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可以創造另外一塊晶片。”
一塊完全相同的晶片，出現了在張然的手中，現在，有兩塊至強8888了。
無言的沉默持續了差不多半分鐘。
緊接著，便是一片譁然！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在這種緊急時刻，也沒有開玩笑的理由。
“這……這是真的……埃菲爾鐵塔，我在14年前去過髪國，看到過它真正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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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虛幻的產物，鋼鐵反射出了燈光。我可以出去觸控一下嗎？只是想確認一下事實。”
“虛空造物……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靈能力。不可能啊……”
又有人發出了叫聲：“不好，馬教授……心臟病發作了。”
一位姓馬的教授，由於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心臟狂跳之下，突然在空中抽搐掙扎起來，他的一張臉發青發白。
“硝酸甘油……給他吃硝酸甘油！”
張然有點於心不忍，他的亞空間，大機率是一種科技造物，可能是高階文明遺留下來的。反正他只記得一道流星砸到自己頭上，然後就穿越了。
過高的科技，對人類來說無異於魔法。
將藥物含在舌尖下，心臟病發作的馬教授，被兩位士兵，架著離開了亞空間。
但10分鐘後，馬教授又急匆匆地返回來了，面色蒼白地說：“我沒事，真的沒事！”
“馬教授，您還是休息一下。”張然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說了沒事！”馬教授反倒兇狠起來了，齜牙咧嘴的。
開玩笑，要是讓他現在離開，那才是真的要命。
不管怎麼樣，大多數的學者都在狂熱討論今天的所見所聞。
先不討論虛空造物的基本原理。
這是絕境逢生的狂喜，是深陷沙漠快要渴死的剎那，突然發現綠洲的狂喜！
人類不會那麼簡單地滅亡。
霍東眼神發亮，腦洞大開：“既然能夠製造晶片，來一些超級計算機怎麼樣，我們已經沒辦法製造晶片了，來一百臺超算吧……強子對撞機，又或者太空望遠鏡！”
“要麼，太空堡壘來一個。”
張然發現自己低估了專家白嫖經費的節操，再次咳嗽了一聲：“各位教授，我的能力也是有極限的，到達極限後，就再也創造不了物質了。”
“所以，得用在刀刃上。”
“我們的優先任務，是創造一個能住人的避難所。先讓大家活下去。超算，以後可以考慮。”
“是的，是的。”
“殿下您說得對。”
這些專家，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張然振作了一陣子，又道：“我的能力限制很多。第一是，只能本時代已有的科技造物，不能跨越時代。”
“所以，直接創造太空堡壘，是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你們能設計出太空堡壘，然後讓我用材料硬生生堆砌，倒是有一點可能。”
“第二，越複雜的造物，消耗的能力也就越多。”
“舉個簡單的例子，一噸鋼鐵的消耗是1，一塊小小晶片的消耗，將近五十萬。大家可以想象其中的差距。”
“像剛剛的埃菲爾鐵塔，總重量10100噸，其中金屬框架重量7300噸，使用2500000個鉚釘和18038個鐵片，只用了大概30萬的消耗，還比不上一塊晶片。”
“那麼，您的極限是多少呢？”霍東問道。
張然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八千億吧！”
1點造物能量，相當於一億額度。
八千億？
金屬走廊內再一次發出了驚歎。
霍東心神有些恍惚，能憑空創造八千億噸鋼鐵，這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
張然的真實極限是一萬億，但鑑於這群傢伙，常年透支科研經費的惡習，只能給出一個八千億的預算額度。
他作為一個正常人，也是有私心的，另外的2000造物能量省下來自己用不好嗎？
而且還得以防萬一。
他能夠劃撥8000給全人類，已經很慷慨大方了。
……
一股狂熱的氣氛，正在金屬房間中瘋狂傳播。
有人甚至穿上了宇航服，連上繩子，親自去觸控遠方的埃菲爾鐵塔。
確認是硬邦邦的金屬後，終於放下心來。
是真實存在的，不是虛幻！
張然也不阻止他們，耐心的等待著。
有人看到一百位士兵把守著亞空間的大門，想清楚了前因後果，這些聰明人立刻明白了形式，向張然效忠：“殿下這段時間，我們就不出去了，一直呆在這裡，設計避難所！”
“我們誓死為王室效忠。”
張然很高興地說道：“放心，你們的親人都會好好的。”
“只要這個避難所能設計完成，所有人都能夠活下來。”
再接下來最重要的一步，便是測試張然的能力邊界，也即創造什麼樣的物質，需要消耗多大的代價。
這一步尤為重要，畢竟“經費”是有限的，所有的費用都得精打細算。
“創造一噸超合金，需要耗費多大的代價？”
“60321，一噸。”張然報出一個數字。
“居然只是鋼鐵的六萬零三百倍，這不合理啊……超合金，明明只能實驗室少批次地製造。”
“耐蝕鈦合金和高強鈦合金呢？”
“一個103，另一個107，一噸。”
“很便宜嘛，零手上的可樂呢？”林秋月瞥到了零手上的那一瓶可樂。
現在的避難所裡邊，已經不可能有可樂這種東西了，頂多只有一些瓶蓋。
有部分人收集瓶蓋當貨幣。
“便宜貨，沒怎麼注意。可樂所有的成分都是工業材料，可能小數點後邊好幾位吧。”張然淡定地說道。
“哦，大致明白了。”
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後，眼睛一亮，快速飛了過來。
她鼓起勇氣，說了今天心心念念想說的話：“我……餓了！”
“你說什麼？”張然有些驚訝，餓了吃飯啊，跟我說有啥用。
你自己去吃飯啊。
“我……餓！”零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委屈，甚至有點幽怨，“我餓！”
她想吃蛋糕、巧克力、餅乾、肉鬆餅、曲奇、芝士、漢堡包、薯條、雞翅、紅燒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