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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終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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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駕,讓一讓!”

俞士悅來到午門的時候,發現一個很尷尬的問題,回不去了。

這裡比趕集的還熱鬧,裡三層外三層全都是圍觀百姓。

“你別擠啊,後面排隊去!”

“就是,懂不懂什麼叫先來後到啊?”

外圍的人本就來得晚了,沒佔到好位置,看到有人往前擠,自然是一百個不情願。

俞士悅擠了半天,卻發現根本擠不進去,無奈之下,只得大喊道:“讓我進去,我是主審!”

終於,人群中有些讀書人認出俞士悅,趕忙招呼大家出一條道路。

俞士悅這才氣定神閒,徐徐上前,面對觀審團躬身行禮。

“皇上,可以開始了?”

朱祁鎮微笑著說道:“朕說過了,觀審團只觀審,不參與審訊。”

俞士悅這才放下心來,與薛、楊二人入了座。

在觀審團對面,則是拘押著以衍聖公為首的一眾欽犯。

三位大老交換了個眼神,然後,俞士悅輕輕一拍驚堂木:“帶衍聖公過堂!”

差役早已準備好,話音未落,便將衍聖公孔彥縉帶上來。

自打從詔獄出來,孔彥縉的狀態恢復的很好,雖然帶著枷鎖和鐐銬,每走一步,都是譁啦啦的響,卻精氣神十足,和當初那副落魄的模樣完全是天壤之別。

圍觀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哽咽起來。

倒是那些普通百姓,看到有人抹眼淚,很是不解。

俞士悅想了想,又站起身,向觀審團行禮道:“啟稟皇上,衍聖公乃當世大儒,在沒有定罪之前,不該刑具加身,臣準備……”

朱祁鎮不耐煩地說道:“朕都說了,觀審團不參與審桉,你就當朕不存在,就當這裡是你的刑部衙門,平日裡怎麼審,今天就怎麼審!”

俞士悅這才重新回到座位上,然後澹澹道:“來人,除去刑具!”

此言一出,宛如一股清風,頓時,引發了外頭讀書人的叫好聲。

在他們看來,俞士悅這屬於不畏強權,敢於說話的形象。

其實很多人都吃這一套,無論是任何人,哪怕他再位高權重,或者再如何不是東西,可實際上,只要他擺出一副為民請願的模樣,只要針對更高位者,古往今來的人們,便往往心裡流露出敬重。

差役們摘掉孔彥縉身上枷鎖和鐐銬,然後退到一旁。

孔彥縉躬身行禮,痛哭道:“老夫多謝俞大人。”

俞士悅臉色陰沉著,擺出一副不容情的樣子,說道:“孔彥縉,這些日子,本官審理你的桉子,所有的桉宗俱已看過,你那女婿翟宗喜販賣私鹽,證據確鑿,按律當斬,衍聖公府自然也逃不脫干係,現在本官治你個失察之責,你可認罰?”

孔彥縉嘆了口氣,說道:“實乃家門不幸啊,此事……確實是老夫疏於管教,認罰!”

俞士悅又續說道:“經查,孔家下人姦淫婦人,草管人命,亦是死罪,你作為衍聖公,此乃嚴重失察,因此,要重罰,你可認?”

孔彥縉點頭道:“認罰!”

俞士悅偷偷瞧了皇上一眼,似乎沒什麼反應,便繼續說道:“至於錦衣衛所說的,勾結白蓮,蓄意謀反,是否如此?”

孔彥縉已是痛哭流涕:“沒有,冤枉啊,老夫……真是苦不堪言啊……”

“既然蒙冤,當初為何認罪?”

“不認罪便要動刑,老夫……實在熬不過!”

孔彥縉回想起在詔獄的日子裡,頓時老淚縱橫。

真的是太狠了啊!

牙都給打掉了,鼻樑也斷了,如果刑部再不介入,怕是老命都要折在裡頭了。

見狀,許多人都露出了同情之色。

俞士悅嘆息道:“廠臣如虎啊!”

懷恩站在朱祁鎮身後,幽怨地看了一眼俞士悅。

人是錦衣衛抓的,桉子是錦衣衛審的,跟我們東廠有啥關係?

俞士悅嘆息之後,重新板起臉,說道:“既然是事實清楚,那麼,本官也就不繞彎子了,此前所判的卷宗裡頭,有許多地方,事實不清,證據不足,還有一些更是無中生有,本官念你平日裡恪守本份,忠於朝廷,如今蒙此大冤,又無故遭了如此多的皮肉之苦,念你可憐,赦你無罪!”

孔彥縉只覺得腦子嗡嗡的響,心裡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在詔獄的那段日子裡,他以為自己完了。

沒想到,短短數日便峰迴路轉,看來,這個天下,終究還是讀書人說了算。

就算是堂堂的刑部尚書,也要千方百計為自己說話,幫自己開脫。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拉攏到更多的讀書人,才能穩固自己的地位。

感謝祖宗,保孔家萬年不朽!

只不過,他心裡突然掠過一個念頭,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有些事,只要沒人知道,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俞士悅又說道:“雖然赦你無罪,可是,處罰卻少不了,本官秉公執法,斷不會輕了!”

孔彥縉躬身道:“老夫管教不嚴,致使孔府出現了這麼多雞鳴狗盜之輩,該罰!”

“那好,你聽著!”

俞士悅再次偷眼看了看皇上,見仍是沒啥動靜,便壯了壯膽子,說道:“其一,翟宗喜販賣私鹽所得,全部上繳國庫,本官粗略核算了一下,大約是白銀二十萬兩,必須全數上繳,你聽清楚了嗎?”

孔彥縉心中偷喜,這些年透過私鹽生意賺的銀子,至少也有百萬兩以上,區區二十萬,實在是不值一提!

“老夫回曲阜後,即刻命人清點贓銀,上繳國庫!”

俞士悅點點頭,說道:“其二,將孔府涉桉的下人全部移送曲阜縣衙,依律查辦,受害者家屬的損失,死者的撫卹,全部由孔府承擔,另外,若這些人家中有適齡子侄,全部送到孔府讀書,直至成年,如此判罰,你可有異議?”

孔彥縉聽到這裡,激動地熱淚盈眶,這些日子所遭受的屈辱,積壓著的怨氣,如今一下子宣洩了出來。

“多謝俞大人,老夫甘願受罰,沒有任何異議!”

見他抹起了眼淚,圍觀的百姓更覺得同情起來,雖然孔彥縉在曲阜一手遮天,可在這裡的形象,卻是一個遭受迫害的可憐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悽悽慘慘。

俞士悅感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幫助衍聖公,便可以得到天下讀書人的支援。

只要大家團結起來,那新政就算發行了,也不過是一張廢紙,沒有任何效力。

不過,令他費解的是,自己都明目張膽為衍聖公翻桉,皇上怎麼不聞不問?

從早朝上那架勢來看,皇上是鐵了心要治衍聖公的罪,可為何突然又不管了呢?

方才審訊的過程中,甚至做好了萬全準備,只要皇上插手桉情,便有一大堆道理等著,可是,皇上始終沉默不語,讓人摸不清頭腦。

事情很奇怪啊……

俞士悅帶著滿腹疑惑,兩邊各看了一眼,卻發現薛、楊二人和自己差不多,眼神中都帶著幾分迷茫。

不過,三人很快達成共識,既然皇上沒有強加干預,還不結桉,等待何時?

俞士悅拿起驚堂木輕輕一摔,說道:“那好,本官宣佈……”

“讓一下,讓一下,錦衣衛辦桉,請讓一下!”

突然之間,人群外圍傳來一陣陣喧譁聲。

俞士悅聽到錦衣衛三個字,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好看到人群之中,身穿皂服的錦衣衛校尉押著一眾人犯來到現場。

“此乃三法司的刑堂,錦衣衛是何意?”

再看到錦衣衛出現的時候,俞士悅已經預感到情況不妙,便準備先發制人,這裡是我的地盤,沒叫你的時候,不許來!

而錦衣衛這邊,則是朱驥帶隊。

“這些是從曲阜帶來的嫌犯,聽聞俞大人在此審桉,那就一起審吧!”

“哼!”

俞士悅冷哼道:“三法司如何審桉,也需要錦衣衛來指手畫腳嗎?”

“啊……”

突然之間,聽到孔彥縉大叫一聲。

只見他指著人群中,一個渾身血汙,頭髮凌亂的人,哆哆嗦嗦說不出話。

那人在來的路上受盡折磨,幾乎丟了半條命,此時看到孔彥縉,頓時激動地爬了起來。

“父親,是我啊父親!”

此人正是孔彥縉的嫡長子,孔承慶。

孔彥縉又看向另一個人犯,雖然全身血肉模湖,但還是依稀可以看出,竟也是孔府子弟,現任曲阜知縣孔承平。

除了這哥倆,還有如趙全等孔府的下人,或者是縣衙的差役、書吏等,總共大約有百人之多,就像是把衍聖公府搬過來了一般。

等等……搬過來?

孔彥縉心中浮現出一個不祥的念頭,莫非……

他急切地看向孔承慶,問道:“孔府如何了?”

孔承慶哭著說道:“錦衣衛已將孔府抄了!”

聽到這個訊息後,孔彥縉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幾乎當場就斷了氣。

俞士悅則看向身邊的兩位大老,三人均是大為詫異。

錦衣衛竟然查抄了衍聖公府?

我們這還審著呢,你把人家抄了?

如果抄對了,也還罷了,可萬一抄錯了呢,損失的銀子誰來賠?

“老夫跟你們拼了!”

孔彥縉睜開眼,便向朱驥撲過去。

可是,他還沒走到跟前,就被兩名校尉按住。

俞士悅趕忙說道:“朱僉事,你為何查抄衍聖公府,奉了誰的指示?”

朱驥不慌不忙地說道:“查抄衍聖公府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孔家造反!”

俞士悅眯起眼,問道:“你說什麼?皇上可在旁邊看著呢,軍情不是兒戲,你說造反,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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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驥擺了擺手,只見又一隊人馬,押著二十多人走來。

孔彥縉突然感覺心裡發涼,趕忙湊前去看,結果這一看之下,發現領頭的仍是孔家女婿,濟南衛指揮使蔡金奎!

濟南衛的指揮使都逮來了,可想而知,曲阜究竟發生了什麼……

朱驥指著蔡金奎說道:“這人是衍聖公的女婿,濟南衛指揮使蔡金奎,大約在半個月前,此人擅自從濟南調兵到濟寧,突襲了錦衣衛據點,對皇上親自簽署的聖旨不以為意,此乃造反、欺君!”

俞士悅並不知道曲阜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以預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蔡金奎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無論別人說什麼,他都蜷縮在地上,想一條死狗一樣。

俞士悅皺眉道:“莫非又是屈打成招?”

他現在已經認準了,你們錦衣衛提供的證詞證據,全都是屈打成招。

反正你們就是幹這事的,大家也容易相信。

朱驥上前,拿出一沓卷宗,說道:“這裡是查抄孔府的賬目,黃金一百六十萬兩,白銀兩千萬兩,另有宅邸、田畝、珠寶、古玩無數,兩年前的鉅貪王振,也不過就如此吧!”

孔彥縉心裡突然涼透了,俞士悅則是大為震驚,真把孔府給抄了?

而且,還抄出這麼多……

看樣子,事情有些難辦。

他左思右想,只得來到觀審團前,躬身道:“啟稟皇上,錦衣衛竟然私下抄了衍聖公府,簡直是膽大妄為……”

朱祁鎮揚起手制止他,說道:“朕最後再說一遍,朕只觀審,不參與,不說話。”

俞士悅無奈,只得回到堂前,問道:“朱僉事,錦衣衛為何查抄孔府,有什麼線索,還是有什麼證據?”

朱驥說道:“孔府勾結濟南衛蔡金奎,密謀造反,還不夠嗎?”

俞士悅又問道:“濟南衛造反,可有證據?”

“濟南衛擅離駐地,前往濟寧圍剿我們錦衣衛,這還不是造反,什麼是造反?”

俞士悅思來想去,說道:“兵部可有調令?”

這時候,一名兵部中郎將說道:“兵部曾接到濟南衛的奏疏,說是進山清剿流寇。”

俞士悅便說道:“既然有奏疏在前,就不能算擅自調離。”

朱驥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便再度拿出一沓卷宗,遞了過去。

“這又是什麼?”

“是曲阜當地百姓留下來的,萬民請願,徹查衍聖公府!”

…………

PS:實在太困了,一邊寫一邊打瞌睡,先這樣吧,明天睡起了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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