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浩浩蕩蕩地開進了龍溪大街,進了一個氣派豪華的莊園的大門。
唐風在車上,一路上看著一顆顆秀麗的紅楓樹,精美好似園林的花園,一棟棟精美豪華的房子,一下就喜歡上了。
“秋雲,你家真大,真豪!這麼大的園子,至少養了上千號的人吧?”
唐風嘖嘖稱奇,語氣中很是羨慕。
唐風這麼仔細地一算,就算出了一個驚人的數目,光是範秋雲帶著出去遛的安保,就有四五百人。
而莊園裡,還有留守的一兩百人,這還光是用來打打殺殺的安保兵士,平常肯定只是訓練、巡邏,不幹活的。
加上莊園裡的女僕、園丁、廚師…
唐風這個沒吃沒拿過的好學生,腦子都嗡嗡作響。
範秋雲臉蛋兒紅紅的,對唐風撒嬌般柔語:“秋雲的就是唐哥哥的,我…”
唐風立刻插嘴打斷,神色肅穆,樣子好似有些不開心地道:“我唐風是這種巧取豪奪的人嗎?秋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對不起,唐哥哥,不要生氣了,我錯了!”
範秋雲有些急,用白嫩的小手給唐風的胸口捋一捋,眼神也盯著唐風,可憐巴巴的。
看到唐風神色緩和,範秋雲才眉語舒展。
小車又開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到了好似小皇宮般的正房的大門口。
唐風訝異地看了這個房子一眼,神色有些驚異。
範秋雲的莊園,不是星月王國或者巨熊帝國主流的古堡風格,不管是佈置還是房屋結構,都有種故宮園林的中式風格。
古香古韻,精緻出奇,給唐風一種回家的感覺。
某一時刻,唐風都有種感覺這真是自己家的錯覺!
給範秋雲他們開車的福伯下車,開始指揮著跟在加長轎車後面的大卡車。
譁啦一聲,卡車後面開啟,裡面是一個偌大的鐵籠,籠子的厚度足足有半米,看起來瘮人無比。
裡面的兩個人,一個人是被捆得和一個粽子一樣,只能用腰力在地上蠕動的胡威。
另一個自然是範虎,不過範虎比胡威好得多,身上輕輕鬆鬆,沒有被捆。
“唐哥哥,咱們怎麼處置他們兩個?”
範秋雲眼巴巴地看著唐風,顯然一副任憑唐風做主的意思。
雖然現在範秋雲體內的氣達到了四級武者的宗師的標準,但是她的肉身力量,仍然是接近二級武者。
不過有了氣,再用內氣慢慢打磨,她的肉身和精神力,用不了一兩個月,就能真正達到四級的宗師標準。
肉身和精神力的修煉,很少有一朝一夕就飛速提升的。
因為不管是肉身還是精神,其內蘊含的奧秘,堪比宇宙星辰。
真正高檔次的氣,都會用最樸實無華的方式,慢慢提升,不會拔苗助長。
但是就算是一兩個月,也比那些四十歲之前成就宗師,都算小天才的強出太多!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對於這兩個人,她還是有些怕怕。
“呵呵,呵呵呵呵!範虎,你投降又有什麼用,還不是當案板上的魚肉!”
胡威原本都很老實了,但是一見到光,立刻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範虎神情不卑不亢,語氣不鹹不淡地道:“我沒被捆成粽子,就算死了也是有尊嚴的死,我開心,我驕傲,我自豪!”
事情就怕沒有對比,這下立刻讓胡威雙眼發紅,恨不得一口氣噴死範虎。
胡威經過今天的大起大落,心態早就崩了。
範虎說了一句後,看向唐風和範秋雲,立刻舔了一個笑臉:“公子,大小姐,我剛剛把胡威的衣服給拔了下來了!”
他拿起邊上的項鍊和一個手鐲,滿臉我立功了的表情。
“這個手鐲是…”
範虎笑道:“這是赤月劍派一弟子的震金劍!震金戰鬥服其實是軟甲技術,而震金劍卻是兵刃技術,同樣珍貴!”
胡威氣得要命,他太自大了,之前拿走了李崖的手環,這個震金劍,但是套在胳膊上,搶了軟甲之後,被套在裡面了。
震金軟甲除了不能撐大,和絲襪一般順滑。
但是震金兵刃卻是鋒利、堅固、有一定的韌性,打造難度比甲還高上一籌。
用震金劍,宗師全力一擊,可以刺穿震金軟甲,就是這麼吊!
這也是胡威敢於和有甲的範虎合作的基礎。
唐風眼中忽然閃過了詭異的光,哈哈大笑道:“好,不錯,範虎先生,你立功了!”
範虎臉上露出喜色,心中卻有些忐忑,他總覺得,唐風的笑容中有些不懷好意。
但是他能反抗嗎,無法反抗,沒有人比他更懂,能夠完美容納真神精粹代表著什麼。
假如…他是說假如,如果唐風真的只是肉身一級,精神五級的弱雞,那樣……就更恐怖了好不好!
那樣就說明,唐風背後有人,一直默默幫他調和。
這種難度,就好似普通人扎馬步出恭一般艱難難受,唐風背後的人,簡直比對親兒子都好。
所以,範虎還是奢求,唐風一定就是十級武者,肉身成精的至尊。
“範虎先生,這個鎧甲原本就是你的啊,穿上穿上!”
“眾所周知,胡威先生殺死了赤月劍派的弟子,這把劍就是證據!”
“範虎先生你好好看著他,等赤月劍派來人,把胡威賣給他們,賣個好價錢!”
胡威慌了,慌得有些發顫,原本他也有後臺,畢竟一個孤零零的宗師,敢去殺一個聖地嫡傳弟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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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沒有第一時間殺掉他,讓他心中有了一絲希望。
但是如果交給赤月劍派的,那就完了,他們為了面子,他也必死!
不,死都是輕的,說不定會被扒皮!
範虎驚喜,連忙戴上項鍊,全身戰鬥服穿了起來。
“不要啊,求求你公子,不要啊,我有秘…”
唐風猛地捂住了耳朵,大怒道:“住口,你想讓我聽到秘密,被你拖下水,到了現在,還想害我!範虎先生!”
唐風猛地跑了,過了片刻,從範秋雲小車內取出了一把劍。
這把劍正是當初李崖留下,刺穿他眉心的劍,之後到了範秋雲手裡,一直被範秋雲寶貝似的帶著。
唐風將劍從籠子縫隙扔了進去,刺啦一聲,電光一閃,劍登時發光發熱,紅彤彤的。
這個籠子是通電的!
“範虎先生,用這把劍捅他,記得用劍鞘,別被別人看出傷!”
“範虎先生,你身上任務重,可是監牢的守護官!”
範虎獰笑一聲,鄭重道:“公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砰地一聲,卡車的後門關上了,隱隱約約還傳來了諸如不要啊,不要啊的慘叫。
唐風惆悵一嘆,只感覺有些心累,為什麼總有刁民想害朕!
就在此時,唐風感覺柔嫩的小手拉住了他。
範秋雲臉蛋兒紅紅的,羞澀有些不敢看唐風,甜糯的聲音,細不可聞:“唐哥哥,快1點了,該……該休息了!”