麼也不會理解這些槍口對著京城的隊伍,是在保衛北平!建設平漢鐵路的先輩,在建設盧溝鐵路橋之時,恐怕也沒有想到,此處將是華日交戰的焦點。而更難設想敵兵出擊方向是在北平一側,有了鐵路橋更增加了華夏軍隊扼守的難度。

7月7日,昨天雖然下了大雨,酷熱並未緩解,太陽一出,人如在蒸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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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平的外交使團的先生們,難耐北平的酷熱,都到北戴河海濱避暑去了。各國的大使館、領事館中早找不到這些衣冠楚楚的先生,剩下的只是幾個無關緊要的人,不過是在館裡守攤兒。但是,日本人的使館例外。

7月7日,上午,駐守豐臺日軍河邊正三旅團第一聯隊第三大隊第八中隊,由中隊長清水節郎率領,又到回龍廟和大瓦窯附近演習。回龍廟在宛平城西北,大瓦窯在宛平城東北,宛平城、回龍廟、大瓦窯各距約1500米,成三角形。

7月7日,上午,三十七師一一○旅旅長何基灃於昨天得三營金振中營長報告(此時團長吉星文在廬山參加軍官訓練團學習,10日回到宛平),已命令吉星文二一九團(金振中營屬二一九團)密切注意監視日軍行動,並命令全體官兵“如遇日軍挑釁,一定堅決回擊!”對今天,日軍演習動向,感到形勢緊迫,電告正在保定的馮治安師長,並催促他馬上返回北平。

7月7日,秦德純市長準備歡送蔣夢麟、梅貽琦、胡適等教育界、新聞界社會名流0餘人去廬山參加蔣光頭召開的座談會。此時,在中南海的乾隆爺的書房裡正在準備筵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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