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他們之間說過,船越這個人老狐狸,要是有一句話不經意的說錯了,那他一定會把黃春花的根兒都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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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會種田,我是打獵出身的。”
“哦?”船越用兩隻手比劃了下獵槍打獵的樣子。
“是這樣麼?”
黃春花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孫海川搪塞道:“嗨,這事兒都不用我說,上回大佐給我派去的兩位太君全都見到了,我這夫人的還真不是白給的,那……”
他的話剛說到這,忽然間感覺自己的大腿忽然間麻酥酥的。
趙美莎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下。
現場陷入一片尷尬。
齊團長歪著身子看了眼,卻沒有發現什麼。
孫海川斜了眼趙美莎。
黃春花接著說道:“我家祖輩上就是打獵的,除了這個別的我啥也不會幹。”
船越言道:“既然是打獵的,那必然是喝酒很厲害了。”
他主動端起酒壺給黃春花倒上了滿滿的一杯清酒。
孫海川心知肚明,黃春花的現狀根本就沒法子喝酒,她的傷口沒有痊癒,先前又跟趙美莎兩個人武鬥那麼久,這不是等著露馬腳麼。
傷口是會流膿水的,假如罩不住,或者是被船越他們發現了,這解釋都沒法解釋。
齊團長同樣是為趙美莎倒上了滿滿的一杯酒。
眼看著桌面上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轉向孫海川這邊。
氣勢上也是呈現了一邊倒的態勢。
“船越大佐,這杯酒不如我替她喝了吧。”
“哦?”船越一臉詫異:“孫隊長這是何故?”
“呃!”
孫海川確實想不出什麼好理由。
趙美莎仰頭將杯裡的酒水幹掉。
趙永奎得眼神也轉向了孫海川。
齊團長站起了身子,主動走到黃春花跟前。
“弟妹,你看趙小姐,你未來的姐妹,不是也一口就把酒水幹掉了麼?”
黃春花端著酒杯就要喝。
孫海川一把將她按住了。
船越低沉的嗯了聲。
齊團長笑了:“孫隊長你這可是有點偏心了,沒過門的二姨太就隨便喝,這頭房就不捨得?”
“諸位,確實對不住,剛才有些事兒沒法言表,其實我家大娘她剛來月事,不宜飲酒。”
他的這句話說得黃春花自己都愣住了,趙美莎更是瞪大了眼珠子,都有殺了他的心。
船越眯著眼睛不言語,齊團長抖了抖眉頭。
“不會這麼巧吧。”
趙永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端起酒杯直接送到黃春花跟前。
“喝了,誰說月事就不能喝酒,美莎母親年輕的時候就正常喝的。”
趙永奎這算是給趙美莎出口氣。
“好,我喝!”
黃昏花端起酒杯。
孫海川還是將酒杯奪了下來,仰頭喝掉。
趙永奎狠狠地瞪了眼孫海川,用手點著他。
“美莎,這事兒?”
趙美莎憋了一肚子氣,貼在孫海川耳邊嘀咕了句。
“你給我等著,今天的事兒沒完。”
船越武夫也不說話,抬起手又給黃春花敬了杯酒。
“孫夫人請吧,這麼多人都在看著,總不能全都靠孫隊長幫你喝吧?”
黃春花見實在是搪塞不過了,舉起酒杯一仰而盡。
眾人鼓掌。
“請,嚐嚐我們的日本佳餚。”
酒過三巡,孫海川實在是攔不住了。
黃春花跟趙美莎兩個人又槓上酒了。
他感覺再這樣喝下去事兒就不對勁了。
可船越武夫吃了幾口東西之後,擺手讓黃春花跟趙美莎一干無關人等離開。
而孫海川已經發現了黃春花的肩頭伸出了膿水。
那股子臭味兒淡淡的飄散開來。
他起身拉住了趙美莎。
“美莎,一定把大娘送回醫館,路上不能有任何耽擱。”
“都這時候了你還惦記他,就不問問我喝沒喝多?”
“這是正事兒,具體原因回頭給你個交代。”
“好,我就看你到時候怎麼給我交代。”
趙美莎的臉喝的粉紅,血液湧灌。
黃春花更是喝的興頭上,如果不是孫海川推著她走,她還想再喝點。
孫海川知道,這娘們再喝點非得捅出簍子來不可。
打發他們走了之後,眾人坐下。
沒等船越說話,齊團長卻突然間冷得說了一聲。
“孫夫人,您等等!”
孫海川一聽這個,心裡咯噔一下。
難不成這齊半山真的發現了什麼。
黃春花走到近前,齊半山稍稍湊近了些,用鼻子嗅了嗅。
他點了點頭。
“該是這個味道了,不知道孫夫人這衣服怎麼就溼透了?”
孫海川愣住了,隨即立刻轉過神來。
“齊團長,你這是幹什麼,大娘都喝多了,你把人家叫過來叫過去的,快點讓她走吧。”
“哎,那可不一樣,我在她身上聞到一股子不太好的味道,好像是這裡。”
說話間,齊半山用手指使勁的懟了下黃春花的傷口處。
忽然間齊團長瞪大了眼珠子,表情立馬變得非常嚴肅。
他猛地回頭看了眼孫海川。
“這你如何解釋?”
孫海川感覺事情不好,這事兒估計要露,這要是暴露了那可是滿盤皆輸啊。
黃春花身上的傷怎麼解釋,怎麼解釋才能讓眼前這些人相信,讓他們能夠放過此事。
不可能,應該是沒有辦法解釋。
強行讓她們走?那就更不行了,過後齊半山就得盯死自己。
孫海川的腦子裡飛轉。
趙美莎似乎看出了什麼,她也想到了黃春花肩頭的傷勢。
“齊團長你瞎猜什麼,我姐姐不過就是身上有點傷麼,至於那麼大驚小怪的麼?”
孫海川一聽這個心裡慌得一團。
這丫頭怎麼信口雌黃,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傷?怎麼來的傷口?”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正經的山裡來的姑娘,你們什麼時候見到過山裡的姑娘穿的這麼漂亮來參加宴會的?”
船越皺起眉頭。
齊半山緊跟著問道:“那又如何?”
“這傷口是我陪她出去做衣服的時候,被兩個毛賊給盯上了,多虧我姐姐能打,不然話我們兩個就交代了。”
孫海川頓時明白了趙美莎的用心,心中暗自驚喜。
他故作憤怒,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沒聽你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