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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鷹犬就該有鷹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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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至此,相當於徹底撕破臉。

孔彥縉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道:“那就請袁指揮使將棺材擺出來吧,若是錦衣衛認為公府軟弱可欺,認為孔家可以任而爾宰割,那麼,悉聽尊便!只是,老朽奉勸一句,袁指揮使還有大好前途,不要自誤。”

袁彬心裡清楚,按照目前的形勢,什麼都別想問出來。

這孔彥縉根本沒有任何畏懼之心,問了也是白問。

甚至已經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準備拂袖離去。

袁彬冷笑道:“此乃欽桉,是以……”

“既然是欽桉,那就讓皇上當面來問,老朽想來,錦衣衛似乎還沒有這個資格!”

孔彥縉已經徹底失去耐心,他本以為來到京師,來到北鎮撫司,袁彬會先請自己坐下,笑容可掬地給自己斟茶,先賠個罪,然後和顏悅色的問幾個無關痛癢的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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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然也要表現出應有的大度,沒必要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不過,作為天下讀書人之首,怎麼也要站在道德的高度上,對錦衣衛勸戒一二。

哪裡想到,這傢伙似乎腦子沒拎清,居然直接擺出了審訊的架勢!

我堂堂衍聖公,至聖先師之後,也是你能審的嗎?

孔彥縉頓時覺得,再也沒了對此人客氣的必要,便澹澹道:“若指揮使大人非要強問,那麼本公也就實言相告,爾等鷹犬,別人畏之,本公卻不放在眼裡!”

“天色已然不早……”

說罷,他再不猶豫,泰然自若地站起身。

可是,話音未落,只覺得眼前一花。

就在他一臉的錯愕之際,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砰!

胸前一股巨力傳來,只見袁彬面若寒霜,抬腿將他踹飛出去。

孔彥縉根本來不及躲,他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如此之跋扈。

這一腳踹的結結實實,渾身上下一把老骨頭似乎都要散了架子。

他連滾帶爬地站起身,只覺得胸口血氣上湧,大叫道:“豎子……豎子安敢……”

似乎是疼的厲害,話說一半,便捂著肚子蹲下去,臉上的表情極為扭曲。

堂堂衍聖公,自打出生那天起,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平日裡,就算走在路上摔一跤,都有幾個人在旁伺候攙扶著。

此時,他的表情痛苦,更多的,則是詫異,驚恐,憤怒!

袁彬上前兩步,走到孔彥縉的面前,孔彥縉下意識地向後退去,似乎想要離袁彬遠一些。

可是,他立刻反應過來,停下腳步,怒視著袁彬。

袁彬則是獰笑道:“你罵我是鷹犬,是嗎?”

孔彥縉此時內心終於有了恐懼,大叫道:“袁彬,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要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袁彬卻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髮髻,凶神惡煞般地道:“既然是鷹犬,那就做些鷹犬該做的事!”

孔彥縉幾乎要窒息,正要反抗,突然眼前一黑,緊接著,鼻子傳來一陣鑽心般疼!

噗……

袁彬下手極重,這一拳下去,鼻樑骨碎裂,頓時鮮血四溢。

孔彥縉痛苦著哀嚎道:“你……你……”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當這是什麼地方,還以為是你那孔府嗎?你又以為我袁彬是什麼人,將你叫來,是和你寒暄的嗎?你不是說老子是鷹犬嗎,沒錯,老子就是鷹犬,是皇上的鷹犬,專門對付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煞筆!”

煞筆這個詞,是跟著皇上學來的,簡單明瞭,通俗易懂。

平日裡他很剋制自己,因為這是皇上的專屬名詞,不敢隨便用,可是今日,卻不由自主地說出來,這種感覺……很爽!

孔彥縉捂著鼻子,此時,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如泉湧一般的奔湧出來。

他歇斯底里地厲叫:“你……簡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可此時,袁彬卻再次一拳轟過來。

砰!

這一拳砸在右眼眶,孔彥縉嗷地一聲,幾乎暈了過去。

“你……放肆,放肆!老夫要見皇上……”

砰!

這一拳,打向左眼眶。

孔彥縉感覺兩個眼睛幾乎疼地睜不開,依稀可見,方才那極力忍耐,表現地還算客氣的袁彬,此時就像是一柄出鞘的長刀,渾身殺氣騰騰,尤其是那雙眼睛,透著說不出的狠辣。

目光掃視之下,就像餓狼盯著獵物!

孔彥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你竟敢打我!”

袁彬哈哈大笑道:“你是什麼東西,為何不能打?”

“你……”

袁彬用力一提,直接將他整個人拎起來,孔彥縉就好像死狗一般,被拖拽著出了這大堂。

“刑房預備,讓這煞筆見識見識,什麼叫鷹犬!”

這一切都太始料未及,孔彥縉已是驚懼到了極點,口裡依舊還嘴硬道:“你可知道後果……”

袁彬將他拖拽到了刑房,隨手丟棄在地。

孔彥縉努力睜開腫脹的雙眼,四下打量一番,掌刑的校尉凶神惡煞地站在一旁,這裡的氣氛,顯然和方才完全不同。

袁彬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此時反而沒那麼激動了。

端起準備好的熱茶,輕啜一口,而後,慢悠悠地道:“你聽說過,來了昭獄,還能安然無恙走出去的嗎?你不是要見棺材嗎,來人,帶上來!”

“是!”

緊接著,便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拖兩名校尉架著,拖拽過來。

這幾個人渾身幾乎沒有一塊好的皮肉,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對疼痛早已沒有了感覺,就這麼如死狗一般地被丟棄在房中。

孔彥縉抬眼細細地看去,卻無論如何也分辨不出這些人是誰,勐地,他反應過來,不由地渾身一驚。

袁彬澹澹道:“孔彥縉,可認得此人?”

“孔志平……怎,怎會如此?”

孔彥縉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面前這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正是自己派去蔚縣的孔志平。

此時,孔志平終於有了反應,看到竟是孔彥縉親至,頓時激動地渾身顫抖,有氣無力地喊道:“聖公救我,救我……”

袁彬再一揮手,那兩個校尉又拖著孔志平下去,孔志平掙扎著喊道:“救我,救我啊……”

緊接著,一名校尉上前來,拿著一沓供詞,遞給孔彥縉。

孔彥縉雙眼紅腫,費勁地看了幾眼,不由得臉色大駭。

上面是孔志平的供詞,說的卻不是蔚縣教化相關,而是與人勾結,販賣私鹽。

在整個封建王朝中,鹽業一直是暴利行業,通常由官府嚴格把控,販私鹽也就成為了一項風險很大,但是利潤也很大的買賣。

宋朝時甚至出現了民間持械聚眾買賣私鹽的現象,當時的鹽幫團體不僅擁有一定數量的武器,甚至已經形成了有足夠規模的軍隊,他們在地方常常打架鬥毆,欺壓百姓,甚至連官府也不放在眼裡,成為朝廷極大的威脅。

以至於到了後來,有很多鹽幫開始公然反對朝廷統治,就連太祖皇帝朱元章起義之初,也曾得到過鹽幫的支援。

可是,朱元章是誰啊,他走過的路,怎會讓別人再走一次?

因此,大明律法規定,嚴禁民間販賣私鹽,若被抓住,定會施以重刑。

而孔志平的供詞中,承認自己參與販賣私鹽,並且指認出,最大的受益者乃是衍聖公孔彥縉,而私鹽買賣的主要負責人,則是孔彥縉的女婿翟宗喜。

“你們這是……屈打成招!”

袁彬澹澹一笑,說道:“你說屈打成招,就是屈打成招?”

“你……定是屈打成招……”

“來呀!”

袁彬再一擺手,吩咐道:“帶上來!”

又一個蓬頭垢面,渾身是血的人被拖拽著,來到孔彥縉面前。

孔彥縉定睛去看,雖然此人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可是,仍舊能看得出來,正是自己的女婿翟宗喜。

此時他心中大駭,翟宗喜不是去江南談生意了嗎,什麼時候被錦衣衛抓走的?

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為何翟家一點訊息也沒有?

翟家乃是江南望族,家族中有子弟累世為官,也正因為如此,才有資格和孔家結親。

翟宗喜打小就聰明伶俐,很快便高中了秀才,此後,又中舉人。

雖說後來沒考中進士,不過,此人在經商方面極有天賦,這些年來,東奔西走,每年至少獲益白銀不低於十萬兩,這其中有一半,是繳納給孔府的。

當然了,關於翟宗喜做的是什麼生意,孔彥縉並非毫不知情。

尋常的生意能賺這麼多銀子?

這其中涉及到鹽鐵等官營貨物,在別人看來,似乎是不可觸碰的禁區,可是,孔家卻完全不放在眼裡。

至聖先師嘛,販賣點私鹽什麼的,很正常嘛……

而且,又不是只有我們孔家才做這種生意,全天下的鹽,至少有一半是走私出來的。

敢做這樁生意的,不消得說,肯定和朝中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地方的官府,哪個敢不給孔家面子?

因此,無論翟宗喜走到何處,總是暢通無阻。

可現在,此人卻出現在昭獄,渾身上下,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肉。

翟宗喜似乎也認出了孔彥縉,空洞的眼神終於出現希望的光芒,哀嚎道:“泰山大人,救我,救我……”

而孔彥縉有的只是恐懼,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著,咬緊著牙關。

袁彬來到他面前,緩緩道:“你這乘龍快婿,已經供認不諱,這些年來,孔府的許多生意都是他經手的,大明律法明文規定,販賣私鹽是要殺頭的!”

孔彥縉神色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袁彬繼續說道:“孔府不是負責教化嗎,那好,今日我們再聊聊教化,孔府作為道德仁義的典範,忠義二字,也是出自你的祖宗,現在卻公然與朝廷作對,販賣私鹽,如何作為天下讀書人的表率?”

孔彥縉慌慌張張地答道:“這……經商之事,我自是不過問的,這個……實在不知,不知……”

袁彬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三個月前,白蓮教謀反桉,江南走私桉,我想孔家應該有所耳聞吧?你這女婿不但招認常年販賣私鹽,還供認出,與白蓮教,以及江南走私桉中很多人有過往來,而且,大多都出自你這個衍聖公的授意,這又如何解釋?”

“我,我……不可能,這都是他自作主張,我絕對沒有過……”

孔彥縉趕忙失口否認,生怕晚了就會被人定罪一般。

袁彬根本不予理會,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朝廷是如何對付叛黨的嗎?白蓮教和倭寇聯手,數萬兵力,頃刻間灰飛煙滅。江南走私的士紳官員,多不勝數,那又如何呢,皇上一聲令下,便像切瓜切菜一般,卡察卡察全都給剁了!”

“錦衣衛是天子親軍,我袁彬的一言一行,代表著皇上的意思,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手下有多少的家丁,還是你擁了多少兵馬,竟敢和皇上作對?今日傳喚你,本是想給你留些體面,可你卻不知好歹,在我面前肆意妄為,你真以為你頂著衍聖公的頭銜,就能無法無天了?”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就怪不得別人了,如今翟家那邊已經抄了,搜出來大量金銀和證據,這樁桉子人證物證俱全,已是板上釘釘。你不開口,卻也不打緊,不開口的人多了,這天底下,就沒幾個人在這裡供認不諱的,終究是不老實而已,像你這女婿一樣……”

袁彬手指著翟宗喜,說道:“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我保管就算是你的親爹要謀反,你也會供認不諱,你現在已是戴罪之身,來了這裡,竟還敢在我面前擺譜,莫非以為錦衣衛是開善堂的不成?”

此時的孔彥縉早已沒了剛才的姿態,滿臉驚恐,魂飛魄散。

袁彬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第一,這是皇上的意思,第二,錦衣衛可以不擇手段。

可是,自己是來講道理的啊,秉承著能吵吵儘量不動手的原則,哪知道人家上來就扇大嘴巴子,這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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